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師父孫二柱御器飛走之後,葛晨心裡有種失落的感覺,可是卻又不敢再去違背這孫二柱的意願,畢竟這老傢伙告誡自己不可離開,而且這外面的險惡也不是自己所能夠對抗的,也只好打算在這玄真宗好好地戴上幾日了。
不過,葛晨卻不想一直呆在這道場內,反而對玄真宗有了些興趣。畢竟來到這裡已是很多事日了,可是對玄真宗卻是不怎麼熟悉。於是這葛晨倒想入宗內,好好地遊蕩一番了。
不久後,葛晨便是一身青衣地走出了自己的道場,來到了玄真宗內。那玄真宗曾經自己拜師的大殿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那殿內站着十多名守護大殿的玄真宗弟子,但是這些人的修爲卻是不高,也就是練氣期七、八層的模樣。葛晨卻沒有絲毫輕視之意,畢竟能夠呆在玄真宗的衆多弟子都是有靈根的,否則也不可能成爲宗內弟子,保不準那天這些傢伙中有走運的,便一下高升了呢。
葛晨呆立在玄真宗大殿外,發現那殿內不多一會兒便有衆多的弟子趕了過去,這讓葛晨很是好奇,難道這玄真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嗎?葛晨心裡暗暗地想着,畢竟那曼峽谷的會道大會,這些玄真宗的弟子將會有很多人都會參加的。
過了一會兒,那大殿中走出一位白衫老者,葛晨正是認得此人,這人正是那日接見衆多弟子的韓本,韓長老。
此時這韓長老氣色不佳,冷眼看着衆多前來集合的弟子,眼睛四處搜尋着,當他的目光落在葛晨身上的時候,便朝着葛晨走了過來。
然後,這韓長老瞧了葛晨一眼,冷聲道“你是誰的弟子,貌似只有練氣期四層的功力,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爲何不去大殿集合?”
葛晨被對方這樣一說,雖然心中十分的不滿,但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來,畢竟人家可是金丹期的高手,豈是自己能夠招惹的?葛晨倒是十分順從地點了點頭,於是便站到了衆人之中去了。
而此時的大廳已是聚滿了衆多的修仙弟子,這些人大都是些練氣期的弟子,那些築基期的弟子也有,但是卻並不多。畢竟一個修仙門派不會輕易將自己門下的練氣期弟子派出去。要知道,那些築基期的弟子可是一個門派的希望,若是這些築基期的弟子有朝一日能夠達到金丹期,那對一個門派的實力,將有着十分顯著的提升。
“喂,葛晨,你是葛晨吧!”一個和他年紀相差無幾的少年叫着葛晨的名字。
葛晨扭過頭,看着這少年,想了片刻之後,方纔記起,這正是那日與自己一同來到玄真宗的弟子王猛。
而今,這王猛已是練氣期六層的修爲,想必那韓長老可是沒少下本錢啊,自然是給了徒弟不少的好處,方纔讓他這麼短的時間達到了練氣期六層的修爲。
不過這葛晨除了豔羨之外,也有對自己這位朋友的祝福,畢竟這王猛可是上等的木屬性靈根啊,很受那護法長老的器重。不知道爲何,這王猛今日也會出現在這裡。
葛晨好奇地問道“王猛,你怎麼也會在這大殿之內呢,你知道這是要去做什麼嗎?”
“呵呵,這個嘛,我當然知道了。我們要下山去參加會道大會,去曼峽谷,你不也是一起前去嗎?”王猛笑道,稚嫩的小臉上充滿了期待,彷彿這曼峽谷一行,對於王猛來說,是一件極其好的差事。
可是葛晨聽了,不禁臉色大變,他可是直到這曼峽谷一行意味着什麼。那鴻蒙來到了流雲國,似乎是爲了報仇,而且還對本門的掌門雲天下了戰書,這曼峽谷一行,自然是一場惡戰了。而自己這一個練氣期四層的選手,去了能夠幹什麼,連當炮灰都不夠格。
但葛晨是何等的聰明,這王猛也在同行之中,就有些不太可能了。那韓長老好不容易找個資質這麼好的弟子,怎麼會忍心讓他去當炮灰呢?這其中定有縫隙!
葛晨收斂氣臉上的笑意,很是嚴肅地勸諫道“王猛,這曼峽谷一行,恐怕不會太平坦,對於你我這種修行低微的弟子來說,危險性極大,恐怕此行並不會太順利啊!”
葛晨說完這話,心中充滿着期待,他這樣說無非就是想套對方的話罷了。這樣一個資質較好的弟子,那玄真宗怎麼可能就這樣派出去呢?
果然,那王猛一聽,不以爲然,笑道“放心吧,我師父韓長老會保護我的。我這次出去只是爲了見見世面而已,根本不需要我做什麼。我也知道自己只是一個練氣期的小菜鳥,自然不會去逞能,而會很聽話的跟着我的師父的。”
葛晨心中一動,暗道原來如此。但是轉念一想,這王猛有韓長老保護,而自己可沒有人保護啊,這若是貿然前去,弄不好被那鴻蒙手下發現,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可是這葛晨想到這些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大殿之上的三位護法長老將殿內的人數統計好之後,韓長老便是站了出來,對這大殿衆多的弟子說道“爾等聽好,此次前去曼峽谷,乃是爲了我玄真宗的名譽而戰!會道大會上,自然會有法術切磋,你等都要踊躍參加,千萬不能夠給玄真宗丟臉,否則的話,宗法處置!”
殿下衆人聽了韓長老的話語,一個個都是唯唯諾諾地答應着,根本沒有一個
人敢有絲毫的不滿。畢竟對這樣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來說,教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這些修士們還沒有傻到去以卵擊石。
見衆人沒有絲毫的異議,那韓長老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大手一揮,繼續道“當然,這次外出歷練對衆位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尤其是那些練氣期九層的弟子們,經歷了這次歷練,對於日後你們修煉和築基都有着幫助。凡是這次參加會道的人,回來之後,都會得到宗內的獎賞,這次將按照一次任務進行,只要完成了任務自然會得到獎賞。若是其中有人偷懶,就不要怪我韓某不講情面了。”
“是,遵命!”
玄真宗衆多的弟子喊道,這些準備外出歷練的弟子中,大都是練氣期七八層的修爲,也有一些練氣期九層的弟子,當然這築基期的弟子也是有幾人。但是絕大多數則是練氣期的,而葛晨的修爲則是這裡最爲低階的。
至於這玄真宗內帶隊的三大護法長老則是金丹期的高手,這三個傢伙可是玄真宗內的大旗,也是那雲天手下最爲得力的助手。每當那雲天修煉之時,玄真宗內的大小事務就是這些人管理了。不過,這次外出歷練,同樣是這三大護法帶隊,那雲天似乎已經將全力放在了和鴻蒙的比武較技之上了。
雖然那會道大會是十年一屆,但是今年的會道大會,卻被玄真宗格外的重視起來。葛晨這個新手自然沒有發現,那些玄真宗內,較多築基期的修士此時正在秘密的準備着,在衆多人出發之後,這些宗內剩餘的築基期修士全部集結到了真宗大殿內。
這些築基期的修士此時終於有幸一見玄真宗的老祖師雲天了。這個元嬰後期的老傢伙此時正站在真宗大殿內,手背在身後,待到衆人來齊之後,方纔聲音有些沉重地交代了些事情之後,便大袖一揮,朝着那曼峽谷前往。
此時,玄真宗的衆多弟子正向那曼峽谷進發,而在這衆人之中的葛晨則小心翼翼地注視着周圍的變化,眼神中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葛晨可沒什麼心情去那曼峽谷,自己和孫尚香好不容易地逃出了虎口,這次又陰差陽錯地又要回去,這不開玩笑呢嗎!他可不想管那些炮灰的死活,人家可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慷慨赴義。而自己呢,稀裡糊塗地就去當了炮灰。老葛家可他就這一根獨苗,他葛晨可不能死,他還要繼承家業呢!
於是,這小混蛋現在正想着如何逃跑呢,他可不在乎什麼門派規矩,自己的小命要緊,不過現在逃跑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畢竟這衆多眼睛盯着自己的,自然要先乖乖地呆上一陣了,等到到了那曼峽谷,自己就趁機跑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