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惜穿着白衣長裙,一臉甜美的看着我,我衝蘇子惜一笑,她邁步朝我走了過來。
“七月姐來醫院是看你老公嗎?”
我點了點頭,蘇子惜讓我不要在意那些媒體上的假新聞。
“上次那媒體報出七月姐和我哥的事情,把我們家嚇了一大跳,我媽當時氣的直哆嗦,說媒體就是那麼無良,只不過吃了次甜點就這樣亂寫,害的你老公……”蘇子惜一臉歉意的看着我。
我淡然一笑,說一切都過去了。
“七月姐,我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蘇子惜一臉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讓她說。
“我跟家欣是同一個學校的,最近在學校老是發現她跟一男生走的很近,是體育系的校草,前段時間她不是說是鄧哥哥的女朋友麼?”
看樣子蘇子惜不喜歡段家欣,不過就段家欣那種性格,誰都不喜歡。
可段家欣對鄧也夫那喜歡的勁,誰都能感受的到,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還是讓我有所懷疑的。
“感情上的事,我這個做小媽的不好意思參與。”我衝蘇子惜一笑,蘇子惜垂下眼眸嗯了一聲。
“子惜,你身體怎麼了,我好像在醫院見你好幾次了,很嚴重嗎?”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蘇子惜的時候,是鄧也夫陪她一起來醫院的。
“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其實也不是很嚴重,只不過每個月都要複查。”蘇子惜淡淡一笑。
我嗯了一聲,看了一下時間,說我得上去看我老公了,蘇子惜也說要回家了,跟我說了聲再見。
我進了普通病房後,段天成安靜的躺在牀上,在想着什麼事情,見我過來,看向我,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
見他緊盯着我,我衝他一笑,問他怎麼了。
“七月,你愛我嗎?”段天成突然問我,讓我有些錯愕,我垂下眼。
“都結婚了,還問這個幹啥。”我假裝害羞說道。
本以爲段天成是刨根究底的,可他只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望向窗外。
我詫異的看着段天成,感覺從甦醒到現在,他好像變了許多。
“你回去吧,有護工照顧我就行。”中午的時候,段天成看向我。
見他
這樣,我嗯了一聲,打算離開,可走到走廊口,我才發現包包忘了拿,轉身回到段天成的病房,我剛打算開門,卻看見段天成坐在病牀上拿着手機在和別人打電話,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我答應你的條件。”段天成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疑惑的看着段天成,在門外待了有一會,才推門走進去,我跟段天成說走到樓下發現包包落下了,拿着包包便打算離開。
“七月。”段天成突然叫住了我。
我轉頭問他怎麼了,他看了我小腹一眼,蠕動着嘴脣,最終搖了搖頭,說沒事。
我納悶的出了醫院,去了雷姐的酒吧,雷姐白天基本都在酒吧,晚上會在會所,我去的時候,雷姐在那喝着悶酒,一杯接着一杯。
“七月,你來的正好,陪我去一個地方。”雷姐見我來,放下了手中的就被,有些搖晃的從椅子上走下來,我急忙伸手攙扶住了雷姐。
出了酒吧後,上了雷姐的車,雷姐坐在車裡,我給她遞了一瓶礦泉水,我坐在駕駛位上打算問雷姐去哪裡。
“七月,你相信男人的誓言?”雷姐突然問我。
我沒料到雷姐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想了幾秒,搖了搖頭,說不信。
“確實不該信,我就是個慘痛的例子。”有些微醉的雷姐用手拍了拍她的胸脯。
我將車開到了雷姐說的地方,是繁華天橋,雷姐此刻已經清醒了幾分,我找好車位後,她便下了車,我跟在了她的身後,雷姐走到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旁,停下了腳步。
她打開包包,從包裡拿出好幾十張百元大鈔,那乞丐看着雷姐手中的鈔票眼睛冒着金光,估計他想着,遇到大金主了。
雷姐將鈔票打算遞給他,乞丐立馬站起來伸手想要去接,嘴裡還不停的說着謝謝。
可就在他將要伸手的時候,雷姐手一揚,將錢丟進了天橋下河裡,那乞丐氣呼呼的盯着雷姐,那眼神就像是要把雷姐活剝了一樣。
“你神經病吧。”乞丐罵雷姐,我上前打算教訓那乞丐,雷姐卻伸手擋住了我。
“真是神經病,害的老子要下海去撈錢。”乞丐不爽的看了雷姐一眼,匆匆跑下天橋,沒過多久,我還真在河裡見到了他。他游到那些飄在河面上的錢,
將錢抓了起來,臉上還有些興奮。
雷姐只是痛苦的看了河裡的乞丐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
在車裡,雷姐安靜的坐着看向窗外,我沒有多問,等再次回到酒吧,我纔跟雷姐說段天成甦醒後的事情。
“謝謝你還肯幫我,”雷姐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邱豔珍是謝老太的女兒,我不會讓她那麼輕易的回段家的,我衝雷姐搖了搖頭,我繼續待在段家,只是爲了自己。
從雷姐那出來已經下午三點了,我正考慮回段家的時候,鄧也夫的車停在了我身前,他探出頭來,一臉笑意的盯着我。
“你不上班嗎?這麼有閒工夫?”我有些疑惑。
鄧也夫下車看了雷姐的酒吧一眼,讓我在這等他一會,他去去就來,我站在店外,見他進了雷姐的酒吧。
透過玻璃,我見到雷姐落寞的坐在吧檯椅子上,鄧也夫走了過去,雷姐有些泛紅的看向鄧也夫,鄧也夫背對着我,我不知道他跟雷姐說了什麼,雷姐突然擁住了他,大哭了起來。
我猛地一顫,鄧也夫用手輕拍着她的後背,不知爲何,看到這一幕,我沒有任何的醋意。
稍後雷姐才注意到店外的我,急忙推開了鄧也夫摸了摸眼淚,起身想朝我這邊過來,卻被鄧也夫拉住了,鄧也夫將她摁在了椅子上,繼續說了幾句,這才轉身出來。
鄧也夫見我如此的平靜,有些意外,他走到我身前,伸出手指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還以爲出來看見你,你會是一副怨婦的模樣。”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問雷姐怎麼樣了,鄧也夫說沒事哭一下就好。
“你跟雷姐認識多久了?”我疑惑問道。
“比你久。”鄧也夫伸手想要攔住我的肩,突然皺眉,手落了下來,我見狀,伸手就去解他的鈕釦。
“韓七月,你幹嘛,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脫我衣服,想要做的話,我們可以去車裡……”鄧也夫話還沒有說完,就痛苦的撕了一聲。
我看向他右肩上的紗布,冷着臉看向他,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小傷而已。”鄧也夫衝我一笑。
“今天中午段天成是不是跟你打過電話?”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