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心好奇的望着他們,他們在說什麼那麼隱秘。等服務員走後,南宮辰也沒打算解釋給她聽。
她只好忍住好奇埋頭吃的眼前的食物,心裡賭氣的想着……
哼,不說就不說,你跟他感情那麼好,怎麼不娶他回家去。當然這只是她吃醋的反應……
她還沒吃完醋,服務員就將她的輪椅拉到他們的面前。黎若心不解……
南宮辰淡淡問她,“想不想跳舞。”
想,怎麼不想。
但是她的腳離走路都需要好一陣子,更何況跳舞呢?
睨着她渴望的眼神,南宮辰就知道她的想法。倏爾抱起她,讓她放在輪椅上。推着她來到舞池中央,音樂繼續流淌着,可是一對一對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眼底都帶着好奇。
他推一個殘疾人上來做什麼……
黎若心也有同樣的感覺,小聲的在他旁邊道,“我們上來做什麼?”
他淡定的丟下一句讓她不淡定的話,“跳舞。”
她睨睨自己的腿,用眼神告訴他,就我這樣子能跳舞嗎?
南宮辰蹲下身子雙手扶在她輪椅上,“放心,交給我。“此時的他身上散發的信任,讓黎若心似乎受到蠱惑般的點點頭,她信他……
她一直都信他……
頎長的身子站起來,轉動着她的輪椅。輪椅在他的控制下,輪椅旋轉流利,她的身子隨着他的手的轉動而動。
行動的不變的她,就在舞臺上翩翩起舞。黎若心覺得自己快飛了起來,他們好像一體,連一個前進一個後退動作都配合的天衣無縫。
舞臺上的人都驚呆了,他們覺得今天這麼唯美的一幕,他們將永生難忘。彷彿他們舞的不是不是舞蹈,而且信任。
男的在舞動的時候很好的護着了她,女的將自己的安全交付在他手中沒有一絲遲疑。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很強烈的感受到了愛意。
他們覺得今天來這一趁來對了,讓他們學習到有愛不夠,更需要加上信任,這裡不愧是a市有名的情侶餐廳啊,到處都充滿着溫馨。他們深深的凝視着對方,也跟着他們舞動起來。
南宮辰突然將她抱起來,“怎麼樣,還滿意吧!是不是和親、日下場沒什麼區別”
黎若心雖高興能夠再一次跟他翩翩起舞,但是不想讓他太傲嬌,倨傲道,“馬馬虎虎……”
他也不揭穿她的謊言,“哦,我正好跟你相反。我覺得這樣跳舞,好過你親腳走動。”他可清楚的記得她踩他的時候有多狠,好像要將他的腳踩爛了才甘心。
她不解睨着他,他是不是有收虐傾向。難道他抱着她就不覺得累嗎?
南宮辰解開她的困惑,“最起碼有人故意踩我腳,踩不到。”
她沒想到他會給出這個答案,心怒啊!嬌嗔的瞪着他,“某人似乎對此有諸多不滿啊!”可是她卻很得意那時候踩到他的腳,她還嫌自己踩的不夠用力呢?誰叫那時候的他很可惡……
他把球推給她,“你說呢?”
想難倒她?黎若心亮晶晶的眸轉啊,轉啊!突然狡黠一笑,“你不會有所不滿的,只會當成甜蜜的負擔。”
他逗她道,”這話如何說……”
黎若心笑意盈盈道,“多少人想跟我跳舞都沒有機會,我尊貴的腳能踩着你,難道你不覺得很榮幸嗎?”
手插在他的脖子上,目露威脅,敢反駁我的話,我就插死你,插死你。
南宮辰故作無奈道,“我的生命都讓你捏在手裡,能反對嗎?”
黎若心差點氣結,承認就承認,還讓她不好過。
她擺出一副後孃的嘴臉,虛張作勢道,”知道就好。”
即使是吵鬧,也無損溫馨的氣氛。
這邊氣氛旖旎,那邊慘絕人寰。
黎若研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奄奄一息。
那十幾個人得到滿足後,還處處逼人道,“死妞,不是說你的男人會來嗎?人呢?”
她已經累的沒有力氣理他們了,反正她現在無論用什麼謊言也圓不了這個謊了。
另一個人對着同伴道,“傻、逼,你還信她的謊言啊!這表明是她欺負我們老實而說的謊言。”
他老實的摸摸頭,“我這不是存着僥倖的心裡嗎?希望財神爺降到我們身上……”
他們的喋喋不休的吵,黎若研全然聽不見,她的思維已經擴散。突然下腹一陣緊縮,她痛的驚呼出來,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住疼痛低頭一看,腿間的血如罌、粟一樣的鮮血,潺潺流淌,霎時染紅了她的眼眶……
其他的人也看到了,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對望一下,她不會身軀嬌貴被他們玩死了吧!他們只是嚐嚐鮮而已,並沒有想鬧出人命。當務之急,還是先離開現場爲妙……
念頭一起,他們個個手忙腳亂的自顧穿上衣服,不理裸露在地上向他們求救的她。
快速的離開現場,頓時周遭只剩她一個人光、溜、溜,悽悽慘慘慼戚的躺在地上……
她睨着腿間源源不斷涌現出來的鮮血,一股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裡,難道她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抓不住了嗎?
這個孩子她不能失去,這是她最後的護身符,如果失去了,她拿什麼讓司徒逸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呢?
爲了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原本一丁點力氣都沒有的她。不知從哪涌起的力氣,死命的往前移動。連地上堅硬的石頭都無法阻擋她前進的步伐,她此時只有一個念頭救她的寶寶,一定要就她的寶寶,它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失去它。
逸現在不信任她是因爲她傷透了他的心,騙了他太多次,但等她的孩子驗了dna,證明這是孩子是他的,信息她會重得他的信任。
赤、裸的身子所移動的地方都血跡斑斑,觸目驚心。原來光滑的身子,此刻沒一處不是烏青。
冷峻就在她狼狽不堪的時候來到她的跟前,黎若研爬着爬着突然見前面多雙腳,以爲是那些乞丐去而復返,心驚了起來……
眸底滿是惶恐,她再也承認不了一次他們集體的虐待了。他們那些人簡直沒有人性,不管她怎麼求饒都他們都不放過她。中途她昏睡了好幾次,但都被他們弄醒了。直到他們滿足了,才放過她……
但當看到來者是冷峻時,她的懸起的心,沒有低落。她清楚的知道,這是她悲苦生活的來臨。
黎若研知道眼前人對南宮辰有多麼的忠心,但還是忍不住求饒,希望他能夠放過她。趴在地上的她抓住他的褲管,哀求道,“冷特助,你看在我這麼可伶的份上。放過我和孩子一命吧,求你了……”
冷峻膩着她抓住他褲管的手,眼底嫌棄一閃而過。腳一移開,讓她握不住他的褲管。冷漠的脣反駁道,“你覺得要我放過你有可能嗎?”
黎若研突然腦袋裡涌現出一個念頭,她煥然大悟,目露憤怒,“是你?剛纔那羣人是不是你叫來的……”一定是,要不然一般乞丐哪有這麼大的膽,那氣概跟*沒什麼兩樣。
冷峻連回答都懶的回答,黎若研更加驗證了自己的想法,以爲他默認了。
氣到失去理智的她,望了自己渾身悲催的血跡,死到臨頭還不知死活的咒罵他,“你連一個女人都欺負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還有你幹嘛那麼聽南宮辰的話,你就甘心做條狗嗎?”
冷峻還是將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唯一慶幸的是剛纔冷眼看着她被欺負,而沒有出手救她。這種人不值得救,不過他想就算那羣人不揉虐他,以辰少的嗜血及對她的恨意,也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他冷冷一笑,那羣人也算做了好事。將一個蛇蠍心腸的人的上了……
省的老大動口要他們虐待她,這種人還不配弄髒了他們的手。
他最後似乎想到什麼,嘲諷道,“做條狗總比做一隻落水狗強……”
黎若研蒼白的臉頓時黑了,他的意思是說她是條落水狗嗎?
可就是有人喜歡落水狗,那羣乞丐不就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嗎?所以她有信心讓眼前的他愛上她,他不是不近女色嗎?那她就讓他愛上她,即使她此刻很落魄。但無損她的魅力……
黎若研想到她將南宮辰最得力的助手都拉到她身邊的情景,頓時發癲的笑了起來。
就在冷峻佩服她死到臨頭還笑的出來的時候,她突然嘴角溢出一聲‘呻、吟’聲,手順着自己奧凸有致的身材撫、摸着,媚眼如絲,聲音嬌嗔,“峻峻,你想抓我是不是要先送我去醫院呢?你想想你老大隻是要你抓我,沒說要我的命對吧!”
她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作勢讓他握住她,“你扶我起來吧!”在她的臆想中,打算等他朝她靠近時,她就死命的纏上他,使用渾身的解數誘、惑他,她不信他抵抗得了她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