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的侄兒肯定會平安降生的。”孟旭揉了揉孟琪的腦袋道。
孟琪對着孟旭行了一禮道“表哥。”
孟旭笑道“跟我無需那麼客氣。”
孟琪淡道“長幼有序,禮不可失。”
孟旭道“是不是大哥和二哥又對你說了什麼?”
孟琪道“沒有,我畢竟是一個外人,我……”孟琪還沒有說完就被孟旭打斷道“傻丫頭,我們是一家人,什麼外人不外人的。以後不許這麼說了。”
孟琪對着孟旭點了點頭,心裡卻苦澀道“可這個家裡,只有你和楚哥哥把我當做家人啊!如果不是我的醫術對他們有幫助,恐怕也不會留我到現在了。”
孟旭好似看懂了孟琪的心中所想道“我和阿楚永遠都是你的親人,還有你沒有出生的小侄兒。”
孟琪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孟旭是孟修遠的幼子,今年十九歲了,天賦極好,小小年紀修爲就比兩個哥哥的修爲還要高,但卻比兩個哥哥和善多了,爲人與世無爭,喜歡過清閒自在的日子。出生時體質特殊是難得一見的乾元。一年前與身爲坤澤的高氏末子高楚結爲道侶。
連城那邊:
季無羨對着離他不遠的連依和黃皓軒道“師姐,你許了什麼願望啊?”
連城道“你管這麼多幹嘛,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季無羨道“一邊去兒,我在跟師姐說話那。”
連城對着季無羨犯了個白眼,夭夭卻在一旁起鬨道“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和我家公子百年好合啊!”
連依不好意思道“夭夭姐……”
夭夭笑道“怎麼?不好意思了。”
連依道“纔不是呢!”
季無羨撒嬌道“師姐,你快說你到底許了什麼願望!”
白流螢輕笑了一聲,黃皓軒吃味道“你多大了還跟依兒撒嬌。”
季無羨道“要你管,反正比你小。好師姐,你就告訴我嗎。”
連依被季無羨逗笑了道“好好好,我希望我的羨羨可以快點長大,阿城可以快點找個良人。”說道這裡,連依看到黃皓軒看自己熾熱的目光,頓了頓又道“希望可以和皓軒平平淡淡地度過這一生。”
季無羨又道“連城你許了什麼願望?”
連城語傲嬌道“希望你能不要在跟個猴子似得上躥下跳,踏踏實實的度過這半年,別再給我惹事了。”
白流螢看着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越發覺得熟悉了,只是不知自己在哪裡見過他們二人,白流螢忍不住問道“季公子,連公子我們以前見過嗎?”
白流螢此話一出全場人都愣住了,連依剛道“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吧……”
就在這時忝麗兒走過來冷哼了一聲道“哼!自作多情,以爲自己是聖母瑪利亞啊!人人都見過你。”
白流螢道“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聖母瑪利亞。”
忝麗兒道“惺惺作態。”
聽到忝麗兒的話都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白琉璃擋在白流螢前面道“你什麼意思,我姐姐怎麼得罪你了,抓住一點兒事情就沒完沒了,故意找茬是吧?!”
忝麗兒不屑道“到底是我找茬還是她假心假意,爲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別人的死活。”
紫鳶實在聽不下去了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忝麗兒道“呵!看來你還沒有告訴她們啊!也是,像你這麼虛僞的人,怎麼可能會告訴她們。”
“忝掌門,你這樣說未免太過分了。”連依蹙眉道。
“看來你已經忘了,三年前,彌峽山,無字崖。嶠麗可郗,你還記得她嗎?”忝麗兒看着白流螢咄咄逼人道。
果然,白流螢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的那一刻,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下來,身體還有些輕微的顫抖,忝麗兒看着白流螢不屑一顧地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白琉璃看了看白流螢,跑過去追了上去,紫鳶聽的一頭霧水,嶠麗可郗?誰啊?我認識嗎?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啊?是男是女?
這邊的動靜不小了,引來了不少人,紅櫻,橙子,黃韻和靛晨就走了過來,看着瑟瑟發抖的白流螢,紅櫻對着紫鳶道“發生了什麼事?!小螢怎麼了?!”
紫鳶道“我也不知道啊!剛剛忝麗兒過來胡說八道了一大通,小螢就這樣了。”
紅櫻道“她說了什麼?!”
“三年前,彌峽山,無字崖,嶠麗可郗。”紫鳶想了想道。
聽到這幾個字眼,紅櫻的臉色明顯也不怎麼好看了。橙子黃韻,靛晨和紫鳶疑惑了,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矇昧的樣子。
剛剛一直在沉默的季無羨突然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想那麼多幹嘛!人活着,拿的起,放的下,那才叫瀟灑。總把自己困在過去,自己都走不出來,又能匡扶正義呢?!”
白流螢怔了怔,看着季無羨沒有說話,就在這時,李陽打跑過來,驚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流螢姑娘不好了,打起來了,她們打起來了……”
連城蹙眉道“你把話說清楚,誰和誰打起來了?”
李陽氣喘吁吁地說道“琉璃姑娘和忝掌門打起來了。拉都拉不住,流螢姑娘你快去看看吧!”
白流螢一聽裡面回神道“她們兩個在哪裡?”
李陽道“你們跟我來。”
李陽帶着她們幾個來到山下的那片小樹林裡,就看到劍刃四起,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白琉璃手持風影,忝麗兒手持天訣,兩個打得火熱,想上去勸架的人都不敢靠近,開什麼國際玩笑,逃都來不及,還去勸架,估計還沒到她們兩個身邊就被這劍刃給砍死了。
綠色和橘紅色的劍刃來回飛梭,白琉璃一邊打一邊道“你在說一句試試,嘴賤也要有個程度,腦子有病趕緊去看大夫,別隨便誣賴別人。”
忝麗兒道“是你姐姐假惺惺,又不是,憑什麼要我閉嘴,我有沒有說錯什麼,怎麼幹過還不敢當了?!膽小鬼,懦夫。”
白琉璃道“你纔是膽小鬼,貪生怕死,無恥之徒。”白琉璃說完一劍朝着忝麗兒劈了過去,此時兩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掛彩了,不過明顯忝麗兒身上比白琉璃身上的傷多,風影的利刃就如風一樣又快又狠,總能攻其不備。天訣相對而言就比較和緩一些。
眼看白琉璃真的生氣了,這一擊雖沒有用盡全力,但是至少也用了七成的功力,白流螢隱隱還感覺到白琉璃在裡面加了幻力,忝麗兒沒有受過跟她們一樣的訓練,怎麼可能受得了白琉璃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