快開學的時候,我去了一次QJ,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徐雲揚和夏昊。
我們之間的談話變得那樣的陌生,比普通朋友還要普通。
回來的時候,我寫了一個故事。
有一個女孩忘記了所有,忘記了曾經的愛和痛,也忘記了愛的那個人,卻沒有忘記愛的那個人的那種感覺。如今她要走了,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唸書,卻想起了自己愛的那個人。
原來他們相愛許久,因爲那個男孩背叛了她,他把自己高考的志願全換成了很遠的北方,只爲了忘記那個傷心的人。
當她真的忘記了那個人的時候,遇到他的那一霎那,她卻想起來,她想和他做朋友,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答應呢?
我把這個故事發給了夏昊,夏昊的回答是:
我會答應和他做朋友。
其實我就想暗示夏昊,我們可不可以重新開始?朋友是所有關係的基礎,他答應了,我是不是還有機會?
我帶着這個機會踏上了北方的火車,這個時候,我的內心已經沒有太多的期望了。
陳尋也因爲這次“胡鬧”和我疏遠了。
彷彿我的世界也從我離開雲南的那天開始就與世隔絕了。
在踏上北方的土地的時候,除了夏昊,我基本上再也沒有聯繫過什麼人。
我跟夏昊說:“我們來一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
“今年我二十歲,你十九歲,我給你八年的時間,八年後,我二十八歲,你二十七歲,這八年的時間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八年後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好不好?我想那個時候你應該也玩夠了吧?”
我真是佩服我了,我竟然能夠想到這樣的事情,我置我的自尊於何地啊?
“對不起,我不能夠答應你。”
這樣的約定都不能答應,
是不是就能證明他對我一點愛也沒有了呢?
“爲什麼?”
“我怕我做不到。”
沒有結果的問題最好的方式就是不了了之。
我沒有再逼他,也沒有再纏他。
他再一次加了我的QQ,我還是喜歡看他的空間,每一次都淚流滿面。
***,你們要親密就不可以在私底下嗎?這樣的招搖真的很噁心。
最後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在他的空間裡留了一句話。
你們真的很噁心。
我能夠清楚那句話的威力,但是我還是做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什麼意思?”
他質問我,並且要我給個說法。
“我就那個意思。”
有時候一味的退讓是對自己的懲罰。
他開始不停地數落我,我視而不見。
範夢露找我算賬,說我爲什麼要說她噁心,什麼說夏昊可以,但是沒有資格說她。
我們大吵了一架。
這是第一次我和與夏昊有關的女生吵架。
萬慕青沒有,崔夢瑤沒有,一個也沒有,唯獨除了範夢露。
“你才讓覺得噁心。”
這是夏昊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
我真的笑了,原來一直以來我我不肯放棄的原因,就是他一直都沒有說這句話。我犯賤地以爲,只要他不說不愛,就會是一直愛。
“是的,我就是那麼噁心。”
這也是我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自此以後,我們真的再也互不相干。
2010年11月14日。
我和夏昊正式決裂,從此成了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2010年11月15日。
我真正開始了我的大學之旅。
刪了所有關於夏昊的
日誌、說說、微博,封存了所有關於夏昊的日記本,刪了夏昊的QQ,刪了他的電話號碼,刪了關於夏昊的所有的一切。
忘了夏昊。
不再聯繫認識夏昊的每一個人。
我開始認識新朋友,卻不再有男生。
每天讀書、打工。
我不再戀愛,不再喜歡別人,也不再讓別人喜歡我。
我低調無聊地過着我的生活。
2012年4月5日。
偶然間,加了夏昊的微博,他的微博地址是,FMLILOVEYOUFOVRVER.com。
兩年來,我第一次淚如雨下。
我說,原來我只是把自己關在沒有他的世界裡,一旦遇到了他,我就會遍體鱗傷。
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笑話。
我最愛的電視劇《活佛濟公》二的片尾曲裡有過這樣的一段歌詞:
問良人爲何不倦歸
終日苦盼淚卻空垂
夢裡笑醒來卻是悲
無言以對
癡情卻換的一身負累
原來,癡情也是一種負累。
2012年8月15日。
我在說說上寫了一段話:
在我28歲的時候,如果有一個人肯爲我一生無怨無悔,我也情願一生爲他畫地爲牢。
我不再奢求那個我預訂的良人出現,只求有一個良人可以讓我永遠摘下這一生的負累。
2012年8月20日。
朱暢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大頭,如果我們三十歲的時候,都還沒有結婚,我們就在一起把。
我說:
好,如果三十歲的時候,你未娶,我未嫁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
與其等待一個永遠不可能的人,何不把自己交給一個等待自己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