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喬看着袁飛就這麼看着自己,不說話,憤怒的說道:“你啞巴了?”
平常夏小喬是絕對不會這麼憤怒的,可是每當看到袁飛那張可惡的面孔的時候,就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怒火直衝腦海。
袁飛一臉無辜的看着夏小喬,說道:“不是你讓我閉嘴嗎?怎麼能說我是啞巴呢?”
夏小喬看着袁飛只感覺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的想要轉頭就走,只是很可惜現在自己有求於這個混蛋,不能走。
白飛飛看着袁飛兩個人這個樣子,心中更是有一股酸意直衝腦海,這個混蛋剛剛纔親了自己,居然又當着自己的面和夏小喬打情罵俏,他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感受嗎?
要是夏小喬知道了袁飛現在心中的想法恐怕會直接吐血而亡,自己和這個混蛋打情罵俏,難道她看不出來自己現在很憤怒嗎?
“算了,你趕緊和我走!”夏小喬現在沒有心情和袁飛吵了,那邊事態實在是太急了。
“小妞,你讓我走,也要告訴我幹什麼去吧?”袁飛懶洋洋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和我開房的話,我也好考慮考慮!”
夏小喬狠狠的瞪了袁飛一眼,時間真的來不及了,剛纔她找袁飛都浪費了一點時間,現在又浪費了點,實在是沒有時間和袁飛吵了,於是快速的和袁飛解釋的原因。
原來昨天恆大來了一批外國大學的學生,來和恆大的中醫系研究討論醫學,說是討論,其實就是來比試的,恆大的學生根本就不是外國學生的對手,最後外國學生離開的時候留下話,說今天繼續來找恆大的學生比試醫術,可是恆大的中醫系最好的學生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再上去比試不是自取其辱嗎?
雖然學校的導師比這些學生厲害,但人家是學生比試,導師上去比試算什麼,沒辦法,夏小喬忽然想到袁飛,就急急忙忙的找了過來,畢竟她見識過袁飛的醫術,連自己的爺爺都稱讚,讓他來找回場子應該沒有問題。
袁飛聽着夏小喬的話,心中一陣憤怒,不滿的說道:“靠,一羣未開化的野人居然敢說中醫不好,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你們的醫術根本就是垃圾,在我們眼中根本就不夠看的,在我們看來你們就是未開化的人!”
一羣藍眼睛黃頭髮的外國人一臉鄙夷的看着面前的恆大學生人。
恆大學生聽着這句話,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海,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恨不得衝上去將這羣外國學生給打倒在地。
中醫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來污衊,他們恨,不光是恨這羣外國人,更是恨自己,恨自己學藝不精,讓這羣外國人所看不起。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居然連我們的華夏的醫術都看不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恆大中醫系的學生聽到忽然響起的聲音,全部轉過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只見夏小喬帶着一個沒有見過的年輕人還有同爲十大校花之一
的白飛飛走了過來。
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袁飛,他沒有想到剛過來就聽到了這種不把中醫放在眼裡的話了,他自然要反脣相譏了。
中醫是華夏五千年的瑰寶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玷污,至於剛纔說話的人用的是漢語,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人家是組團來找事的,自然會帶着兩個翻譯了。
恆大中醫系的學生看着夏小喬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夏小喬也是中醫系的學生,昨天親眼見證着他們在這羣外國學生面前是怎麼樣一敗塗地的,而之前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的保證着絕對會讓這羣外國學生吃不了兜着走,現在結局變成這樣,就算他們臉皮在厚,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袁飛走到人羣前面上下打量着這羣外國學生,這裡面的學生大部分都是男生,只有個別幾個是女生,不過長得偶不咋地,只是身材有些驚人。
看着這羣學生,袁飛撇了撇嘴,懶洋洋的說道:“一個個長得這麼人高馬大,渾身上下都是毛,明顯就是進化未完全,找這樣的人過來交流什麼,難道想要讓我們告訴他們怎麼樣才能從野生動物變成人嗎?”
恆大的學生聽到袁飛的話,鬨然大笑起來,雖然這些學生基本都不認識袁飛,甚至有些因爲袁飛和夏小喬走得那麼近心中有些妒忌,可是聽到袁飛這麼說這些外國人,心中感覺解氣無比,心中對袁飛的嫉妒減少了不少。
袁飛也絕對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話,居然拉近了和恆大這羣天之驕子的距離。
外國人看到這些學生忽然一下全部大笑起來,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自己再說中醫的不好,這羣人怎麼還會笑起來,轉過頭看向了自己隨身帶來的翻譯。
翻譯那裡敢把袁飛說的這些話翻譯給這羣心高氣傲的外國交流生聽,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袁飛剛纔的話還不得打起來,他們可是交流生,要是打起來問題就大了,更重要的是恆大那邊那麼多人,外國交流生只有二十個人,其中還有三個是女人,打起來不是穩輸麼,所以翻譯只能說剛纔袁飛講了一個笑話,恆大的學生纔會笑起來。
恆大學生的英文自然不錯,可以聽得懂翻譯再說些什麼,不過沒有任何人點破。
袁飛轉過頭看着這羣外國人說道:“剛纔是誰說中醫是垃圾的,給我站出來!”
一個足有將近兩米的外國學生站了出來,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袁飛,眼中充滿了鄙夷,他們從心裡就看不起華夏人,在他們眼中的華夏人還處於當年受欺負的年代,雖然他們現在也見識到了華夏的繁華,可是天生的優越感,讓他們依然感覺自己比華夏人高貴。
袁飛打量着這個足有兩米高的外國學生,高挺的鼻子,藍色的眼睛,黃色的頭髮,好吧,在袁飛的眼中這些人外國人長得基本都是一個樣子,沒太大的分別,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混蛋居然說中醫是垃圾,這就不是他可以忍受的了。
“剛纔就是你說的中醫一無是處!”袁飛厭惡的說道。
站出來的外國學生根本就聽不
懂袁飛在說些什麼,不過卻用着古怪的腔調說道:“臥槽!”
袁飛一聽這句話愣住了,你麻痹,你他媽啥意思,老子還沒有罵人呢,你他媽居然罵人了,靠,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眼神忽然變得冰冷一片,冷冷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再給說一遍!”
大衛來了華夏也有兩天時間了,雖然說華夏語他大部分都聽不懂,但是他還是可以聽得出來‘再說一遍’這句話的,聽到袁飛讓他再說一遍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這句‘臥槽’可是他昨天新學會的詞語,聽昨天那羣說‘臥槽’的學生說,這是你好的意思,面前這個小子一定是因爲自己會說華夏語而震驚,於是又重複了一句:臥槽!
袁飛怒了,真的怒了,被人罵就算了,你一個外國人居然罵我,而且還一連罵了我兩次,要是自己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自己還怎麼在恆大里面立足呢,於是袁飛笑眯眯的看着大衛,擡腳向着大衛走了過去。
“小子,你罵我,很有意思!”
袁飛笑眯眯的說道,可是下一刻,所有人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看着袁飛,眼中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只見袁飛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大衛的肚子上。
“啊!”
大衛忽然叫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袁飛會忽然動手打他,就算知道了他也絕對躲不過袁飛這一拳,劇烈的疼痛直衝腦海,躬着身體如同一隻煮熟了的大蝦一般,五觀因爲疼痛劇烈的扭曲着,看起來古怪之極。
“你怎麼打他?”夏小喬看到袁飛忽然動手,不滿的說道。
“誰讓他罵我了!”袁飛不以爲意的說道。
周圍恆大的學生看着袁飛居然動手打了大衛,眼中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除了吃驚之外還有着一絲感覺,因爲他們早就想要動手了,不過他們沒有袁飛這種勇氣,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
其他幾個和大衛關係比較好的學生,看到大衛被打,連忙衝了過來,關切的看着大衛,用着英語詢問着什麼。
“fuck!”
就在這個時候,大衛的突然大喊一聲。
袁飛聽着這句話,頓時笑了,雖然他會的英語不多,不過很不好意思,他偏偏知道這個詞語的意思,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向着大衛走了過去……
“小子,你居然還敢罵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袁飛笑眯眯的看着大衛,“看來剛纔那一拳給你的教訓還是輕了,還需要好好的教導你一下,讓你知道我們華夏人不是你可以罵的!”
大衛看着近在咫尺的袁飛,眼中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口中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頓,同時掙扎着想要向袁飛衝上來,不過卻被身邊的幾個交流生拉住,一時間並沒有衝上來。
袁飛聽着大衛口中嘰裡咕嚕的話,眼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因爲他一句也沒有聽懂,如果袁飛可以聽懂的話,就可以聽到大衛說的是讓自己的同伴放開自己,自己要和袁飛決一死戰,因爲他覺得丟人,自己居然被一個黃皮猴子給打了,要是傳回國內,自己就丟臉丟大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