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來的所有人都在崇鳴的一招之中全部死去,馬路上屍體橫陳。
自己有這麼厲害了?這讓崇鳴都始料未及,自己一直與比自己高級的人打鬥,再與這些人相鬥是自然覺得容易。崇鳴的表現更讓高級火長感到深深的恐懼。崇鳴逼近還活着的人,手一擡,火長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飛向崇鳴,旁邊兩個火師被嚇傻,根本不敢阻攔,崇鳴身體閃動間到達高級火長身邊,手輕輕一扣便戳破高級火長喉嚨周圍的火力鎧甲,掐在了上面,狠狠一掐,結束了他的生命,在死之前,高級火長狠狠地一拳敲中崇鳴胸口,但是一聲悶響之後,崇鳴任何反應都沒有。崇鳴符力達到六級,身體已逾精鋼。
崇鳴飛身而起,上了那層最高的建築,留下了一地屍體,屍體之中,也包括那兩個保護高級火長的火師,此次來支援張高者,都有來無回。
“等我弟弟回來,你就死定了!”張高嘴硬,被崇鳴對着面門,一腳踹了下去。
崇鳴座在瓦頂,傍晚,在他的丹田之內,那顆新生的火丹一暴而開,在丹田小世界留下一朵絢爛的火花,又緩緩收攏,崇鳴微微一笑,火力氣勢緩緩攀升,直至火法,在此過程中崇鳴吞吐呼吸將周圍一里的火能幾呼吸個乾淨。張家大院的人,要過上一個冰冷的夜晚。
在過夜之前,崇鳴還做了件事,他將高級火長的頭顱扔在了大院中間,上至老人,下至小孩都是一陣慌亂,崇鳴符識掃到張高,將他拎了出來,當着他兒孫們的面,摔到天井中央。
“這就是作惡的下場!”崇鳴手一擡,吸來一柄張家護院用的大刀,“咔嚓”一聲將他的耳朵割了下來,張高黃毛汗都疼了出來,齜牙咧嘴,但就是一句狠話都不敢講。所有人也噤若寒蟬。
“啊!”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氣憤至極,他揮刀砍向崇鳴,崇鳴知道也是張高的最小兒子,崇鳴手中出現一根火紅武器,輕輕一劃敲碎了那男孩的膝蓋骨,男孩連人帶刀一起滾在崇鳴的腳下,碎裂的痛使得他哇哇大叫。
“你這樣的男孩,你父親不知道殺了多少個!”崇鳴用火樹芯頂住那男孩喉嚨,始終也沒有戳將下去。
又一日,天空中飛奔而過兩個火紅的點,兩位火法,氣勢放開,向着張家大院奔去。放開氣勢,主要還是爲了警告崇鳴不要亂來。
崇鳴早懸停在空中等待,他冷靜地看着自信滿滿的兩位火法,在他身後張高被夾在崇鳴臨時打出來的牆洞中間。
“會飛行!看來情報有誤,這小子明明是個火法!”其中一個火法道。
“管他呢,照樣殺!”另一個火法道。
天空中響起激烈的打鬥聲,由於在高空隔得遠,有鎮民敢出來觀察,天空中的火技猶如煙花般爆炸,三個小點兩紅一黑在空中分了又合,合了又分,打到後來兩個紅點漸漸速度變慢,而那顆黑點的火技像是沒有窮盡,最終兩個紅點被拍下了天空,黑點飛回了張家大院屋頂。
這一戰,崇鳴勝,兩個火法都沒有活着回去,也讓崇鳴的名聲傳揚了出去,張高知道他不會殺了自己,也不會饒了自己,狠毒地盯着崇鳴,崇鳴回到張家大院,集合所有張家人,當着他們的面,將張高最後的肢體斫了下來,受夠了精神與肉體折磨的張高破口大罵。
又一日,五名火法陸續來到東臨鎮,次日又有消息傳出,前往東臨鎮的五名火法,死掉四名,只有一名火法重傷逃遁。崇鳴聲名大噪。
崇鳴在瓦頂等了四天,又看到一隊人從天際開過來,這一次崇鳴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那是一名火尊發出的。火尊眉目間與張高有些相似,崇鳴知道,強高的弟弟,張嵩終於趕過來了。
走近了,崇鳴發現張嵩的臉皮泛着一種青綠色。張嵩體內雄厚的火力,已經影響到了表象,他的臉色更加不太好,收到消息時,他正在準備一聲重要的掠奪,不成想叫眼前這個有點妖異的小子給破壞了。
張嵩沒有立刻進攻,他已收到消息,他來之前,已經摺了幾個火法,而這個叫崇鳴的人分明就是一個下級火法,這本是一件詭異的事,現在張嵩看到崇鳴本人心裡更加狐疑,對方面對火尊居然沒有一點想要逃走的樣子,這不正常。再近點,張嵩看到崇鳴的樣子,面容俊俏到妖異的程度,就讓他覺得此子必定不是常人。特別是那雙眼珠佔滿了整個眼眶的眼睛是如此特別,轉動之間,似有洞察人靈魂的力量。
張嵩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人還另有幫手,他謹慎地將方圓三裡都用火識掃識了三遍,除了崇鳴外,沒有任何可疑之人。
“你是張高的弟弟嗎?”崇鳴雙手抱住火樹之芯道。
“是又怎麼樣!”
“他做了傷天害理之事,屠了一個村子的無辜村民!”
“哈哈,我還以爲是什麼事,他是一鎮之長,別說一個小村子,就是將整個鎮子的人殺了又怎麼樣?”
“有道理,舞火的律法便是那樣,那送你一個禮物!”崇鳴的手向下一抓,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破瓦而出,僅這一手,就讓張嵩睜大了眼睛想要將崇鳴看透,可惜他看不透,反而看到那個圓滾滾一臉憔悴的東西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崇鳴下手如電,當着張嵩的面削掉了張高的鼻子耳朵:“你弟弟回來了,現在你還可以硬得起來麼?”說罷,崇鳴像踢皮球般,將張高踢卡在牆壁裂縫之上,“今天我要讓你徹底絕望!”
“你!”同胞兄弟被如此**,張嵩大怒,血氣直衝頭腦,目眥欲裂,鬚髮皆直!手上火力一閃,一個上品火技應聲而出,一株巨大的毒刺憑空出現,巨刺上又生出許多細小毛刺,巨大毒刺憑空成開型,猛地一收,縮至一人大小,直射崇鳴。
崇鳴吸過張高擋在胸前,那毒刺立馬停止,消散在了空中。上品火技說散就散,對張嵩產生了反噬,讓他表白色的臉上多了層肝色。
“想不到你還挺講兄弟義氣!”崇鳴道,“僅憑這一點,待會給你留個全屍!”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崇鳴望了望他身後的隨從,陣容頗大,三個火法和五個火長,“你跟我單挑!”
“你們全部不許插手!”張嵩對他們的隨從命令道,所有隨從全部應是。
張嵩飛入更高的天空,崇鳴遠遠地跟上,在這之前崇鳴你踢球般將張高踢入瓦屋當中。張嵩的手下們立刻向瓦屋撲去。
“你比我年輕,等級又比我低!你先出手吧!”張嵩背手虛立,一雙眼睛老辣毒厲,似是能看清許多別人看不出的事,到了這個時候,依舊閃爍着冷靜的光芒。
“哦!我看你不是這麼認爲的,你看我是個將死之人,所以纔會那麼做!”崇鳴說罷,空中火能聚攏,根根木矛在後背成形,如光影般射向張嵩!
“驚木訣?你是凌家的人!”張嵩遲疑道。
“怎麼?印象深刻嗎。”崇鳴不置可否。
“你果然不一樣,你的驚木訣比凌老頭還快!”張嵩身周生成一層綠色火力,火力慢慢演變,形成一層堅實壁壘,他看不起一個下級火法的攻擊,直接硬頂而上,從萬矛從中突圍出擊。
木矛如雨點打在張嵩的木火力壁壘之上,起初每一根長矛都在上頭打起一陣漣漪,張嵩精於算計,自己這樣撐過去,走到崇鳴近前自己這壁壘都還在,張嵩手上已經準備好了後續火技,只消一招,就能廢了這個冒失的小子。
突然,所有木矛全部聚攏,攢射向張嵩,密集的木矛一下子讓張嵩的壁壘迅速變淡變薄。
張嵩碑的打算落空,手中的技能還是使了出來,手中一抹,一叢鮮綠的花朵出現,花朵看似柔小,卻變得越來越大,每一朵都有數米,幾十朵一齊變大,爆將開來,將所有木矛全部炸燬。
“了不起,年紀輕輕居然將驚木訣做了這樣的改進,可惜,你今天註定要死!”
張嵩使出千條綠藤,撲天蓋地向崇鳴纏去,這是一個上品火技,藤條又各自生長出葉片、毒刺、細騰,飛到崇鳴身前時,已是一堵密實的植物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