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踢着路邊的石子一邊抱怨着:“煩人的臭媽,昨天搶我的餛飩不說還欺騙我的感情,害得我白高興一場!不行我快困死了,報道完我要在教室上睡會,哈……”
喬木越說越生氣,使勁一腳把石子踢飛出去,只聽“哎呦”一聲喬木意識到自己踢到人,趕緊跑到到那人跟前連忙鞠躬道歉。
那人揉着頭生氣的說道:“你爲什麼要亂踢石子啊?我的頭啊。”
喬木一聽趕緊停止鞠躬要看看那人頭上的傷,擡頭一看只見那人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大的少年,身穿黃色衛衣,戴副金絲眼鏡,睫毛長長的,雙眼皮大眼睛。感覺有點眼熟。
那個少年拍了拍喬木的肩膀賤兮兮的說道:“喬木,看夠了嗎,別真被哥英俊的樣貌吸引住。”
喬木聽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突然想起對方是誰了驚訝的問道:“江不可?”
江不可點點頭微笑的說道:“是啊,你和老陳有沒有想我啊?”
喬木確定是江不可後,語氣突然從吃驚變成冷漠“陳牧晚想不想你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喬木就跑開了只留下江不可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唉還是對我有怨氣。沒事喬木接下來我有時間跟你解釋一切了。”說完便向喬木跑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喬木在跑路的過程中內心一直在掙扎“他爲什麼在這,他不應該在新鄭附中嗎?,他爲什麼回平原了。我該……”
喬木突然停下發現自己跑過公公交車站了,但是喬木害怕回去撞見江不可,只好繼續向下一個公交車站跑去。
“呼……總算……趕上了……累死我了!”喬木氣喘吁吁上了公交車,剛準備投幣一摸兜,發現自己兜裡的零錢不見了。
喬木反覆翻兜,確定是自己跑丟了,最終向事實低下了頭。
“小姑娘,你還沒投幣呢。”司機師傅的話讓她更尷尬了。
“大叔,那個我的錢……”在喬木剛要開口時,一聲清脆的響聲和一個她不願意聽到的聲音一同響起“師傅我幫她投了。”
喬木見木已成舟便向車後走去,根本不理會江不可幫自己投幣。
江不可也跟着喬木向車後走去。
兩人沉默了好大一會兒。
江不可率先開口:“喬木我不是……”
“行了,我該下車。”喬木打斷了他的話,打算下車離去了。
江不可伸手拉住喬木的手“等等,你就不能……”
“撒手!”
喬木甩開江不可的手,頭也不回的下車離去。只留下江不可在車上受車上其他乘客的議論。
喬木下車之後自言自語道:“煩人,害我提前下車,又要跑步了。”
幾聲車鈴響起傳來一個男生“嗨,同學,需要坐車嗎,給你一個優惠價呦!一公里一塊錢怎樣?”
喬木下意識以爲是江不可又追過來了,回了一句“滾!”
只見那個男生聲又傳過來“哎呦,你對老江的怨氣別撒在我身上啊。”
喬木一聽,轉頭一看一個騎着白色山地車的陽光男孩向自己騎來。突然一個漂移直接停在自己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同學,再給你次機會你可要好好回答?”
喬木看着他,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回來?”
那個少年沒有回答她,只是依舊問她坐不坐自己的自行車。
“算了,我用腳想也能想到你肯定知道!”喬木直接坐上山地車後座拍了拍他的後背“走吧,高一門面。”
那名男生一聽喬木這麼說回了一句“得嘞您,坐好了!”說完飛快的蹬着車跑了。
原來的地方只留下喬木的驚嚇聲:“陳牧晚,你騎慢點!”
陳牧晚把車停好,揉啦揉被喬木拍紅的的後背撇着嘴說道:“不就騎得有點快嗎,幹嘛下這麼重的手啊。我要是老江我也會跑!”
陳牧晚話音剛落,喬木的手,就已經捏住陳牧晚的腰間的軟肉了。
喬木微笑的問陳牧晚:“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哈哈哈!”
陳牧晚嚥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那啥,我自個兒是在自言自語,哈,沒事沒事。”
喬木使勁一捏,陳牧晚渾身打顫,喬木繼續微笑的問道:“你把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我沒聽清!”
陳牧晚看着喬木人畜無害的笑臉,彷彿看見了殺氣騰騰,心想:完蛋了。
突然陳牧晚頭頂一亮,向天空大聲喊道:“我說,我要是江不可,有你這麼暴力的女朋友我會跑的比他還快!”
喬木被陳牧晚的大喊大叫嚇了一跳,捏住他腰間軟肉的手下意識鬆開,陳牧晚趁機飛快的逃走,陳牧晚邊跑邊對喬木揮手說道:“拜拜了您,班裡見了。”
喬木聽清陳牧晚的話,便怒氣衝衝向陳牧晚追了過去“陳牧晚你活的不耐煩了嗎,老孃要撕爛你的嘴!”
陳牧晚見喬木緊追不捨,再次加快速度,但是前方人數太多,陳牧晚只好左右躲避,在即將進入教學樓的時候,突然有人從拐角處出來,陳牧晚因爲跑的太快剎不住車,直直的和那人撞在一起。那人手上書和咖啡一起飛出,撒了一地。
陳牧晚見撞到了人,顧不得身後喬木的追殺,連忙把人扶起,是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一些的女生,她扎着馬尾,從正面看橘色髮帶顯得她活潑瀟灑。馬尾扎的恰到好處,一股青春少女感由內向外的散發。她就像一杯檸檬水一樣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可這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白色的外套被咖啡弄髒了。
陳牧晚以爲她高三的學姐一邊幫她撿散落在地上的書一邊道歉詢問:“對不起,對不起同學,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撞傷到哪沒有?”
那位女生也是邊撿書邊回答:“你怎麼在校園裡跑這麼快啊?”
陳牧晚一聽趕緊自己身邊散落的書撿起,放在女生身邊,又是連環道歉:“對不起,我身後有人在追我,所以跑這麼快,你沒事吧?”
那位女生把兩人撿回來的書放在一起抱起來說道:“我沒事,不過下次你要注意!”
陳牧晚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看到那女生外套上的咖啡痕跡說道:“不好意思同學,你的外套我被我弄髒了,你把外套給我,我拿去幹洗店幫你洗,你幾班的明天早上我一定還你。”
那名女生聽了陳牧晚的話才發現自己的外套被沾上咖啡了,於是放下書仔細看了看外套沾上咖啡的面積有多大。
那名女生看完之後對陳牧晚揮手:“算了,面積不大,我回家自己就能洗乾淨了,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再在校園裡跑這麼快了。”
陳牧晚聽後,又不好意思的道了幾聲歉,想要幫那麼女生抱書上樓,那名女生拒絕了,自己抱着書上樓去了。
陳牧晚想知道那個女生到底是幾班於是問道:“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女生回頭一笑回答道:“我姓沈,叫沈明溪。”
陳牧晚看見沈明溪的笑臉後,自己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陳牧晚還想再問她是幾班的,沈明溪就已經上樓了不見了。
陳牧晚見她已經上樓了心想:不行,今晚回去一定問問奶奶,她是幾班的!
陳牧晚剛下定決心,突然一隻手搭在他肩上。陳牧晚轉頭一看,立馬雞皮疙瘩起來了,是喬木追上了。
喬木語氣平靜的問道:“人家的事解決好了,是不是該我了?”
陳牧晚想再次逃跑,沒想到喬木的反應速度比自己還快,只見喬木的手指早已捏住自己腰間的軟肉,來了個九十度旋轉。
“啊!”
陳牧晚的慘叫響徹在校園之中。
陳牧晚痛到跪地,喬木拍了拍手,頭也不回的走了“下次再亂說痛的就是你的耳朵!”
陳牧晚捂着腰間軟肉,一臉痛苦的對喬木喊道:“你個暴……”
喬木在暴字剛落下音,猛然一回頭用着殺氣騰騰的眼神看着陳牧晚,讓陳牧晚活生生的把“力女”給憋回去。
陳牧晚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