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是被什麼敵人給埋伏了?怎麼這個樣子,全營立刻開啓一級作戰警備。
慕容夕嚇的哭哭啼啼的,明顯覺得抱在懷裡的軒轅景都有點涼了,好不容易的解釋清楚,是自己嫌軒轅景跟着去,扔了一把藥丸。
軍醫連忙讓慕容夕拿出藥丸來給他看看。
看完臉都黑了:“太子妃當真胡鬧啊,這明明就是裡面好幾味毒藥,這分量,都夠給幾百人用了……”
慕容夕臉都嚇得白了,哆哆嗦嗦的問道:“還有救嗎?”
軍醫嘆了一口氣,慕容夕哭的暈了過去,抱着軒轅景不鬆手。
慕容夕暈過去以後,軒轅景也覺得有點玩大了。
名醫給慕容夕藥的時候,也考慮過這種情況的發生,就是軒轅景給慕容夕惹怒了,結果藥沒用到敵人身上,反而用到了軒轅景的身上。
安子楚笑嘻嘻的說一定要讓軒轅景死一回,讓慕容夕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要總是躲着軒轅景了。
這個被大家全票通過,名醫就做了讓人中毒而死樣子的藥,給了慕容夕一大把,說是能讓人全身麻痹,不能動的藥,一面慕容夕誤傷自己人,不過藥被他給改良了,有一些“特殊的”功效。
此時,軒轅景黑着臉,加上之前因爲那幾個藥丸導致的臉色上面黑如炭,真是很嚇人。
守在慕容夕的牀頭,軒轅景身上的寒氣,讓周圍沒人敢接近。
現在都知道太子不是斷袖了,原來是帶了太子妃來。
都有些心底微妙。
一向作戰是不許帶女子的,可是之前榮國公夫人是上戰場也不輸給男人的,之後嚴大公子的妹妹,雖然比榮國公夫人差遠了,可是也算是不拖後腿,巾幗不讓鬚眉,現在的榮國公夫人的外孫女,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不拖後腿。
營地裡靜悄悄的,不敢有任何聲音。生怕太子爺一着急心情不好,軍法處置了。
所幸,慕容夕就是又怕又擔憂,實際上沒有什麼傷害,很快就醒過來了。
看到牀頭那裡軒轅景黑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的
坐在那,抱着軒轅景就開哭,一邊哭還一邊說着:“我害死了你,上輩子你對不起我,這輩子也沒想着要怎麼讓你死掉,你死了月國怎麼辦,沒想到真的不小心弄死你了,你別急,我這就下去陪你作伴。”
說着,害蟲懷裡掏出來“毒死”軒轅景的毒藥,就要往嘴裡塞。
軒轅景連忙手疾眼快的攔下她,把藥丸扔的遠遠的,生怕慕容夕發現這藥丸除了讓人臉色變黑,嘴裡牙齦出血以外,幾乎沒什麼作用。
就是像毒死一樣難看罷了,剛剛摒氣是他自己弄得,想要更加像一點。
結果誰知道,真的把慕容夕給急的暈了過去。
看着慕容夕這副模樣,雖然對慕容夕嘴裡的那些什麼上輩子之類的很感興趣,但是還是握住慕容夕的手,認認真真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心話?說要來陪我?”
慕容夕忙不迭的點頭:“真的真的,你等着,我馬上就下去。”說着,拿起牀頭的銀燭臺就要扎進腦子裡。
軒轅景心裡舒服了,也心疼了,一把奪過燭臺,扔了出去,這才認真的問道:“你就這般愛我?你想清楚自己的感情了沒有?”慕容夕連連點頭,讓軒轅景內心很是受用。
慕容夕兩次都要自殺,被攔住,有點反應過來了,難道是軒轅景沒有死?
摸了摸軒轅景,果然是有體溫的,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你是人是鬼?”
軒轅景難得的笑了一次,心底很是歡喜,面上卻沒有那般激烈:“你覺得呢?”
慕容夕反應過來,抱着軒轅景痛哭了起來,一直哭個不停。
抱着慕容夕,輕輕拍着她的背:“以後不許這麼調皮,不是擔心你嘛,這藥已經解毒了,再過幾個時辰,就好了……”
也沒說這藥是怎麼解得,慕容夕只以爲是軍醫做的,看向軍醫的時候,眼神都是敬畏。軍醫不知道實情,還以爲是自己名聲在外,很是得意了一段時間。
軒轅景就愜意多了,慕容夕因爲那件事做的差點“害死”軒轅景,這幾天總是覺得愧對軒轅景,對軒轅景
態度也不是之前橫眉立目了,溫柔了許多。
讓太子第一次感覺自己原來不是自作多情,慕容夕竟然也是有反應的。
兵營裡這幾天氣氛很好,太子下令行軍一天才十里地,雖然覺得很是疑惑,但是還是覺得氣氛輕鬆了許多。
消息傳回京城的時候,皇上氣的差點吐血,不是說前線告急嗎?不是說連將領都死光了嗎?軒轅景在幹什麼?竟然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
這般慢騰騰的,恐怕現在敵人已經做好準備了吧。
看來軒轅景也是個不爭氣的,原來還以爲軒轅景算是文武雙全,軒轅城武藝高強,軒轅鴻文采過人。這三個兒子相輔相成當然更好,可是皇家怎麼可能這樣,退而求其次,結果現在發現軒轅景也是不行的。
這幾日,上朝的時候,皇上愁眉苦臉的,去看皇后的時候,也不像之前那般好臉色了,倒是皇后心寬,聽了皇上說了以後,反而說自己兒子一定是有考量,氣的皇上甩袖子就走。
“你說,景兒是怎麼回事呢?”皇后帶着長指甲,指甲是純銀的,上面還描畫着好看的銀橋花,這是慕容夕出發前給她做的,皇后很是喜歡。
雖然這小野花之前沒聽過,不過皇后去查了藥書,竟然是個寓意好的,就歡歡喜喜的戴上了。
榮氏來的時候,皇后還顯擺了一番,你女兒做給我的,你竟然沒有。
弄的榮氏也有些想要了。花雕帶着榮氏去蝶戀花挑了好些拿回去,看着李氏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很是受用。
此時聽到皇后的問話,榮氏用茶葉濾網濾着茶葉梗,一邊頭也不擡的說道:“你剛剛不是還理直氣壯的說,你兒子自有辦法的嘛,怎麼現在膽怯了?”
花雕在一邊粘着幾張貼紙,拿起剪刀來剪了幾下子,一邊分析道:“恐怕咱們太子爺真的是自有打算吧!……”說着使個眼色。
皇后讓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矮母雞。
花雕這纔開口道:“一多半的將軍都是咱們的,這次邊疆有事,也是咱們太子爺故意挑起來的,爲的就是這軍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