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淺粉‘色’的禮服擺在顯眼的獨立衣架上,陳雅萱剛碰到,禮服就被別人搶走了!
陳雅萱擡起頭一看,一個‘女’人化着濃裝,口紅塗得像血一樣恐怖。
“看什麼看!”‘女’人不屑的打量着陳雅萱,“告訴你,這件衣服是我的,你誰啊?敢跟我搶?”
切,我哪有搶!明明就是碰到了就被你拿了!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不講理啊!“你要就拿去。”陳雅萱說完就繼續挑禮服。
‘女’人本來就生氣,陳雅萱說出這一句她更生氣,好像這件衣服是陳雅萱的一樣!“你是新來伺候大人的麼?真不懂禮貌!”
陳雅萱絲毫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女’人也是第一次被無視!沒事,繼續說!“不過我看你啊,長得這麼醜,也不是大人喜歡的菜。看,這裡還包着紗布,唉,失敗。”
陳雅萱看見一件淺藍‘色’的蕾/絲蓬蓬裙,看樣子很好看,不知穿上會怎樣。奇怪的是,穿禮服要幹嘛?
‘女’人拿着淺粉‘色’禮服,深深的瞪了一眼陳雅萱,走出‘門’去。
陳雅萱覺得輕鬆了很多,繼續挑着。
‘門’外跑來一個‘女’僕對陳雅萱說:“小姐,您行了麼?大人在等您,希望……”“哦?梅雨啊,你說大人在等這位小姐?”奧爾麗塔聽到‘女’僕說的話,走過來問。
‘女’僕點點頭,“是的,所以,可不可以快點?”
奧爾麗塔做了個OK的手勢,不等陳雅萱選了,直接拿出那一件淺藍‘色’的禮服給陳雅萱,“別挑了,就這個吧。不然大人等急了後果不堪設想!”說完就把陳雅萱推進更衣室去。
陳雅萱還懵懵懂懂的拿着禮服站在更衣室裡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就換禮服啊?什麼都不說,太搞笑了吧?按道理來說我是凌偉桀的前任‘女’友,現在在仇人這裡,待遇怎麼那麼好?不單三番四次救我還等我?
“小姐啊,麻煩快點。”奧爾麗塔在外面催着。
“行啦行啦。”陳雅萱馬上拉開拉鍊把自己裝進禮服裡面!
陳雅萱打開‘門’去,奧爾麗塔一臉嫌棄的表情,“嘖嘖嘖,哎呀,這個得怎麼形容!”她語塞的打量着陳雅萱。
陳雅萱捂住她的嘴,“行了,你就別打擊我了,我知道我醜,麻煩你給個鏡子給我看看……”
“還看什麼鏡子啊,你要知道南宮大人的脾氣啊,遲到的人是一律處死的啊!你今天算個例外了,快點走!”說着說着就把陳雅萱推出房間外面,還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完了完了,不給我照鏡子啊,她剛剛那個表情什麼意思啊,萬一我出去嚇到人就不好了!
“小姐,想什麼呢?進去吧。”‘女’僕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陳雅萱進去。
陳雅萱猶豫了好久,終是踏步入內。
映入眼簾的是個無比巨大的地方,一張長長的餐桌在正中央,上面放着一匹長的紅‘色’餐桌布。上面擺放着許多根紅蠟燭,還有幾瓶1887年的紅酒。整齊的刀叉放在碟子上,看得格外舒服。
對面坐着個穿着深藍‘色’燕尾服的男人,亞麻白‘色’頭髮,刀斧般的面孔,眼神如冷凝似的一直盯着‘門’口看,安靜但冷漠。
陳雅萱來了,他站起身來走到她旁邊,“來了?”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南宮逸痕,你要幹什麼?”吃飯?穿禮服?哪有那麼簡單!
南宮逸痕淺淺一笑,拿起她的手打算‘吻’下去,陳雅萱條件反‘射’的縮了回去,“滾,別碰我的手。”
“這是最基本的禮儀。”
“吃飯還要禮儀?你當我是水魚啊!”陳雅萱反駁,但他絲毫不理會,硬是抓住她的手‘吻’下去了。
靠!明擺着被人吃豆腐!吃飯需要那麼卿卿我我的麼!
南宮逸痕放開她的手,“陪我跳支舞可以麼?”
陳雅萱聽完,愣愣的眨了兩下眼睛,“跳舞?”只是知道名字就要求跳舞?有沒有那麼好笑。
“嗯。”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陳雅萱你要清醒一點,這個人不可信,信了分分鐘死!這個是敵人!“我不會跳舞。”陳雅萱回答,沒錯,她是不會。
南宮逸痕也不勉強她,點頭,拉開座位給她坐下。
自己也回到座位上。陳雅萱見南宮逸痕隔着自己十幾米遠,開心得不行。南宮逸痕今天實在太奇怪了!
南宮逸痕拍了拍手掌,突然一羣人就端着碟子排着隊整齊的進來了。在南宮逸痕跟陳雅萱的面前都擺放下來。
金鉤翅,紅酒蒸蝦,西冷牛扒,蘑菇湯……
陳雅萱簡直要流口水了!這麼多好吃的,她可是好幾個月都沒有開過葷了。
僕人們放好碟子之後就離開了,還把‘門’關上了。
此時,這個房間內就只有他們兩人!
陳雅萱低頭不敢說話,這個南宮逸痕不簡單啊!到底來這裡幹嘛?
南宮逸痕舉起紅酒杯,對陳雅萱說:“乾杯。”然後一飲而盡。陳雅萱看他喝完了,自己也抓起被子把紅酒喝光光。
喝完之後完全不理南宮逸痕,而是不顧形象的吃起眼前的東西,跟她的形象毫不相配!
南宮逸痕也只是淺笑的看着她,繼續喝着紅酒。他對這些食物不感興趣,從小到大都吃,已經厭倦了。
吃完之後居然還有甜品!炸雪糕!
陳雅萱才吃了兩口,‘門’外就突然衝進來一個人,跑到南宮逸痕的面前跪下,“大人,大人不要殺我,求求你了。不要……”
“不殺你?那你今天干了什麼好事?”
“大人,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多洛麗絲邊說邊磕頭。
陳雅萱聽了之後不禁冷笑,原來南宮逸痕的‘女’人是這樣的啊,唉,南宮逸痕,你可真是寂寞了。
不出聲,踏着高跟鞋輕快的走着,來到他們身後,聽聽他們說什麼。
“大人,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這樣對她的。”多洛麗絲依舊磕着頭,“大人,您要我做牛做馬都行,我可以二十四小時服‘侍’她的,只要不用死!”
陳雅萱聽着聽着就覺得很火惱,這算什麼?
沒說什麼,直接上前扯着多洛麗絲的手臂,破口大罵:“你這是幹什麼?求饒?沒骨氣!
你叫多洛什麼,對吧?你求他幹什麼,你覺得他有可能放過你嗎?
廢物一個!你欺負我有什麼用麼?我又不是你的競爭者,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心去跟你們這些無知的‘女’人掙男人!膚淺,噁心!
就知道貪錢圖名利保‘性’命,你的尊嚴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