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元弘曦都沒來看過自己一眼。木音有時候做夢的時候驚醒,在漆黑的夜裡嚇出一身冷汗,她伸出五指,卻描繪不出元弘曦的模樣。
她感覺元弘曦再不出現,自己可能要忘記他了。
興許是她的想念起了禱告的作用,當天元弘曦便來了。與此同時,木音與沉寧還有節‘操’正在打鬥地主。
聽到元弘曦一來,木音趕緊讓節‘操’變回原形。
雖然節‘操’會說話,沒多大關係。但是會成‘精’,這尼瑪就有關係了!
節‘操’剛變回原形,‘門’就被打開了,元弘曦一襲白衣跟雪季相映得彰,身上又似乎鋪上了一層白雪,帶着莫名的寒意。
“你的風寒好些了?”見到木音有些消瘦的模樣,元弘曦走上前,卻並未靠近她。
木音哼了一聲:“你也知道來看看我了。”
“最近有些忙……”元弘曦別過臉,“來晚了。”
“哦。”
一時無話,氣氛有些尷尬。沉寧見狀,識趣的收拾起牌攤子就要開溜,剛走到‘門’口,就見到了一個身影,嚇得沉寧夠嗆。
爲了給木音撐腰,她決定還是不走了。於是沉寧‘挺’直了腰板走到了木音的身邊,昂起下巴道:“三哥,嫂子生病了,現在來,豈不是晚了?”
木音的面‘色’變了變,心裡微微一酸,但很快鎮定起來。
元弘曦的嘴角扯了扯,最終揚起一抹笑:“本王這不是來了嗎?”
“飛機失事,說找人了。小三上位,原配說且行且珍惜了。”沉寧咳了咳,本來想說的兇猛一點,但一接觸元弘曦那如同冰雪淬了的眸子,氣勢逐漸下跌,“……早、早幹嘛去了。”
“對不起。”元弘曦的口氣有些生硬。
“……”木音沒有回答。
這時,元弘曦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不是對木音與沉寧說的,而是對‘門’外:“雀蘿,外面風大,你進來吧,小心着涼。”
話音剛落,‘門’外的‘女’生如同黃鶯悅耳,清脆好聽,偏偏帶着一種大家閨秀般的氣質,沉穩清冷:“元哥哥,雀蘿怕進去打擾到你們了,在外面停好的。”
“胡鬧。”元弘曦嗔怒,大步走到外頭,將她牽着回來。
屋內很暖,但木音卻遍體生涼。看着面若桃瓣,傾城之‘色’的雀蘿,木音的嗓子猶如被什麼堵住了一般,說不出話。
“雀蘿見過木小姐。”她溫爾有禮,大方得體,嘴角是恰當的笑意。親和卻帶着一絲疏離。
“……不必多禮。”好半晌,木音才梗着嗓子回答。
“前先日子雀蘿一直身體不見好轉,元哥哥很擔心,所以並未‘抽’開身來見木小姐,還請木小姐責罰雀蘿……”她臉上掛着真切的歉意,有飛快積蓄上的一層水霧,隔離了木音有些不爽的模樣。
“我聽柳默說,你之前身體好的很。”嗤笑一聲,木音並不把話當真。
“……”雀蘿爲難的垂下頭,將目光投向了元弘曦,癟癟嘴,“抱歉……”
“音兒。”元弘曦不悅的蹙眉,“是本王讓柳默報喜不報憂的。本王之前聽聞你生病是要過來看的,但是無奈雀蘿舊傷復發,本王只好留在府上查看。……本來雀蘿是執意要本王來看你的,明明她也那麼虛弱,也需要本王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