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楊總。”樸麗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之上,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怎麼回事?”楊逸風的眉頭陡然一下子緊皺起來,不解問道。
“那個混蛋想要佔我便宜。”樸麗娜哭的是梨花帶雨,手指着那位兇狠的男子說道。
男子瞪着楊逸風惡狠狠地說道:“不管你是誰,識趣的趕緊地把人給我還回來,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我都沒有資格決定她的去處,怎麼做,由她自己決定。”楊逸風手中搖晃着酒杯,淡定地說道。
周圍的葉紫潼、蕭妍還有劉娜都狐疑地看向了楊逸風,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我不願意和這個臭男人走,我要留在你這裡。”樸麗娜哭泣道,很是傷心,止不住地抹眼淚。
同爲女人的葉紫潼她們不由地同情起來,雖然她們知道樸麗娜的身份,但是依舊是對她充滿了同情。
“樸麗娜,你是我的手下,要是你不跟我走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你去告訴院長大人,我當初同意和你來美利堅是爲了工作的,不是爲了陪他的,你讓我做不道德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樸麗娜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地指責道。
“什麼事情回去再說,不要在這裡說了!”男子有些着急了。
“不行,要是回去的話,我一定沒有好下場的,因爲我已經把你們得罪了!你們做事情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心狠手辣,我可不上當!”樸麗娜大聲地指責道。
男子氣急敗壞地衝上前來,“賤女人,跟我走!”
“楊總,救我!”樸麗娜嚇得趕緊地躲閃到楊逸風的身後,嚇得瑟瑟發抖。楊逸風直接將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砰!
杯子直接砸在了那名男子的腦袋瓜子上,出現了一個大包。
男子捂住腦袋嚎叫了起來,“八嘎!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的話,你會倒黴的!”
“這件事我管定了!臭鬼子趕緊滾蛋,不然我還要出手!”楊逸風惡狠狠地說道,一道寒光從眼中迸射出來。
男子趕緊地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威脅道:“算你狠,你給我等着!”
“趕緊滾蛋。”蕭妍她們都是義憤填庸地說道。
“樸麗娜,你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倭國超忍局的人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楊逸風冷笑着問道。
“因爲我身上有高麗國血統,就算是加入到倭國,但是他們依舊不把我當成自己人看待。吉澤二郎那個老東西一直想要佔我便宜!”樸麗娜聲淚俱下地指責道。
“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你可以走了。”楊逸風就要趕人。
樸麗娜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抓住了楊逸風的胳膊,淚如雨下,“楊總,那些壞蛋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手的,他們肯定在外面等着我了,要是我出去的話肯定得死!“
楊逸風發出了一聲冷笑,“就算如此,但是我們也是敵人吧,我爲何要救你?”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一些危害華夏的事情,但是那都是被逼的。只要你這次救了我,我一定好好地報答你的。”樸麗娜緊緊地抓住了楊逸風的胳膊,淚如雨下。
“報答我?怎麼報答?”楊逸風冷眼看向了她。
“我會把我知道的關於超忍局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特別是他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樸麗娜面露驚恐之色,就像是大難臨頭一般。
看到她這麼的可憐,蕭妍不由地動了惻隱之心,“逸風,以前的事情想要算賬的話以後再說,但是這次要是讓那些壞人抓住她了,她一定會很慘的!”
“樸麗娜,以後你還做不做壞事?”葉紫潼冷聲問道。
“不做壞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樸麗娜的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連連的搖頭。
“逸風哥,她知道錯了。”劉娜也勸道。
身爲女人,她也不願意樸麗娜落入了壞人的手中。
“好,你們都是好人,看在你們的面子上,我就救你一次!”楊逸風眼睛嚴肅地看向了樸麗娜。
“來喝口酒,壓壓驚。”葉紫潼走上前去,將樸麗娜扶起來,坐在了座位上。
樸麗娜接過酒杯,面露感激之色,“真是太謝謝你們了,你們都是好人!”
“喝酒。”楊逸風笑着說道,不經意間嘴角揚起了一抹冷色。
…………
不遠處的一間包廂內,剛纔的那名男子推門而入。
吉澤二郎正摟着幾名沒有穿多少衣服的女人在嬉鬧着,看到他來了,立刻放開了那幾名金髮美女,擺擺手,讓她們先下去。
吉澤二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井健,事情辦的如何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酒井健笑着說道。
“很好,不過,楊逸風年紀輕輕心眼倒是不少,估計他現在正在狐疑之中。”吉澤二郎冷聲說道。對於楊逸風,他做足了功課,還是有些瞭解的。
酒井健卻不以爲然地說道:“我看你應該是相信了,畢竟剛纔要不是知道真相的話,連我就相信了。”
“楊逸風不是你!”吉澤二郎將手中的酒杯砸在了桌子上,“要是不做的逼真的話,他是不會相信的。”
看到吉澤二郎生氣了,酒井健立刻低下頭,拱手說道:“院長大人不要生氣,你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就是了。”
“這次一定要在半路上多埋伏一些人,還要襲擊樸麗娜,最好把她打傷了,這樣的話可信度就會更高一點。”吉澤二郎發話道。
“是,我一定照辦。”酒井健快步離開,下去安排了。他覺得做這件事簡直就是多此一舉,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既然是吉澤二郎的安排,他不得不去執行。畢竟他們倭國人講究的就是服從命令,不管對錯都要去做。
酒井健剛剛離開,吉澤二郎就立刻地把剛纔離開的那些女人都給召了回來。在這裡不用再看超忍局那些領導的臉色,不受約束,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