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淺看着楚珂,嘴角邊勾起一抹的笑容。
楚珂現在不想理會江澈,看着蘇陌淺,嘆息一聲:“你還有心思說我的事情呢,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到底和許彥軒怎麼樣了?”
楚珂走了進來,開始逼問和蘇陌淺。
蘇陌淺接過楚珂遞過來的晚餐,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她坐下來:“還能怎麼樣啊,我想通了,我決定帶着妙妙去國外了。”
楚珂驚訝着,看着蘇陌淺:“陌淺,你別,你別去啊,你和許彥軒就不能好了?”
蘇陌淺聳聳肩:“他不願意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也不能怎麼樣,只能走了吧。”
楚珂小聲的嘟噥了一句:“也許許彥軒是有苦衷的也說不定。”
蘇陌淺捕捉到了這句話,眸子立即的看向楚珂,她起身,向着對面的楚珂的方向走過去,嘴角邊嬉笑着:“楚珂啊,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事情?”
“我知道什麼?”楚珂一臉的茫然,看着蘇陌淺。
蘇陌淺觀察着楚珂幾秒,在看着楚珂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後,嘆息一聲,拿着桌子上的飯菜,走向了蘇妙妙。
楚珂看見蘇陌淺走後,立即的拍拍胸脯,就差一點,她就暴露了,還好還好,剛剛的時候,蘇陌淺沒有懷疑,不然的話,到時候逼問她的話,她是一定要出來的吧。
時間又過了幾天,蘇陌淺決定還是帶着蘇妙妙回去了。
這幾天的時間,她還要對着許多人告別着,只不過莫凌霄在看着她的眼光有些奇怪,雖然也挽留了,但是尊重她的意見。
而汪菱菱就不同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想讓她走掉。
蘇陌淺看着楚珂,只是告訴着楚珂,讓她把握住江澈,江澈雖然傻乎乎的,但是人品是非常的好的。
蘇陌淺呼出了一口氣,走出了蘇氏,她現在是要去接蘇妙妙,蘇妙妙今天去了許家,也算是做着最後的告別吧。
沈以宸站立在蘇陌淺的對面,隔着五米的距離,就這樣的看着她。
蘇陌淺嘴角邊勾着笑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直至差了兩米,站立在沈以宸的面前:“我就要離開了,你該爲我開心吧,我還沒有跟你去告別,就在這裡碰見了。”
蘇陌淺對着沈以宸輕鬆着道。
沈以宸看着蘇陌淺:“你想知道許彥軒欺騙你的緣由嗎?這件事情我知道。”
蘇陌淺聽着沈以宸的話,擡起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以宸,過了半響,蘇陌淺搖搖頭:“不用了,如果是許彥軒來告訴我的,那麼我會聽的,如果是你的話,就沒必要了。”
原來這件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矇在鼓裡的就只有她自己。
蘇陌淺嘴角邊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有着悲傷失落和苦澀。
沈以宸看在眼裡:“許彥軒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你的。”
蘇陌淺聽見沈以宸的話,眸中帶着幾分的驚異。
沈以宸笑笑,轉身,向着前方走掉。
蘇陌淺跟着沈以宸的腳步,向前走着,看着眼前的咖啡廳,蘇陌淺跟着沈以宸走進去。
兩人對立而坐着,蘇陌淺轉頭看向了窗外,窗外的大樹下,有一對情侶,正坐在樹下面的長椅上休息,大樹灑下來的一片陰涼,應着這幸福的一幕。
蘇陌淺回頭,看向沈以宸:“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沈以宸糾結再三:“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我想,我告訴了你,也許你也可能走掉,也許你會遺憾終生。”
當蘇陌淺知道了許彥軒是自己的哥哥的時候,一定會遺憾終生的吧,兩個人永遠的都不能在一起,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沈以宸也不想讓蘇陌淺抱着遺憾走掉。
“說吧,沒事的。”蘇陌淺聽見沈以宸的話,更加的對事情有了興趣,同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和重要性。
沈以宸皺着眉頭,看着蘇陌淺:“你做好心理準備,其實許彥軒也只是不想讓你受傷,如果我告訴你了,你會傷心一輩子的。”
現在許彥軒不告訴蘇陌淺,只是爲了讓蘇陌淺傷心幾年的時間而已,也不會是一輩子,如果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那麼就會是一輩子,傷心還是遺憾,還是在抱怨着。
沈以宸不知道,但是他已經決定了要告訴蘇陌淺了。
蘇陌淺對着沈以宸點點頭:“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你說吧。”
“你是許彥軒的妹妹。”沈以宸想了好久,才說出來了這句話,眸子自始至終的都在觀察着蘇陌淺。
蘇陌淺震驚着,瞳孔放大着,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以宸。
她想了很多種的結果,都沒有想到是這樣子的,
怪不得許彥軒說讓他照顧她一輩子,終身不娶,原來就是這個原因麼。
“我媽和許彥軒的母親是親姐妹。”沈以宸看着蘇陌淺注視着的他的目光,再次道。
蘇陌淺手中攪動着咖啡的勺子,猛然間掉落下來。
沈以宸嘴角邊勾着一抹的慘笑:“是啊,事情就是這麼的戲劇性,許彥軒不告訴你,是怕讓你受傷。”
“我告訴你了,是我不想讓你帶着對許彥軒的恨意就這麼走掉,你和許彥軒是相愛的,應該可以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沈以宸對着蘇陌淺說。
但是此時的蘇陌淺已經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下一秒,蘇陌淺抓着自己的包包離開了座位,向着門口的方向跑去。
沈以宸轉頭看着蘇陌淺跑走的方向,沒有說話,他已經想到了是這種的局面了。
蘇陌淺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是想趕快的到許家,想見到許彥軒,也想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那個男人在對着她那麼說的時候,說什麼照顧一輩子,不結婚之類的話的時候,她就應該想到的,只是她沒有多想,沒有朝着那方面去想。
蘇陌淺氣喘吁吁的看着許家的別墅,她站立在門口,用着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胸口。
門打開,許彥軒走出來,想去公司,看見蘇陌淺就這樣站立着,頭髮有些凌亂,不知道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