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結果只有三人通過,其他人一律不合格,這三個人分別是,許信,李傑,劉彩雲,其他人再接再厲吧!你們都是筆試合格的,會記錄在冊,所以好好學習,將來還是有機會進來警署的!”王卓宣佈了結果。
“爲什麼偏偏是他們三個人,我們的竊聽器爲什麼不合格?”有人不服氣了,直接出言道。
“因爲你們的竊聽器全部都被發現,或者裝的位置太過偏僻,根本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王立文出聲解惑。
衆人啞口無言,面面相覷。
“好了,又不是以後沒有機會了!回去吧!好好努力,畢業後還可以直接申請警察局的工作。”王卓還是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樣。
“謝謝師姐。”因爲王卓當年在警察學院也是出名人物,學院一枝花,所以至今還有人一直叫她“師姐”,她也默認這個稱號。
“看着這些新人,我都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吳瓊打趣道。
“是啊!”看着眼前這個人,林佩佩搜索着她的有關記憶。
吳瓊,堅持認爲這個世界上除了黑就是白,黑白分明,正邪對立,爲人敢愛敢恨,嫉惡如仇,性格堅強倔強,在單親家庭裡面長大,與自己的母親相依爲命,也算一個可以相交的朋友。
“唉,聽說這次立文也去選拔了,不知道他選的是誰?”吳瓊好奇的問道。
“哦!這件事情我也有耳聞,聽說是那個叫李傑的人。”林佩佩把自己所知道的如實回答。
“李傑啊!聽說那個人吊兒郎當的,整天沒個正行,聽說還和女人亂搞。”吳瓊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
看來警察也八卦啊!林佩佩深有感觸,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八卦:“應該有誇大的成分吧!誰又知道呢!”
“算了,你這個萬人迷是不懂我們的痛苦啊!”吳瓊一臉哀怨。
“怎麼好好轉到了我的身上。”林佩佩不解,她好像來了以後就什麼也沒有幹吧!也沒有招蜂引蝶,怎麼就成了萬人迷?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吳瓊不再說了,林佩佩也懶得再去問。
“各位,大家停一下,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我們的前輩,因爲一些原因,所以很久沒有回到警署,大家歡迎他迴歸!”王卓說着就帶頭鼓起掌來。
林佩佩也跟着鼓起掌,後面的人也零零星星地鼓起了掌。對於他的事情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耳聞,所以也不敢動作,怕成爲了這個黃濤與洪sir的衝鋒兵,直接成爲了犧牲品。
黃濤對於大家的反應也不氣惱,笑着說道:“沒關係,我已經是老一輩的人了,融入不到你們年輕人中間去,大家多多包容一下。”笑容很是憨厚,完全讓人可以放下來戒心,林佩佩不由上了個心,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不利於洪sir的地方,恐怕這個對手不好纏啊!
“聽聞你是洪sir的得意門生,不知你擅長一些什麼,我可以幫你做些什麼?”黃濤首先選擇的就是林佩佩,她料到了也沒有一點準備。
“不知道前輩有什麼事晚輩可以做的!”林佩佩把氣球又踢給了黃濤,跟這個老狐狸說話是個技術活,更何況監獄是什麼地方,裡面的人都不是個吃素的,能活着並且很好的出來恐怕不只有能力強大這麼簡單,打架好只是一個方面,心性堅定肯定也是一個方面。
她不敢掉以輕心,在其他人看來洪sir是林佩佩的授業恩師,提攜着林佩佩,她能有如今的成就與洪sir的欣賞不無關係,所以她只能必須和洪sir站在一起,有沒有爭權,有沒有對立他們這些個手下是直接受害者。
“你很不錯,洪英眼光確實不錯。”說完對着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離開了。林佩佩一身冷汗,這人不如他表現的那麼溫和,那雙眼睛仿若深潭,看不清深淺,很是恐怖。
王卓過來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高層的心思是他們無法揣摩的,目前只能做的就是去力求保護自己,那個黃濤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小心爲上,說不定哪次出了任務直接就斃命了都不知道了。
“多謝師姐,我好了很多。”林佩佩示意王卓,告訴她已經沒事了。
“那我就不多逗留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都還很棘手。”
“那師姐去忙吧!”林佩佩看着王卓離開的身影,出聲道。
“好恐怖,剛剛低氣壓壓的我真是難受。”江漢長噓了一口氣,彷彿要把剛剛的憋屈全部吐出來。
周圍人沒有人理會他的話,都自顧自的做些手底的活,江漢也不去自討沒趣,不再說話。
酒店裡
“立仔,不知道最近你有什麼貨啊!”一個年輕男子吐出一口煙,圈成一個圓圈,然後輕吐一口氣,把菸圈吹散,好生愜意的模樣。
“子聰,不是我不想弄點貨來,賢哥都不滿意我最近的這些作爲了,那些個警察查哥哥查的真是緊。”王立文也順手點燃手中的香菸,放入了嘴中,如果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真的會以爲他就是個混黑,道的人,並且地位還不低。
“唉,可不是,最近這些個警察跟瘋了一樣,到處追查,讓弟弟我的生意都不好做,再這樣下去,弟弟我直接去喝西北風了!”說着把嘴裡的半截香菸拿出,狠狠地按在了菸灰缸裡面,使勁地磨着,好似要發泄他的不滿。
“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個香菸,一根都要幾十呢!”王立文一臉惋惜的神情。
“切,立仔還在乎這些錢呢?沒關係,弟弟我還是有點買菸的錢的,夠的着咱們哥倆用。”那個王立文稱呼他爲子聰的人對着外面一招手,很快就有人上道,一個清新百合樣子的女人邁着小碎步跑了過來。
清新百合含情脈脈地看着子聰,一臉的哀怨神情:“聰哥好久都沒有找過百合了!”
對面的王立文對這種清新百合沒什麼興趣,越是無害的,有時候最是心狠,這種事情他早就深有體會,如今聽見她的名字就叫“百合”,也忍不住把喝到口中的酒噴了出來,忙着拿紙擦擦身上的酒漬。
“立仔,沒事吧!怎麼好好的就嗆住了?”蘇子聰一臉疑惑地看着王立文。
王立文當然不可能說出真正的原因,於是就扯謊道:“看見百合突然想起來一個過去的女朋友,有一些懷念罷了!”說出來的藉口連他都不相信。
“哦!原來是這樣,要是立仔喜歡的話,儘可以拿去,兄弟有的自然不能委屈了兄弟。”蘇子聰一副可以爲了兄弟拋頭顱,灑熱血的樣子更讓王立文無語。
他只好繼續扯謊:“沒事,就是想來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大概就長這幅模樣,那時候可真是年輕氣盛,以爲有了她就有了全世界,後來想起來那段感情了來,真心感覺自己可笑。”越說越有勁,編着彷彿有了下文,要不是還顧及場合,肯定還要繼續說下去。
蘇子聰一聽王立文說的這些話,伸手推開了懷裡的“百合”,惡狠狠地看着她:“趕緊給我走,沒看見立哥看見你心情不好嗎?”
清新小百合哀怨地看着王立文,眼含淚花,楚楚可憐,風姿動人,讓人恨不得捧在懷裡好好寵一番才舒心。王立文不動聲色,爲了自己演戲,可要做足了功夫,不能叫這個蘇子聰看出來什麼,他雖然是個粗人,但是粗中帶細,這些個細節可不能做錯。
思前想後,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后王立文更是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再理會,看着自己如此梨花帶雨的模樣都沒有引起兩人的憐香惜玉,清新小百合也是極有眼裡之人,也不去自討沒趣,哭着離開了。
清新百合離開了自然有人接替她的位置,沒了百合還有“牡丹”,各種類型都有,對於這些人來說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一個性感尤物穿着暴露的衣服,拿着她傲人的地方磨蹭着蘇子聰的衣服。
“要有那樣的事情立仔早說啊!我就不找那樣的人了,平白添了晦氣。我說立仔怎麼不找女人來玩,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呢!”蘇子聰一臉懊悔的模樣。
“沒事,人不是都已經走了嗎?”王立文絲毫不在意地說道。
“那就好,咱們一起在討論那件事情吧!”蘇子聰又談起了那批貨物。
王立文表面上不在意,吐着菸圈,但是心裡卻暗自有了計較,仔細地聽着他說的話。蘇子聰此人可是他解除這裡高層的一個契機,如果可以的話就可以真正深入到了內部。
“立仔,你有沒有在聽啊!”蘇子聰停了下來,看着王立文。
王立文緩緩說道:“自然是聽着呢?不是說那批貨物已經到了香江了嗎?馬上就到了海口,估計不久就可以接到貨物了!希望那個時候警察不要來就好了。”
“是啊!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兩人又開始了徹夜常談。
作者在偷懶,現在纔打完。抱歉了,更的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