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你個廢物,我讓你去調查是誰毀了祭品,可你不僅被人打成了重傷,還將魂石落入了敵人手中,你可知罪!”
“主人,我知道錯了,我沒想到那個修士的修爲那麼強大!”失去本體的夜叉此時就是一團被怨靈包裹着的能量。
“你沒想到?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七方首領聚會的日馬上就要到了,可你卻將魂石給我弄丟了,我留你何用!”骷髏異常憤怒地吼道,隨後綠色窟窿就張開大嘴咬向了夜叉。
“主人饒命,不要啊!”原本想懇求主人寬恕的夜叉,一看這架勢立刻向外面飛去。
“還敢逃跑,你跑的了嗎?”骷髏陰冷一笑,隨後猛地一吸氣,夜叉和他控制的那些怨靈就慘叫着被骷髏吸入口中。
“咔嚓!”就在夜叉被滅的時候,血鼎右上角的那盞骨燈轟然破碎,供桌上只剩下了三盞骨燈。
“來人,你們立刻想辦法給我將魂石找回來,如若不然夜叉就是你們的下場!”骷髏飛回血鼎上空後對着漆黑的周圍冷酷地命令道。
“遵命!”幾道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有男女卻有看不見樣子。
“該死的修士,如果不是本座受制於人,定要親手將你煉化爲奴!”綠骷髏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隨後就縮入血鼎,一切都歸於平靜。
第二天上午,楠凝市西郊國道旁,一臉軍綠色扣棚運輸車和董小虎的路虎以及林國強的奔馳停放在一起。
全副武裝的林國強站在董小虎車前翹首以盼。
叼着一顆香菸的董小虎靠在車上,怪異地看着林國強說道:“我說林局長,你這都已經停職了居然還將部隊的人調過來助陣,未免也太濫用職權了吧?”
“慚愧慚愧,我畢竟不是你們這種奇人能士,要是不準備一點武裝力量,心裡實在沒底!”林國強尷尬一笑,應付說道:“這次臥龍山之旅就當是一次野外生存訓練,對這些將士的素質是有幫助的!”
“您別緊張我就是這
麼一說,其實要是真碰到什麼妖物,這些戰士也只有送命的份!”董小虎倒不是想興師問罪,而是不希望浪費國防力量。
“也許吧!郝帥怎麼還沒來,我已經派人去接他了,怎麼這麼慢啊?”林國強望着望着市區的方向,急的不停搓手。
“那傢伙的事情誰也管不了,誰知道他又在搞什麼鬼!”董小虎無奈地搖了搖頭,在他心裡郝帥比車裡面的那位更難伺候。
過了一會,一輛出租車從市區方向開了過來,從副駕駛下來一位皮膚黝黑的短髮青年,來人的臉色不太好看,下車後徑自走到林國強面前行了一個軍禮。
“報告,人員已經帶到!”這人是一個尖刀排的排長,叫做宋成林。
“宋排長辛苦了,路上沒遇到什麼麻煩吧?”林國強十分隨和地詢問道。
“要接待的人就是最大的麻煩!”宋成林一臉怨氣地喊道,他一大早上就趕到了凝江御景卻接人,結果郝帥那個傢伙死活不起牀,愣是多睡了一個多小時才下樓與宋成林見面。
這種不守時的行爲在軍人眼裡可是大忌,所以此時的宋成林非常不爽。
“辛苦了辛苦了!”林國強尷尬地點了點頭。
“我說林局長,你搞什麼鬼啊?一道早就讓這個大頭兵來打擾我休息,害的我都沒睡好覺!”郝帥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後,一臉不爽地控訴到。
“我說大哥,咱們約好了八點出發,這都快十點了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董小虎有些看不過去了,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昨晚說的是八點集合,誰告訴你八點出發的?”郝帥理直氣壯地說道:“一大早上,山中霧氣繚繞,寸步難行,你們是着急送死嗎?”
“有這種事情?”林國強茫然地看向董小虎。
“他說的沒錯,臥龍山上的大霧不到中午不會散,有霧的時候極容易出危險!”銀鈴打開車窗,幫郝帥作證明。
“還是美女又眼光,嘻嘻,我就跟
你們一輛車了!”看到銀鈴露頭,郝帥立刻興致沖沖地鑽進了銀鈴的車裡。
“喂,那我怎麼辦?小風可是跟我一輛車!”林國強焦急地喊道。
“放心了,反正汽車也開不到山上去,到地方以後我自然會護着林風!”郝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好吧,宋排長你帶人在前面開路,目標臥龍山!”林國強無奈地下達了出發命令,隨後三輛車就想着臥龍山的方向趕去。
董小虎的車上。
“哎呦喂,美女看氣色不錯啊!”郝帥死皮賴臉地坐到後座,詫異地看着銀鈴:“咦,剛過了一夜你的靈力竟然全部恢復了?”
“你都可以快速恢復,我爲什麼不行?”銀鈴將身體靠向另一次避開了與郝帥的肢體接觸。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醫生,你不用對我這麼冷冰冰的吧?”對於銀鈴的這種態度,郝帥表示非常不滿:“你就不能給我笑一個,要不我給你笑一個?”
“無聊!”銀鈴鄙夷地瞥了郝帥一眼,故作隨意地問道:“你的醫術倒是提高名,不知道師承何人,是那個門派的?”
“你這是在打探我的底細嗎?”郝帥玩味地看着銀鈴,“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或者我親你一口,也行!”
“滾,不說就算了!”銀鈴狠狠地瞪了郝帥一眼。
“開個玩笑,你至於這麼認真嗎?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的師傅乃是大名鼎鼎的……”郝帥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銀鈴和開車的董小虎都想知道郝帥的來歷,兩人豎着耳朵聆聽,結果卻被人懸在了半空中。
“你倒是說啊?”銀鈴忍無可忍的催促道。
“嘻嘻,我以爲不真不感興趣呢,看來你也有七情六慾哈!”郝帥得意一笑,繼續說道:“我師傅是鬼谷狂醫!”
“鬼谷狂醫?”銀鈴臉色微變,難以置信地喊道:“絕對不可能,據說他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你纔多大年紀,怎麼可能是他的徒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