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只是開始,緊接而來的是轉身後的秦世一個鞭腿,直拳,勾拳。
手肘,膝蓋,頭部,甚至是手指,都立刻變成了殺人利器,林峰苦苦抵擋了兩波攻勢,心中暗自叫苦。
他根本就不是秦世的對手,差的太遠了,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究竟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林峰手拿的瑞士軍刀全無用武之地,傷不到秦世絲毫,反而有些礙手礙腳的感覺,一邊招架着一邊苦笑道。
秦世神色冷漠,如萬年玄冰,凜冽殺氣不斷四溢而出。
敢對他身邊的人下手,無論是誰都已經死定了,林峰現在就是求饒也沒用。
秦世的攻勢愈加猛烈,林峰叫苦不迭,已經無力招架。
當秦世的一個右勾拳突破了林峰的防線的時候,遭受到重擊的林峰只感到大腦一片眩暈,向後仰去。
或許這個世界上存在着可以接下九陽至經第二層的秦世隨意一擊,但絕對不會是林峰。
“我之前跟你說過,跟我耍心機會死的很痛苦。”
秦世面無表情的跟上前去又補了一拳,這一拳正打在林峰的眼眶。
林峰有些發懵,早知道他就搞一把槍械來防身,現在赤手空拳根本就不是修羅的對手。
然而別說在槍械嚴格管制的華夏,就算他投機取巧弄到了一把手槍,也不會是秦世的對手,秦世現在早已經可以提前預知到槍支的軌跡。
一把奪過林峰的瑞士軍刀,秦世將軍刀插進了林峰的大腿動脈,鮮血順着軍刀特有的血槽瞬間流出。
“我警告過你們QX不止一次,可你們偏要一次次的來招惹我,你們不是想要不死不休麼?我成全你。”
秦世緩慢的開口,眼眸閃過一道森然寒芒,抽出軍刀挑斷了林峰的手腳筋脈,徹底將林峰變成了一個廢人。
“不過我又改變主意了,殺了你很簡單,但是讓你一直痛苦下去,死亡反而對你來說是種解脫,你就一輩子做個廢人吧。”
秦世冷笑一聲,憑現在的醫療技術,對林峰筋脈盡斷恢復的可能性幾乎爲零,將來一輩子林峰都會在冰冷的輪椅上度過餘生。
如果忍受不了殘廢的生活,那就只能選擇自殺。
秦世沒有再看林峰一眼,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林峰腿上的大動脈已經被割開,手腳無力,這樣的他和等死沒有什麼區別。
林峰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移動着臂膀,想要從口袋中拿出電話,撥打120急救電話。
望着秦世越走越遠的身影,林峰的眼中沒有怨恨,只有深深的恐懼。
“隊長,接到醫院的報警熱線,有人被挑斷了四肢的筋脈,而且腿部的大動脈也被割破,作案手法十分相似,會不會是今天在藍貓咖啡店行兇的那人?”
一個年輕的男幹警在警車上掛斷了電話,扭頭向着一旁的一個高挑女子說道。
女子一張瓜子臉帶着淡淡的嫵媚與清純,桃腮上糅合着別樣的風情,正是劉帆。
劉帆聞言柳眉倒豎,“傷者說那個人的模樣了嗎?”
幹警臉現尷尬,“這個人和之前的冷風一樣很奇怪,死不承認自己是被別人弄傷的,堅持自己的記憶受損,已經不記得了。”
劉帆冷笑,“所以說就是死無對證了嗎?秦世,你別以爲自己就可以逍遙法外了,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使得這兩個受害者如此懼怕你,你都逃不掉!”
劉帆沉吟半晌,道:“聯繫警衛廳的監察部,調用一切追尋方法,給我查到秦世的去蹤,上次把他扣留在警局不是進行了身份登記嗎?給我查他的身份證使用情況!”
青川市的範圍很大,茫茫人海中想要找到一個人並不容易,更何況劉帆這次的出警是私自行動沒有經過上級批准的。
憑藉着警局一姐的威懾,她能調動部分警力,但是力量有限,因此只能小範圍的搜查。
這次出警也是無頭蒼蠅到處亂抓,在街道上開車轉悠,能不能碰到秦世還是兩說的事情。
但可能真的是劉帆的運氣好,在轉過官渡區的萬裕路的時候,劉帆還真的看到了在街道上漫不經心走路的秦世。
“停車!快停車!掉頭,所有警員準備下車,發現嫌疑人了。”
劉帆一臉興奮,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就在大街上轉悠居然真的可以捉到秦世。
秦世聽着警車呼嘯而過,眉頭緊鎖,自己對林峰的所作所爲也不過只是二十分鐘左右,警局的人效率什麼時候這麼高了?應該不是找自己的。
然後令他愕然的是那輛警車居然掉頭就往回逆行的方向行駛着,而且從擴警車外裝音器裡面傳出了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
“秦世!別動,不然就地擊斃!”
說話間,警車的車門猛地打開,許多荷槍實彈的警察紛紛跳下了車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秦世的腦袋。
秦世停住了腳步,神色冰冷,他最恨別人用槍指着他的腦袋,儘管這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而且剛纔說話的女聲聽起來怎麼有種耳熟的感覺?
等到劉帆下車後,秦世展顏一笑,道。“我還說聽着耳熟呢,原來是劉警官,什麼事這麼興師動衆的?”
“哼,你少跟我嘻嘻哈哈的,跪在地上雙手背在頭上!”
劉珊面無表情,從腰間掏出了一把五四手槍,指着秦世的額頭冷聲說道。
秦世嘴角勾上一抹冷笑,道:“我也勸你別玩兒火,我一沒犯法,二沒犯罪,沒有證據最好不要亂來。”
一邊說着, 秦世的右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一柄暗紅色的匕首被他扣在手中,匕首的末端還有着一根鋼製絲線連接着,這是秦世的成名武器‘血刃’。
面對這麼多制式裝備齊全的特警,秦世也不敢大意,儘管九陽至經已經達到了第二層,但也不能做到肉體扛子彈的境界,或許抵達了第五層的時候他可以無視這些熱兵器的威脅。
“沒違法?冷風是不是你傷的?另外清風別墅區的一個男子手腳筋脈盡被人挑斷,是不是你做的?少跟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劉帆寸步不讓,字字誅心,手槍沒有絲毫的移動,似乎只要秦世稍不配合她就能立刻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