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叢林裡邊,無功而返的一行人正在思考着回去如何交差呢。
“真是倒黴透了,怎麼就這樣把小姐給跟丟了呢?”護衛甲說。
“可能是那小子搞的鬼。”另一護衛氣憤地說。
“話不能這麼說,難道他連清風前輩也敢騙?我看八成是小姐又想跑出玩了,然後躲起來了。”一位跟隨小姐多年的護衛說道。
“小姐的習性就是這樣,我看着她長大的。肯定是她事行就準備好了的,要不也不會事先把咱們支開,而且在這森林的一邊有我們守着,另一邊是‘死亡之海’沙漠,爲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少年呢?也怪我們當時沒想到這一點,才上了他們的當。”
“夠了!”剛纔的老者喝道,就連他這個做師傅的都沒追隨者上,肯定不是按這個方向跑,所以老者現在算計着如何捉到“同黨”嚴加挎問呢。
“回去都先給我出去找到那個少年,聽到沒有?”老者威嚴地下了這個命令。
“是!”衆護衛面面相覷地答道,心裡在暗暗爲少年擔心。這回好像老者也動了真格。
向東行走兩日,終於出了那片森林。
少年突然意識到眼前的獵物爲之一空,伴隨而來的是飢餓有威脅。曾經在死亡之海水漠中出現過的威脅。少年倍感舉步艱難,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來解決飢餓的威脅。
正想着,道上捲起一片塵土,一隊人騎着高頭大馬飛奔而過。
突然一匹馬忽停了下來,仰起馬頭,馬兒擡高了兩隻前腿,嘴裡還時不是時噴出一中粗氣。只見坐上之人眉須飛揚,雙目炯炯有神又略帶點血絲,此時正狠狠地盯着路邊的少年。
少年也感到恐懼到了一種被人偷看的異樣感覺,也擡起了頭。
四目相對的剎那,老者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時所有的有馬都已停了下來並轉過身來,個個都臉帶微笑。
少年也莫名地衝他們笑了笑。這一笑不要緊,只見老者手一揮,大隊人馬立刻將少年給團團圍住。
少年仔細看了看爲首的老者,認出了是兩天前遇到的老人,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肯定是追行動了他們的大小姐,找他回去頂罪去了。
“做什麼?”少年冷冷的問道。
“做什麼你自己人清楚地,一個人小娃娃居然敢騙老子我,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識相的就給我乖乖的跪下瞌三個響頭,然後乖乖的束手就擒,不然的話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大哥,你跟一個毛頭小子囉嗦什麼,直接把他押起來回去見城主不就得了?既然他與小姐是一夥的,肯定知道小姐的行蹤。”
少年聽完立即明白了,原來是來套話的,既然如此,只要自己讓他們相信自己知道白衣女子的行蹤,卻又不告訴他們,他們便拿他沒辦法。
可是,少年轉念一想,要是他們爲了逼供而對他施加酷刑呢?又萬一白衣女子自己人回家了呢?她可是與自己有仇的啊,那時他怎麼辦?一向自由的他怎麼能讓自己這樣子受控於人?所以他寧願做沙漠中的孤鷹,也不願給人關在牢籠裡供着,於是開始尋找着出路。
舉頭四望,四轅似水桶般嚴密,唯有頭上的開空是空白的。心中一主意油然而生。
“哈哈,嚇壞了吧?怕了你就乖乖的投降,我保證會優待你的。”護衛隊長說道。
“休想!”少年咬着牙狠狠地擠出兩個字,同時暗暗運勁,眼看跟前的人牆馬上要撞上他了,雙腳一跺地,張開雙臂,迎天而起,猶如一個敞開心懷接納萬物之感,天地盡在其掌握之中。
“大鵬展翅……”老人失聲驚叫道。
少年在騰起的瞬間,回雙臂,彎過去取下弓箭,搭在弦上,一箭飛了過去去,就將還處於驚訝中的老者頭上所戴絲巾給射飛了,少年輕輕落落在十幾米開外,背朝他們,手中又搭上了新的一箭,絲巾緩緩地落在他與老者之間。徐徐轉身,目標又是老者。
“清風前輩,你沒事吧?”護衛隊長上前問道。
回過神的老人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此時的衆人方纔注意到面前的絲巾,而老人的頭髮已經順着臉頰披了下來。
“還愣着做什麼?給我上,捉了他。”
“慢……”老人舉起了右物然後面向少年做揖道:“敢問雲飛翔是你什麼人?”
“你無權知道。”少年冷冷的答道,他也不知雲飛翔爲何許人也,但既然人家如此問,就先蒙他們一會兒。
“雲飛翔?你知道雲飛翔是什麼人嗎?”衆護衛開始私語。
“既然你不便告知那我也不勉強,你剛纔已經向我展示會了你爲何能出現在死亡森林了,以小姐目前的交際肯定不會認識到你。鄙人對剛纔的行爲深表道歉。我叫清風子,是本城城主之大小姐的師傅,少俠如若不嫌棄,請到寒舍一坐,如何?”
少年聽得滿頭霧水,臉上露出了不信任的表情。
清風子一看着急了,因爲眼前的少年並沒有因爲他的話而少了誡備之心,把而把弓拉得更滿了,目標仍對着清風子。
衆人亦對清風子的表現深感到恐懼驚訝,在暗暗尋思着雲飛翔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會令心高氣傲的清風孖如此客氣的對眼前之人說話,似乎還有意結識他。
正當衆人丈二措不着頭腦之際,少年動了,面向他們又一次“大鵬展翅”,可是此回卻是向後邊斜飄而上,唯一不變的是手中弓箭的方向,如此過了一百米,然後懸在了十幾米的高空。
一行人都不錯不敢前進,因爲即使是一個最低給的弓箭手也能將其射殺,更何況此人展現的輕功與其射法之精準,充分表明態度了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弓手,因此誰也不也邁步。更何況少年還是騰空而起,大大的令他們感到恐懼到驚訝,在他們的認知世界中,還沒有人能夠騰空如此之高遠以及如此之久,輕功達上乘者離開地面也僅丈許,前進十多米已算是絕頂高手了,此時的他們明白了清風子的驚訝了。
“高手!”一時之間,這兩個字深深地印在他們的心坎上,深深地震驚了他們無知的認識領域,面對如此絕世高手,卻無人敢問津,只能任其慢慢的遠去。
一行人默默地離去,各懷心思地回城,在官道上投下長長的一串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