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瓊漿一口沒喝,我同項婉他們灰溜溜的回到了警局。
在剛纔那種場合,我只能答應第二條,江湖有江湖的規矩。
回來的車上我就聯繫了馬昆,結果他說他不會參與,說他江湖輩分很高,不適合。
我頓時火了,難道就我一個人?再說我根本就打不起來,除了那個臭名遠揚的狗啃招式?
還有,馬昆說他輩分高?我可是掌門,他這麼說把我擺在那裡?
好吧,我對馬昆沒有任何辦法,他是我的引路人,我心裡一直有個問題,就是元魂玉這麼屌炸天的東西他自己爲什麼不用呢?
我在派出所食堂吃的飯,伙食不錯,比學校好多了,回到中大的時候是中午。
心裡還有點鬱悶,鬱悶啥哩。我恨自己不爭氣,不就是一杯瓊漿,至於嗎?
走到宿舍,聽到裡面嘰嘰咕咕,王鵬的聲音:“我去,我不行了我去廁所!”
張浩宇笑的極其猥瑣。
我一推門,這倆頓時有點雞飛狗跳,張浩宇一把合上筆記本。
看着倆人漲紅的臉,我知道準沒什麼好事,不就是看那種小電影?我也想看,原來手機裡有,不過現在沒啥時間了。
還有個原因我和他們還真不一祥,顯示屏裡的我覺得都是假的……。
屏幕由電子構成,一堆像素也能熱火朝天,可真的看到還是挺有感覺滴。
張浩宇曾經和我說想不想看那種片子,可自從我說那有什麼意思,他就沒再提過這茬。
“不就是小電影嗎?我也不是沒看過?”我問王鵬:“你剛纔受不了啥?尿急了趕快去啊!”
張浩宇哈哈大笑,王鵬憨憨一笑躲進了廁所。
我躺倒牀上,張浩宇賤兮兮的對我笑:“我們可不像你,不用左姑娘解決。”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因爲一句話或者某個時間,回不經意的想起從前。
有關於左姑娘我還記得初中哪會兒,大家只要提到吧,笑的都很猥瑣,我一般也就跟着笑。
大概知道指的是什麼,也可以說不知道,懵懂含糊之所以然不知所以然。
後來知道我真太可笑了,當時無法理解……還刻意找過一些書,就好比修仙的天書,始終沒有領悟。
記得有又一次學校大會,我演講,臺下黑壓壓一片,結果一下子就忘詞了,緊張的我手正好揣在褲子口袋裡,緊張撓大腿根部。
結果就感覺到一陣頭腦空白的感覺,老師恨鐵不成鋼給我演講稿,結結巴巴的總算完成了。
唉,一想到這事兒,我整個人都很懊惱,所以同學們,做好當下的事情何等重要啊,你說當初我要是不緊張該多好?
晚上回到家裡我拉開短褲一看,當時嚇尿了,以爲自己生病了,都流膿了...。
別笑!這是真事兒,當天夜裡,我試了一次,成功並沒有什麼爽快還有點不舒服。
這邊走神了幾分鐘,才意識到張浩宇嘲笑我呢,我笑着說:“你去找吳曉月啊!”
張浩宇瞪了我一眼,躺了下去:“現在的女人都很現實的。”
過了十分鐘,王鵬憔悴的走了出來,張浩宇哈哈:“胖子!可以啊,十一分鐘!”
王鵬走到桌子旁,端起茶杯大口大口的灌水,喝完了抹了下巴上的水,嘆口氣。
“沒得意思!”
“哈哈哈!”我和張浩宇都笑了,王鵬幽幽道:“一切如浮雲!”
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他又發誓:“真沒意思,耗子,我們下次找老胡一起去!”
“吊!太髒,我可不幹!”
他倆嘰嘰咕咕說着,我睡了一覺。
我不知道此刻丁璇在她教導處副處長辦公室似乎神遊太虛。
她腦海裡從那天的山中石屋開始就多了一個人的聲音。
這個人自稱軒轅玲,內界的散修,小天劫下的一具元神靈體。
居於東泉湖中的金石山中,遇到丁璇,看上了她的資質,想要傾囊相授。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軒轅玲也有條件,也就是找一具適合自己的身體。
看似簡單卻十分苛刻,這個人必須是軒轅玲六十甲子輪迴後的同年同月同日的人。
對於奪舍這種問題,丁璇從前沒有什麼概念,但現在也知道了,自己連殺魚都不敢,現在要幫着軒轅玲找一具身體?
活生生的人.....。
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她想問餘辰,但是現在的心理活動完全和軒轅玲是共享的。
軒轅玲幽幽道:“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已經懷疑了,而且衛道者始終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你和他不會有結果。”
丁璇很不耐煩的在心裡發牢騷:“夠了!我可以幫你,但你要我離開他是不可能的。”
“哼!”軒轅玲譏笑道:“你太不瞭解衛道者了小璇兒,算了,來日方長,現在討論這個爲時過早,還是幫我找身體吧!”
丁璇深深吐了一口氣,茫然....很茫然,越是這種時候就越發的想見餘辰。
於是呢,我接到了丁璇的電話。
我很敏感,從口吻中聽出來她今天有點疲憊。
說真的我也有點想她,今天被王鵬狗日的刺激了一下,無限接近走火入魔。
其結果,約了丁璇看電影,晚上又掛科跑到北斗星座城。
每次見她都會眼前一亮,今天的丁璇還穿了一件露臍裝,白皙的小蠻腰一覽無遺,讓人浮想翩翩。
看電影說真的我目的不太純潔,我的手基本沒有老實過,但非常遺憾,每一次都被擋住。
試了三次,所謂事不過三,我只好收手。
“好好看電影!”
我:“......”
我和丁璇牽着手從電影院出來,這時候有點餓,就在北斗星座城裡找了一家小飯店。
吃飯的時候吧,我心裡有很多疑問,我是第一次這麼大膽的去嘗試接近,竟然失敗了,可是失敗的原因我還不知道。
看來丁璇並沒有完全的接受我?
我當然不死心,打算再試試。
我就半開玩笑的說:“小璇兒,今晚我們去看風景?”
丁璇瞥了我一眼,垂着眸子。
她這個樣子真好看,眼線修長,帶着柔美的羞澀。
我以爲有戲,卻再次遭到暴擊。
"小屁孩!動機不純嘛!我可不上你的當!"
看似玩笑,真實的拒絕。
我在回到中大校門口後,心情卻有點壓抑。
我有一種預感,丁璇正在離我遠去,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把這些天所有的細節過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任何犯錯的地方。
心情不好,再讓我去挺屍,如何睡得着?
不知不覺的我就走啊走,回過神來竟然來到了南灣湖......。
此時已經夜裡十一點,散步的人稀稀落落,回頭望帝豪東郡,悠遠而寧靜。
潺潺回憶點點滴滴,走走停停,駐足而靜美。
可是呢總有垃圾會打擾這份寧靜,有人打了起來,不!還是超級高手在水上過招。
一片水汽,而我卻能夠看得非常清楚,兩個人一白一黑都在用劍,懸浮水面之上,刀光劍影。
他們速度在我看來並不快,我估計是非常菜的級別,比蘇琯她們差遠了。
太平市地頭可是我蒼雲派的地頭,不不,整個華夏我蒼雲派都是維護正義的使者,如此夜裡打打殺殺實在是擾民的行爲!
因爲他們菜,也因爲我很煩!大喊一聲:“都住手!”
還別說這一嗓子還真管用,兩個人頓時收手,朝我這邊望了過來。
下一秒兩人縱身一躍落到離我十多米開外的地方。
沒等他們開口,我插着腰道:“大半夜的你們知道這種行爲非常擾民嗎?”
這兩人相視一眼,來了一句:“你誰啊?”
我瞪着眼道:“蒼雲派!”
哪知道話音剛落,其中白衣男子用劍指着我:“餘狗在哪?”
餘狗?我一愣,沒聽說過這個人吶?
正待細問,白衣男子就衝了過來:“蒼雲派的人都必須死!”
我聽見那黑衣男子勸了一聲:“雷兄不可妄動!”
但這會兒白衣男子的劍就差不多到了,可對我來說還是很慢,尤其我很專注的時候,他就更慢。
我很詫異,這不僅是菜的問題,簡直就是菜鳥中的菜鳥?
我很無語的對着白衣男子的肚子來了一腳....。
呯!他就飛了,撞到花壇,砸下一大片的塵土碎瓦。
說真的我有點震驚,難道我的力量又加強了?
我真的沒用多大勁,也就是很隨意的踢了一腳。
我擡眼看黑衣男子,好像在發愣,這傢伙長得還行,比白衣男子順眼多了,算小鮮肉級別。
恐嚇加暴力,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我喝道:“聚衆鬥毆,還襲警,不對!我也不是警察,但,差不多吧!你倆準備怎麼辦?”
黑衣男子扶起白衣男子,苦逼的看着我,然後解釋:“那個,我們,我們就是切磋一下,沒想到打擾了閣下!”
“什麼閣下不閣下?”我指了指腳下:“這是人民的土地,你倆大晚上的噼裡啪啦有考慮過周圍的居民嗎?多說無益,每個人罰款五千!”
黑衣男子啊的一聲,我都看到他跺腳了。
白衣男子這下子慫了,耷拉着腦袋看到不敢看我。
“啊什麼啊!現在嫖娼抓緊去都這個價,我都把你們歸爲工薪階級了!來吧!”
說完我覺得程序有問題,擺擺手拿出手機,打開錄像打開閃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