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沒想到你今天居然有空來這裡。”
包打聽看到陳年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高興。
他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和陳年展開合作是被強制威脅的,但是到了今天自己已經非常滿足現在的工作。
他從小就有非常深厚的好奇心,而且對於各路消息總是十分靈通,長大了以後自然就想做到同樣的事,但可惜他並不是一個修煉者。
不論怎麼弄都只能夠搞些普通人的玩意兒,但是最近不一樣,他好像明白了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還有很多比起之前自己想象的自己還有很多潛力沒有挖掘。
因爲兩個人簽訂的是主僕契約,陳年多少可以感受到一些對方正在思考的東西。
感受到了包打聽心中的想法陳年心頭微微一動。
首先這傢伙絕對是個人才,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頭通過有限的資源能夠折騰出這麼多東西,而且給他產生了實際的幫助,甚至這裡頭的一些情報網絡的探子,已經開始朝着其他城鎮滲透了。
別看他雖然是個普通人不是修煉者,但是他很清楚有些人是鬼推磨,而且他找來的探子大多數也都是普通人。
修煉者不會把普通人看在眼裡,並不意味着普通人就一點用都沒有。
因爲不會被修煉者提防,所以在一些特殊的場合,又或者是特殊的地方讓普通人來出面是最好的事情。
這個道理或許並不只是他一個人知道,但是真正這麼做而且能夠做成的只有他一個,因爲其他想要這麼做的人都不懂普通人。
對於大多數底層的人而言,因爲日子太苦了,給一分甜人家就會盡你十分好。
而如果給五分甜,人家就會給你賣命!
至於給十分甜,純粹是行善積德,人家只會覺得這一切來的太夢幻也太簡單,哪怕會幫你也不會死心塌地,會懷疑你對他有着種種目的。
陳年這次從儲物戒指裡頭又拿出了許多財物,他準備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要給包打聽去發展下線去做大情報網絡的,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北夜城但是他的耳目必須要留在這裡。
只有成爲了一個成熟的情報網絡,才能夠源源不斷的有組織,有紀律的,獲取更多的情報加以處理,讓他能夠了解到周圍的種種變化。
至於包打聽,陳年壓根就沒打算把他留在這裡,而是想要一起帶走。
陳年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玄天宗的事情一旦處理完畢,自己就有可能要遠離這裡,前往皇城甚至是其他地方。
陳年做事情喜歡未雨綢繆,何況哪怕他的預感出現了問題,依然可以把包打聽擺在一個合適的位置。
這個人的能力太強了,而且跟自己有主僕契約,可以說是一枚百分百可以放心的棋子。
“這些東西你先拿去,我的說法還是和上次一樣,只要你能夠達到我要的效果,這裡面的錢財多餘的部分全都可以給你。”
陳年給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摳摳搜搜的,一方面是因爲這裡的錢財很多也都是他打家劫舍而來另外一方面,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人家之所以長起來是想要去換取強大的法寶,得到一些修行之物,他有簽到系統啊,要這些有什麼用?
至於秦王寶閣的拍賣會,陳年仔細思考了一下,這段時間風起雲涌,都和這秦王寶閣有所聯繫。
有心人不難看出這其中必然會有一部分關聯。
自己要是繼續參加拍賣會,不搞事還好,一旦搞事或者出事,很容易就會被聯繫上。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不相信秦王寶閣真的會把客戶的隱私保存的那麼好,這些都源自於經驗直覺,所以他也不需要去講什麼證據。
“遵命,大人!”
陳年看着包打聽站起身臉上笑嘻嘻的把東西都收了起來。
“我能夠看得出來你曾經是修煉過功法的,但是不知道你修煉到了什麼地步。”
陳年說這句話的時候包打聽微微一顫。
大家都以爲他是凡人,有的人以爲他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可是陳年居然能夠看出其中的不同。
曾經修煉過功法,而現在是功法被廢以後再修煉到築基初期的。
這裡面前後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
包打聽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看着陳年。
“別緊張,我不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也好奇這個故事,如果你不介意跟我說一說有什麼仇怨,說不定我能夠爲你做主。”
陳年坐到了邊上的椅子上,招手讓包打聽過來。
包打聽看了一眼,在地下室裡頭的其他人揮了揮手,把大家召集過來見過陳年之後就讓他們先離開一下。
知道這地下室裡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包打聽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頭弄出了一壺好酒,然後拿出了一些肉食。
“來一點?”
陳年知道這多半又是一個男人的傷心往事,點了點頭,先是吃了些肉食就聽到了包打聽在他身邊的說話聲。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已經開始做情報交易了,那個時候有人在我這裡想要得到一份情報,用來交換的東西就是一門功法。”
包打聽過去的經歷當中非常的想要修煉,因爲他想要能夠成爲這天下之事的百曉生。
可惜的是自己沒有那個命修煉,雖然擁有一定的天賦,但也只是略微的天賦而已。
真要和那些天才比起來就沒什麼看頭了,而且修煉了那麼長的時間,戰鬥力不強,沒有任何戰鬥技法。
可以說是空有境界的一個沙包而已,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是想要做點什麼都很困難,平時也就只能夠在比他境界更低的修煉者,還大都是是散修面前裝裝身份。
您過來的情報消息也讓他愈發的不滿足起來,終於某天似乎有個機會上門,他得知了一個宗門招收弟子。
“玄天宗?”
陳年故事聽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間問了一聲。
包打聽此時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喝起了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