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腳步聲走近他時,聶清規只是喊了一聲“蔣老將軍”,便立即招來了他的責備:“我們說過多少次了,見面時不必如此陌生!”
聶清規什麼也沒說。
他把目光轉向季白榆,笑着問:“這是你的未婚妻嗎?”
季白榆微笑,回答道:
“我是季白榆,蔣爺爺。”
蔣勳笑得越來越燦爛,連連點頭。
"我總是聽到聶老談論你的甜嘴,但這總比清規好啊."
“嗯,你們兩個今天訂婚了,我來這裡是爲了祝福你們,”蔣勳說。
“我來的比較急,就隨便挑了一件禮物送給小白榆。”
他一舉手,身後的人立刻舉起一個古老的烏木盒子。
他拿出裡面的東西,對季白榆說:“過來,我給你戴上。”
季白榆試圖移動,但感覺到聶清規握着她的手,突然收緊!
季白榆手裡拿着玉佩玩,蹲在牀上問正在洗澡的聶清規。
“這是什麼玉?”銅錢大小的圓玉雕空,刻有篆書“和”。
玉體透明,但在掌心長時間不溫不火,總是冷冰冰的。
“廢話……”浴室的門被拉開了,聶清規溼着頭髮走了出來,說道:“我不知道,可能是古玉。”
“和”字是什麼意思?”季白榆揮動手中的東西道。
聶清規走到她身邊,伸手把玉扔到一邊,彎下腰壓了下去,目光深邃,聲音低沉。
“你今晚不是說補償我嗎?”
然後聶清規低頭咬着她的下巴,曖昧的感覺讓季白榆呼吸困難。
她伸手按住他的嘴脣說:“不,我說今晚我主動。”
聶清規眼睛裡帶着微笑,側身躺着,一隻手撐在腦後,笑着說:“不要像上次那樣半途而廢,加油。”
聶清規躺在牀上,看起來一副任君採頡的樣子,季白榆看着聶清規這幅模樣,想着她會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笑着從枕頭下掏出一副手銬,揮揮手:“親愛的,敢玩嗎?”
聶清規目瞪口呆,有些危險的意味顯露出來,但這讓他看起來更迷人。
“你確定要這麼玩?”
季白榆嚥了一口口水,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是的!”
“好!”聶清規伸出手,帶着迷人的微笑說:“是要把我銬在牀上?”
季白榆爬過去把他銬在牀上。
看起來有種禁慾的誘惑。
這一招是在林星若的帶領下學習的,但當季白榆看着聶清規的眼睛時,彷彿銬着一個惡魔。
季白榆背上爬起一股寒意。
她縮了縮脖子,立刻搖了搖頭。
她笑了笑,過去聶清規一直在折騰她。今天她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聶清規看着季白榆抱着兩個口袋衝進浴室,聶清規想着一會發生的事情,眼裡笑意加重,讓那雙眸子更加好看。
季白榆終於害羞的從浴室裡出來了,雖然臉通紅,但竭力擺出一副誘惑的樣子。
半透明的黑紗讓一個好身材若隱若現,黑紗背後隱藏的肌膚讓人想偷窺。
聶清規的眼睛閃爍着光芒,呼吸急促,他強壯的肌肉用無限的力量掙扎着,他的雙手也握成了拳頭。
季白榆差點沒被自己羞死。
當看到聶清規毫不掩飾的眼神時,她的臉更紅了。
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走路。深吸一口氣,假裝悠閒地走到牀邊,試圖放慢腳步,並試圖控制聶清規的每一步呼吸。
顯然,她也做到了。
當她彎下腰爬上牀時,聶清規的嘴脣緊閉,他的眼睛像豹子鎖定獵物一樣火辣辣的......
季白榆只覺得自己深深陷入了鋪天蓋地的洪流中,所有的感官都捲入了黑暗的漩渦。
由於一晚上的放縱,季白榆全身痠痛,走路都有點抖。
當季白榆和林星若在電話裡打招呼的時候,她還是沒覺得解氣。
真是個餿主意!
發動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季白榆好奇地走了出去,看到了向雲川。
她走過來抱住季白榆,季白榆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嫂子,我們出去玩吧!”向雲川說道。
季白榆看了一眼後面走來的向雀羅,忍不住問道:“你們有什麼集體活動嗎?”
向雲川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說道:“賽車!”
季白榆驚呼:“向雀羅會賽車嗎?”
向雀羅聞言臉色一沉,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季白榆嘴角翹起,傲嬌的孩子一樣.
“別理他!”向雲川把她拽出來說:“我哥的比賽,今天決賽,他讓我請你去看!”
“爲什麼?”季白榆大樂道:“他還想顛覆在我心目中的傻逼形象嗎?”
向雲川說完完成了月牙形的眼睛喊着笑意,連連點頭:“你是大嫂,他當然需要你的認可!”
季白榆略微頷首。
雖然還只是訂婚了,但向雲川說她是大嫂,應該一起去,那季白榆只能和向雲川一起去。
不過到跑道只要半個小時,完全是室內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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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榆太吃驚了,這恐怕修起來要花很多錢。
體育場已經很擁擠了,尖叫和喊叫不斷重疊,熱情的粉絲們擠在跑道前爲他們最喜歡的賽車手歡呼。
她從遠處看到幾個女孩舉起了向藍元的旗幟,而他自己正舉着他的頭盔向在場的每個人飛吻。
“藍元王子, 加油!”
季白榆被雷到了,王子?請問從長相到智商,向藍元和王子有什麼關係?
因爲人多,季白榆幾乎是被擠得上氣不接下氣。
向雀羅的關係顯然爲向雲川季白榆打開了方便之門,她們開始同情了一下後面那些擁擠的人。
最後擠到前面,向雲川像粉絲一樣用手尖叫:“兄弟,加油!”
向藍元回頭看着她,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對着季白榆喊道:“嫂子,雲川,看着我飛到最後!”
比賽的哨聲響起,他抖了抖拳頭,戴上頭盔,彎腰鑽進車裡。
旗幟飄揚而過,賽車啓動起來,就像離弦的箭,速度簡直是過眼雲煙!
大屏幕上播放着賽道直播,很多粉絲緊張而激動的評論,誰被誰追上了,誰又被追回來了,看起來他們彷彿就是比賽的人!
“啊!我哥現在是第一!”向雲川尖叫一聲,轉身搖了搖季白榆的肩膀。
季白榆耳朵疼,挽着她的胳膊吼回去:“我看見了!”
向雲川太激動了,根本不搭理她。
她一直在耳邊做現場解說。
季白榆無奈又好笑,但她看着大屏幕,還是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