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分開的日子——悅生

都說畢業季是分手季,走出校園的大家。都不得不考慮現實的問題,不管是畢業以後的工作還是戀愛。奕林覺的自己的初戀就像是小時候去小賣部幾分錢買的月牙糖,歡喜的把彩色的糖紙收集起來,有陽光時候會把她拿出來對着陽光,一下子世界都會變成彩色的。但是這個彩色的世界是自己抓不住的。奕林想過告訴悅生現在自己的處境,悅生會跟着自己到成際市去,但是悅生人生路本來是花路,跟着奕林怕只能過低到塵土裡的日子。奕林不願自己的自私讓他們之間連美好的記憶被現實撕的破碎不堪。奕林的自尊心和自卑感是不允許自己那麼選擇的。奕林和溫悅生之間的現實差距是她不能不去考慮的,最終奕林決定不聲不響的離開。

悅生不停給奕林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是對方已經關機,請稍後在撥打。悅生給子秋打了電話:子秋奕林的電話怎麼關機了呀!

子秋吃驚回答:她今天12點的火車她走了。

對面悅生完全不相信這句話:她是有什麼急事回去了嗎?

子秋:這個就不知道了,我這裡有她給你的一封信,你又時間過來拿一下。

悅生想馬上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我現在馬上到了你們宿舍樓下。

悅生是從自己的宿舍跑着去的,但那喘着粗氣大口呼吸着。子秋把信給了悅生,子秋轉身走了,悅生都沒有注意他忙着把信拆來,一行行娟秀的字一字一句落入悅生的腦子裡,那一句我不喜歡你就像一把看不見的軟刀子,扎進悅生那顆純粹簡單而年輕的心。

悅生不知走了多久纔回到宿舍,悅生不停的給奕林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12點火車早都開走了,這世界我都不知道去哪裡尋找你。悅生電話打到沒有電,充上電又繼續打。這封信讓悅生不能相信她說她不喜歡我,難道四年春夏秋冬在一起的日子,都是虛情假意嗎?悅生不願意這樣想他深愛的女孩,後來五年的歲月裡奕林在沒有出現過,連一通電話都沒有,那句不喜歡好像又是真話。

畢業論文答辯奕林也沒有出現,悅生只有失落。畢業季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忙着開始下一階段的人生旅途。悅生參加完畢業答辯後,趙一幫悅生打包了行李,送到了他住的小區。趙一把他的行李送到了悅生家的上一層。苡然本來也要住過來家裡不同意就沒有過來這邊住。趙一最近忙着投簡歷找工作面試,最近都沒怎麼注意到悅生,知道奕林和他分手了。

時間越往後悅生心裡越來越難過,才慢慢接受奕林已經真的不會在她的世界裡了。悅生給溫如打了電話:媽最近我要閉關準備公務員的考試,沒什麼事不要找我額。

悅生沒事就躺在牀上玩手機,餓了要不就是吃泡麪或者叫外賣。到了晚上悅生就整夜整宿的睡不着,腦子裡和奕林在一起的畫面就像電影一樣一幀幀的在腦子不斷放映,悅生想要讓自己停下這種亂思緒的想法,但是是自己的腦子不聽自己的指揮,就這樣想着漆黑的房間從窗簾縫裡擠進一絲暖陽。

白天悅生要不坐在臥室的書桌前後者在客廳茶几上,把腦子裡奕林一筆一畫的畫出來,自己心會好過些。悅生眼底的黑眼圈代表他已經沒有好好的睡覺,臉上那幾顆上火的痘痘在他英俊的臉上也擋不住他的茂林修竹,頭髮也亂的像雞窩一樣,看了忍不住想笑又覺的想哭。悅生給人的感覺是溫暖深邃長的好看和帥氣,這樣落寞頹廢的慘樣子還從沒見過。

悅生深夜獨自站在客廳裡,只有外面的光讓黑洞洞的客廳沒有那麼黑暗。悅生覺得自己在像在一個黑洞裡越來越往下墜落,笨拙的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嗆的悅生彎着腰不停的咳嗽,咳得眼淚都流下來了,淚裡有對愛情的哭泣,對自己真心哭泣。

奕林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坐在客廳裡真打電話的悅生,陽光照在他發黴的身體上,讓他覺的短暫的舒服。溫如開了門把門口的保姆做的吃的醬牛肉白灼蝦糖醋排骨和燉的雞湯,提着高興的進來,悅生沒有想到母親回來,心裡忐忑不安心慌意亂,沒有辦法悅生已經沒有辦法躲藏。母親看了眼背影就覺的心裡不是滋味,亂糟糟的頭髮,走進沙發看見孩子的臉把溫如嚇了一大跳,臉上滿臉的疲憊和無神色,眼裡擔憂心疼:孩子你怎麼了。

悅生不願意讓母親看見自己自己的難看的臉色,起身往陽臺窗戶走去,母親也跟着往前走,母親拍了拍孩子瘦的骨頭凸起的後背,溫如心疼的流淚了,走上前想抱一抱悅生,悅生把頭扭到一邊,讓溫如看不見自己的臉。

悅生淡漠的輕鬆口吻:“對不起讓你看見兒子如此脆弱無能的一面,讓你跟着我難受。”

溫如:“孩子你想哭就哭吧!不要把不好的情緒留在心裡。”悅生是在溫如的陪伴下長大的,父親給悅生的印象是永遠都是忙碌的身影,悅生很多話都喜歡跟母親說。

悅生吐露心裡話:“我把自己的真心實實在在的給了她,她卻告訴我她不喜歡我,難到她對我都是假的嗎?”

溫如:“我雖然不瞭解她,但是孩子既然是你愛的女孩,她一定有很好,因爲你也是很好的小夥子。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悅生只顧着自己情緒:“我想過去找她,但是我害怕聽到她說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難到我要卑微的祈求來自己的愛情嗎?那樣不是我想要的,我們在愛的重量上是同等的。她這句不喜歡就像是一句咒語,讓我慢不開腳步去找她。我有自己在愛情裡的那一絲驕傲和自尊吧!”

溫如:“孩子不管你怎麼選擇我都尊重你的想法,你第一次戀愛並且很喜歡這個姑娘,是需要些時間來療傷的。”

悅生:“時間真的可以治癒傷痛嗎?”

溫如:“一定是可以的。”

悅生的思緒回到了悅生四歲那可怕的畫面:“母親你還記得我初中的離家出走嗎?”

溫如想了一下玩笑說:“想忘記都不能忘記你的任性。”

悅生沉重:“在很多人眼裡的我是陽光快樂,學習好家境也好,應該無憂無慮。但是那時候的我心裡是很奔潰無助的站在懸崖邊的,我總做同一個噩夢,噩夢裡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孩子,滿頭流血手伸過來叫我抓住他。”

悅生:“我想是不是悅平在怪我怪怪我。”

溫如:“孩子那就是一場我們都不想發生的意外。”

悅生:“上了高中我也長大了,心裡承受能力也變強了,上了大學遇到奕林,我們之間有太多美好的記憶,這件事情也慢慢淡忘,也真正的對這件事情從心裡上得到了美好的解脫。母親希望你不要在偷偷的半夜裡哭泣,門外的我聽着你的哭泣心裡很是自責。母親我們要從失去悅平的陰影裡解脫出自己來,那樣我們才能好好的繼續勇敢的向前。”說完這些悅生已經痛苦流淚,母親拍着悅生的後背安慰着悅生,也抽泣忍耐自己的情緒。她是母親她不能太脆弱。

溫如知道要給孩子一些時間,但是溫如還是很擔心,給趙一打了電話叫他沒事去看看悅生。

悅生出了白天睡覺晚上睡不着外,表面自己好像已經從失戀的中走出來,只有自己知道這已經是悅生心裡別人看不見的傷痕,是不是的自己黑夜裡自己舔舐着的傷痕,正常如初的生活。人生在世誰心裡沒有點痛。

趙一帶着啤酒和熟食敲響了悅生的家門,悅生開了門,趙一玩笑:“聽你媽說你失戀了,正痛苦不堪的很呀!”

趙一一把挽住悅生的脖子:“快給兄弟說說你那驚天動地的感情。”

悅生坐在地毯上看了眼笑嘻嘻的趙一:“我失戀了你高興的不行呀!”

趙一:“這麼沉重的話題希望輕鬆鬆的開啓。”

悅生埋頭畫畫不想說,趙一也從沙發上坐到地毯上,開了一聽裝的啤酒遞給悅生,悅生仰頭喝了一大半,旁邊的趙一:“你慢點喝不要喝太急了。”

悅生喝了大半分酒開始他與奕林的事:“她都和我睡覺覺了,她居然不聲不想就走了。”

趙一吃了今年最大的瓜:“所以你才忘不了她嗎?”

悅生:“我真心愛她,我都準備和她結婚的。”誰完悅生醉醺醺的趴在木質的茶几上,趙一把悅生攙扶進了臥室:“你小子情傷傷的不輕呀!”趙一看了眼大字趴着的悅生,吃瓜的喜悅和擔心,趙一心想我的快樂不要建立在我兄弟的痛苦上,轉身開門在另一間臥室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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