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吃過了飯,洗過了澡我們穿上睡衣就快樂的躺在了一張牀上。她的睡衣可愛極了,一身粉紅色的,上身有一個小兔子,還耷拉着兩隻耳朵。
我看看自己的睡衣,扎眼的標誌讓我總掩飾着它,我害怕讓小貞看到。
其實樂天派的女生,也有卑微的時候吧。
我努力掩蓋着我睡衣的標誌,可上面清晰的寫着:ETAM艾格
她關上了燈,漆黑一片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身影在倒着水。不一會兒,端着水杯就來了。
“曼羅,你覺得,生命可貴嗎?”我們都躺下時,她突然問道。
“當然啦。一個人如果沒有了生命就等於什麼都沒有了。”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的好朋友突然之間死了,你傷心嗎?”
我想起了在曼陀羅的我那些朋友。曾經在一起生活了一千多年。現在卻一個個都變成了冰冷的墳墓,沒有溫暖,沒有表情,沒有溫度。
我哽咽的說:“當然會傷心了,很傷心很傷心。”她好像聽出了我聲音的不對,打開了牀頭燈。
啪。
黃色的燈光照在了我和她的臉上,有些淒涼,有些冰冷,還有些虛弱。她支撐起身體來看着我。
我繼續說下去。
“我有一羣朋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一起玩,一直到現在。”
“你那羣朋友呢?沒有來嗎?”她歪着頭問。
“他們。。。他們。。。。。。”我一時接不上話了。“他們。。。。。。已經都不在了。”
“你指的是。。。。。去世了?”她弱弱的問。
“嗯。”
“啊?!!!!因爲什麼??”
我慘淡的笑了笑。“如果我說,兇手是我呢?”
她有些不解和驚訝的看着我。
“快睡覺吧,明天你還要早起呢。”我苦笑着,關上了燈。
“曼羅。”聲音透着一絲的不捨。“假如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啊?”
我笑了笑,早在心裡發誓,我不會讓任何我的朋友都受到傷害。“說什麼呢傻瓜,趕緊睡覺!!”
翻過身,我突然觸摸到了一絲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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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睜眼發現,外面的天已經不早了。看看手機:九點半。
九點半了!!
我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洗漱完畢後,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
“嘟——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怎麼回事?小貞怎麼不接電話??
揉揉眼,趕緊叫了一份外賣。
我又撥了號碼。“嘟——嘟——嘟——”
這個小貞,又去哪兒瘋啦?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親姐妹一樣,我們互相依賴,互相併存。這種感覺也可能是因爲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吧,處境都那麼相同。
不等拆開外賣的包裝盒,我穿上了衣服,胡亂紮了一個馬尾提着包就出去了。當然,決不能忘了墨鏡。
到了小貞所在的餐館,發現小貞埋頭正在擦着桌子。
“小貞!”
我叫了一聲,她回頭看見了我,高興地拽着我到裡面來,一個勁的說要請客。
“你這瘋丫頭打電話怎麼沒人接?去哪兒瘋啦?”我不開心的問。她一愣,“我不知道啊!”我更加疑惑了,沒等我問什麼,她突然臉色發白,嘴脣開始上下打顫。她身子一傾斜,我立馬扶住了她。
“小貞你怎麼了?!!!小貞!!!”我抖着懷裡暈倒的小貞急忙大叫。“快打120!!”我對着周圍已經嚇壞的服務員喊道。
其中一個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撥通了。
救護車的鳴笛聲越來越響,醫生們七手八腳的把小貞擡上了救護車,我也跟着一起去了。
看着她虛弱的樣子我越發擔心,我握着她蒼白的手着急的掉下淚來。“小貞你可不要有事。。。。”
醫院裡。
小貞被推進了急救室,我只好守在了外面。墨鏡帶着似乎麻煩透了,接着我摘了下來,可是這一摘,我的回頭率竟然達到了百分之百——那些護士醫生都忍不住回頭來看我。
“看什麼看!!!都滾!!”我衝着他們大吼,他們嚇了一跳,匆匆的溜走了。正在這時,急救室裡出來一個醫生,突然直徑走到了我的面前,問:“請問您是蔡小貞的家屬嗎?”
我愣了一下,想想她也沒跟我說過她的家人,於是我點點頭。“好,你跟我來。”
他說完,我就跟在了他的後面。
他把我帶到了辦公室裡,突然很嚴厲的對我呵斥:“作爲她的家屬,難道您不知道嗎?她是不能喝果汁和一些糖分很高的飲料的!!”
我愣了一下,問:“爲什麼?”
醫生繼續說:“病人患有遺傳性糖尿病,我說的都是常識,您難道還想讓她的壽命縮短嗎?!!”
什麼??她的壽命會縮短??
她。。。。她有。。。遺傳性糖尿病!!!
“病人平時是靠什麼維持的?”他突然問。 “我。。。。不知道。”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戴上口罩,走進了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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