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滕王爺的心頭肉

採嵐本是想要跟着羅瑞雪做陪嫁丫頭,然後給滕燕賜通房的,只要以後把王爺伺候好了,從丫頭爬上去。以自己的姿色和能耐,做個側妃都是小事兒。

可是採嵐哪知道,新婚當夜竟然闖進來了刺客,這些個刺客明擺着是衝着羅瑞雪去的,而羅瑞雪反而好端端的,自個兒卻被擄走了!採嵐心中不恨刺客,偏生記恨着羅瑞雪,覺得若不是羅瑞雪引來了刺客,自己早就成了滕王府的側妃,沒準兒滕王爺愛見自己,還會貶妻爲妾,升自己爲正!

可是這一切全都泡湯了!

採嵐被擄走之後,矇住了眼睛,被一個男人強佔了去,而且那時候採嵐並不是第一次了。那男人知道之後對她更是粗暴。採嵐生怕被殺,變着法子的討好那個男人,讓他離不開自己。

採嵐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禍得福,那個男人居然是當今的九五之尊,皇帝燕明鐸!

燕明鐸接採嵐進宮的時候,採嵐都要高興瘋了,覺得自己錯失了滕王爺,但是變成了皇帝的女人,這也不錯,難道不比在滕王府裡做小要風光嗎?

可是時間一長,採嵐就和姜雪怡一樣,覺得燕明鐸不體貼,沒有滕王爺那般迷人,就算滕王爺不笑。不會溫聲軟語,也將採嵐一顆心都勾走了,連魂兒都不剩下!

因着這些,採嵐再見到羅瑞雪。哪有不恨她的道理!

採嵐暗暗地磨牙,剛想要繼續開口諷刺她,就聽見人羣一陣騷動,是皇上來了,皇上的後面還跟着一個穿紫袍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腰身提拔,面目輪廓深邃,一雙黝黑的雙目彷彿深潭一樣,雖然散發着寒冷的疏離,卻讓人迷戀。

是滕燕賜……

採嵐一顆心早就飛到滕燕賜身上去了,連走在前面的皇帝都看不進眼裡,只覺全身發熱,身子骨兒都要酥了,恨不得立刻撲進滕燕賜懷裡,讓他摟住自己的腰纏綿。

而燕明鐸再見到羅瑞雪,一股強大的獨佔欲升了上來,眼眸中不禁露出詭異的光芒。羅瑞雪的樣貌果然是怎麼也看不厭的,尤其是一雙迷離的眼眸,越是得不到,燕明鐸就越是想要將人搶過來。

衆人跪下來山呼萬歲,燕明鐸幾乎看羅瑞雪看得癡了,根本拔不出目光來。

太后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衆人跪在地上,皇帝癡癡的看着羅瑞雪,再瞥見一旁的滕燕賜,頓時心中新仇舊恨全都升起來了!

想當年太后心儀滕燕賜,卻被狠狠的拒絕,讓她在族中擡不起頭來,這筆賬太后怎麼可能不記得,再瞧瞧羅瑞雪,一個瞎子,一個棄婦,一個破爛貨,竟然先迷倒了滕燕賜,又勾走了自己兒子的魂兒,一切都是羅瑞雪不好!

太后走過去,“咳”的使勁咳了一聲兒。

燕明鐸這才收回目光來,說道:“都起來罷,入席罷,不必多禮。”

衆人又山呼謝恩,這才起身,紛紛落座。

採嵐是今兒個主角之一,畢竟是爲她祝壽,但是採嵐眼中只剩下滕燕賜,想要上去搭話兒,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只見滕燕賜已經往前走過來。

採嵐心臟砰砰直跳,心說來了來了,原來王爺早就注意到自個兒了!

只是沒成想,就在走到採嵐跟前三步的時候,滕燕賜突然住了足,伸手過去,牽起了羅瑞雪的手。

滕燕賜的手很大,寬大的手掌骨節分明,一下就將羅瑞雪細白的手整個握住,羅瑞雪那塗着淡淡豆蔻的手彷彿極爲礙眼,看的採嵐眼睛生疼生疼的!

只見滕燕賜牽着羅瑞雪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兩個人這樣低聲軟語,讓人看起來關係十分親密,羅瑞雪微微垂首,抿嘴一笑臉上流露出一絲羞澀。

然後滕燕賜就牽着羅瑞雪的手,往席間走去,入席的時候,滕王爺還伸出另一隻手擋住桌案的尖角兒,以免羅瑞雪眼睛看不到,碰到了自己。

這些溫柔的動作,寵溺的表情,看的採嵐心中怒火沖天,手中一方天藍色的帕子已經被撕得抽了絲兒,精心染的指甲也劈了都不知道,盯着羅瑞雪一臉的怨毒。

燕明鐸叫了採嵐三聲,採嵐纔回過神來,趕緊一臉諂媚,小鳥依人的靠進燕明鐸懷裡,坐上了主席。

燕明鐸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後就讓大家各自暢飲了。

因着是家宴,各路王爺也都進宮赴宴了,端敬王燕厚德也不例外。

燕厚德一身寶藍色華袍,都沒有穿官袍,衣帶子慵懶的繫着,看起來十分紈絝,他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走過去,對滕燕賜笑道:“你行啊,原來弟妹生的這般漂亮?早知道我就該先向羅丞相去提親,豈能便宜了你去?”

端敬王是皇帝的兄長,按理來說比滕燕賜矮了一輩兒,和長公主一樣應該叫滕燕賜一聲兒皇叔的,不過實則燕厚德還比滕燕賜大了一歲,平日裡兩個人的關係也不錯,就沒排過輩分。

羅瑞雪笑着說道:“端敬王如何喚妾身弟妹,若是按輩分來算,王爺可要喚妾身一聲小嬸嬸纔是。”

燕厚德頓時一副被噎着的表情,看向滕燕賜,說道:“得了,我今兒個算明白你爲什麼要娶她了,牙尖嘴利,正好配你這個冷臉,你倆在一起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滕燕賜似乎對羅瑞雪的“牙尖嘴利”十分喜歡,說道:“承你吉言。”

燕厚德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笑着對羅瑞雪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端敬王?你也不曾識得我。”

羅瑞雪心中一跳,險些暴露了自己不是盲女,不過面上冷靜,應對自如的笑道:“除了端敬王,怕是沒有哪位王爺身上會帶着女兒家的脂粉味兒罷?”

燕厚德連忙擡手聞了聞自己袖子,說道:“脂粉味兒?我可是沐浴更衣之後才進宮的,竟還能聞出脂粉味兒。”

衆人正說笑間,長公主來了,燕雲初一眼看到了羅瑞雪,高興的不得了,一邊跑過來一邊大喊着:“瑞雪!瑞雪!”

她這一喊,好些人都往這邊看,燕雲初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小心翼翼的塞進羅瑞雪手裡,說道:“瑞雪,我就知道你今天過來,我給你留的點心,特別好吃!”

羅瑞雪伸手,快極的在燕雲初的小臉上一掐,笑道:“怎麼給我留點心?不是所有點心都要留給你郎大哥麼?”

燕雲初聽了臉上有點發紅,嘟着嘴很認真的說道:“可是郎大哥說,他最近吃太多了,小肚子都要有了,我那裡還留了許多,自己又吃不掉,恐怕壞了……”

羅瑞雪佯裝生氣,說道:“好啊,你郎大哥不吃,纔想起給我吃?”

燕雲初趕緊使勁兒擺手,又想起羅瑞雪看不見,說道:“不是,不是!我也是特意留給你的,你和郎大哥不一樣的!”

羅瑞雪心說,確實不一樣,不過逗弄起小姑娘還挺有意思的。

滕燕賜看羅瑞雪和長公主相談甚歡,只是坐在席間遠遠的看着她們,手中拿着一個酒杯,偶爾把玩,偶爾抿上一口,並不去打擾。

燕厚德干脆在旁邊坐下來,突然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嫡妃,可不是簡單人物,一雙盲眼,卻比旁人一雙明眼看的還要透徹。”

滕燕賜用胳膊拄着桌案,將酒杯捏到眼前輕輕把玩着,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眯着眼睛說道:“若是簡單人,我又怎麼會八擡大轎的迎娶她進府?”

燕厚德嘿嘿一笑,說道:“我聽出來了,你是撿了寶,還要向我炫耀。我可不吃這套,沒聞見麼,一身脂粉味兒,爺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滕燕賜不理他,目光始終沒從羅瑞雪身上挪開,燕厚德又笑了一聲,說道:“我跟你說,滕燕賜啊滕燕賜,你算是栽了。”

羅瑞雪和燕雲初兩個人聊天聊得正好,就聽一聲“瑞雪!”,一個男子的聲音叫着羅瑞雪。

羅瑞雪心中奇怪,是誰叫自己,不着痕跡的用眼去看,只見一個穿着官袍的男子從遠處擠了過來,他臉上掛着驚喜,兩步走過來,激動的說道:“瑞雪!真的是你麼瑞雪!瑞雪,我是方良平啊!”

方良平……巨土土劃。

羅瑞雪頓時被劈了一樣立在當地,不是因爲她見過這個男人,而是她熟悉這個名字,羅瑞雪忽然感覺被人兜頭倒了一盆狗血,竟然是方良平。

皇上親點的新科狀元,端懷王郡主的郡馬方良平。

也是丞相府嫡女千金的……青梅竹馬。

說是青梅竹馬,其實是因爲方良平乃是奴籍出身,方良平的母親和父親都是丞相府的下人,從小和羅瑞雪認識是自然的事兒,方良平和羅鶯兒也是自小就認識的。

方良平喜歡溫柔女子,早些時候傾慕羅鶯兒傾慕到不行,因爲方良平有些才華,總是被人吹捧,說他日後必成大器,所以仗着自己的才華,給羅鶯兒寫過情詩。

不過羅鶯兒那種囂張跋扈,一心飛上枝頭的女子,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奴籍的男子。

羅鶯兒不僅拒絕了方良平,還當着衆下人的面兒,罵方良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喝令下人將方良平拖出去打,打了十幾板子,方良平一個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十幾板子差點死過去,從此就對羅鶯兒記恨上,想要出人頭地之後羞辱回去。

那個時候羅瑞雪還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覺得方良平挺可憐的,就送他幾兩銀子,讓他養傷,方良平一下覺得羅瑞雪就是他心中的仙子,後來脫了奴籍,參加趕考,因這是丞相府出來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放水,但是他確實文采不錯,竟被選做了新科狀元!

方良平一時之間出人頭地了,端懷王的女兒正好年方十六,準備物色好人家,像方良平拋出了橄欖枝,方良平心理鬥爭一番,還是接受了,如今只差完婚。

沒成想在這個地方,卻碰到了羅瑞雪。

此時的羅瑞雪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雖然眼眸還是一片迷離,但是整個人看起來氣色非常好,身段風流,明眸淺笑之間,竟要把方良平的魂兒勾走了。

方良平再三掙扎之下,又湊巧端懷郡主今日不曾來,就準備上前來“認親”。

羅瑞雪看着方良平眼中的愛慕之意,頓時頭疼不已,在狗血小說裡,滕翰哲和羅鶯兒倒打一耙罵羅瑞雪偷人,這偷得就是青梅竹馬的方良平了……

如今羅瑞雪嫁入了滕王府,雖然羅瑞雪覺得自己和滕王爺之間沒有什麼所謂的情愛,但是除了感情,她活得很好,可不想被什麼青梅竹馬的好哥哥給攪和了。

羅瑞雪沒有理方良平,正好裝作眼盲,看不見方良平充滿愛慕又希冀的眼神兒,只是對燕雲初說道:“長公主,我忽然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去找郎纓罷。”

燕雲初信以爲真,很關心的說道:“瑞雪你怎麼了?要不要找御醫來,他們醫病很厲害的,我頭疼疼得要死的時候,喝一碗苦藥就好了!”

羅瑞雪看她完全沒有城府的樣子,笑道:“沒關係,我早些休息就好了。”

燕雲初說道:“那你快些回家休息罷!不若住在我這裡也行!讓皇叔明日再來接你。”

羅瑞雪笑道:“不用了。”

燕雲初嘆息了一聲,說道:“唉……我也覺得不行,皇叔定然不會留你一個人在宮裡的。”

倆人說了兩句,徹底無視了方良平,羅瑞雪轉身要回席間去。

方良平追在後面,說道:“瑞雪!瑞雪你別走啊!瑞雪你不記得我了麼!我是方良平啊!我是方良平!你曾經送我銀子,鼓勵我科舉,瑞雪,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羅瑞雪快走了兩步,聽她一口一個“瑞雪”,彷彿和自己很熟的樣子,就算是小說裡原本的羅瑞雪也和方良平不是很熟,只不過送了一次銀子罷了,哪來的鼓勵,若說鼓勵,恐怕還是羅鶯兒謾罵的“激勵”效果多一些。

羅瑞雪不理他,他反而叫的更歡,往前追一步,伸手要去抓羅瑞雪的手腕,說道:“瑞雪!你爲什麼不理我!瑞雪,難道你是怕見到我嗎!”

就在方良平的手就要碰到羅瑞雪的手,突然被一股極大的力道“啪”的擊中手腕,方良平只覺得整條手臂一麻,從手腕一直蔓延上來,直麻到肩膀,“啊”的大叫了一聲,伸到一半的手不得不縮了回來。

只聽“喀拉拉”的聲音,一個金晃晃的東西滾在了方良平的腳邊兒,赫然是一支酒杯。

滕燕賜將酒杯擲了出去,面上依舊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卻突然開口說道:“過來。”

羅瑞雪聽他的聲音發沉,憑藉她這些日子對滕燕賜的瞭解,說明滕燕賜現在絕對心情不甚好,於是老老實實的走了回去,滕燕賜伸手牽着她的手,扶着她坐回了自己的身邊兒。

羅瑞雪心想着,滕王爺這幅表情這種反應,還真像極了吃醋,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若是吃薑雪怡的醋還差不多,吃自己的醋就不着邊際了。

燕厚德在一邊兒看着,不禁直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自打他認識滕燕賜以來,彷彿滕燕賜就什麼也不怕,生死不計,對權勢銀錢和女人也都沒有**,還以爲滕燕賜是個清心普度的人,原來是沒有看對眼兒的。

只不過依照滕燕賜那冷淡的性格,可能連自己也看不清楚,燕厚德心中壞笑,自己定是不會點撥滕燕賜的,讓他自己琢磨明白罷,不然滕燕賜這上半輩子順風順水,一路風華無限,看着旁人多嫉妒羨慕?讓他好好兒的在羅瑞雪這裡吃吃絆子纔好。

滕燕賜和羅瑞雪坐在一起,總是有好多人過來敬酒攀談,滕燕賜只要喝一杯酒,其他人看見了也都會藉機會湊過去敬酒,一時間未來了好多諂媚的人。

羅瑞雪覺着有些無趣,就自己在旁邊兒走了走,滕燕賜側頭說道:“讓侍女帶你到湖邊的亭子坐坐,那裡清淨涼快,一會兒我去找你。”

羅瑞雪點了點頭,滕燕賜招了一下手,就有一個侍女恭敬的走過去,滕燕賜吩咐了侍女,侍女就小心翼翼的扶着羅瑞雪往湖邊的亭子去了。

挨近湖水的地方果然涼快了許多,不似宴席上人多,也清淨了不少。

羅瑞雪坐下來,對侍女說道:“我在這兒自個兒坐着就行,你去罷。”

侍女可不知道羅瑞雪眼睛看得見,似乎覺得很不妥,說道:“可是……”

羅瑞雪說道:“沒事兒,我也不走動,一會子王爺就過來了。”

侍女不敢違逆,應了一聲,垂首恭敬的退出了亭子。

羅瑞雪坐了一會兒,吹了吹盛夏的晚風,竟有幾分愜意,湖面水光粼粼,反射着淡雅的月光,顯示出積分寧靜來。

她正在無聊的賞景,就聽有嬉笑的聲音。

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王爺……你真討厭,膽子也忒大了些,萬一一會兒皇上找不到我,怎麼辦?哎呀王爺,別摸了,去那邊兒再說。”

這聲音太過於耳熟,方纔還聽過,竟然是採嵐!

羅瑞雪趕緊起身,藏在亭子裡的硃紅漆木柱子後面,偷偷的往這邊打量起來,只見採嵐依偎在一個鬢髮都花白的男人懷裡,那男人羅瑞雪不識得,但是聽採嵐這麼說,竟然還是個王爺。

小說裡皇室宗親的關係錯綜複雜,王爺侯爺就有二十幾個,羅瑞雪也不知道這是哪個。

羅瑞雪有些好奇,而且看樣子採嵐和這個王爺還有些不可告人的事兒,因着這些,羅瑞雪就悄悄的走出了亭子,跟在後面兒。

採嵐一直依偎在那王爺懷裡,王爺的年紀看起來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五,兩鬢都花白了,臉上好多皺紋,笑起來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兒,腆着大肚子,手一直不停的在採嵐的腰間揉捏。

採嵐倒是很配合,嘴裡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兩個人幾乎走路都打絆兒,恨不得一邊走一邊親,繞過亭子走不得多遠,膽子也夠大的,直接推開一間偏殿的門就進去了,估摸着不幹好事兒。

羅瑞雪嘴角上掛着一絲笑容,心想着今天撿到寶了,若是回去把人招來,看到採嵐和一個王爺在做苟且之事,豈不是很有意思?

羅瑞雪想着,剛想要轉身回去,就聽見房間裡還有一個女子的聲音,竟然不是採嵐的。

羅瑞雪心裡更是驚訝,這王爺老大不小了,竟然還這麼放浪,勾搭一個採嵐還不夠,屋子裡竟然還藏着一個女人?

羅瑞雪湊近一些,就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笑道:“採嵐姊姊,你認得我麼?”

採嵐的聲音笑道:“不曾認得,王爺,不介紹一下嗎,這位標誌的妹妹是誰?王爺您豔福不淺呢,今兒個是想要我們兩個人伺候您嗎?”

王爺的聲音“嘿嘿”笑道:“這是本王的女兒,燕瑤紫。”

採嵐的聲音有些吃驚,說道:“竟然是端懷郡主!”

羅瑞雪在外面兒也吃了一驚,原來這王爺竟然是端懷王,不就是方良平的老丈人麼,而郡主燕瑤紫今日原來也並非沒有進宮,而且偷偷躲在了偏殿裡。

燕瑤紫“咯咯”笑道:“採嵐姊姊別多禮呀,今兒個咱們就以姐妹相稱,好好兒的親近親近纔是呢。”

端懷王猥瑣的笑道:“是呢是呢,採嵐,讓瑤紫好好兒教教你,她討好人的辦法,可真是多了,花樣兒都不重的,我這把老骨頭都要酥掉了。”

燕瑤紫的聲音嬌嗔道:“父王,您真是老不休,這樣說您女兒,女兒整個身子都交給您了,還要取笑女兒不成?”

羅瑞雪心中砰砰直跳,端懷王是小說裡造反的王爺,還是滕燕賜出兵鎮壓的,方良平是端懷王府的郡馬,也就是燕瑤紫的丈夫,沒想到這個燕瑤紫竟然和端懷王有這等苟且之事。

沒想到只是發現了採嵐和端懷王見不得人的事情,結果順手就揪出了這麼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羅瑞雪當下轉身準備往回走,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有隱約的風聲,羅瑞雪一驚,還沒來得及回頭,主角後脖頸子一麻,眼前一片漆黑,眩暈感涌了上來,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羅瑞雪昏倒在地上,外面有了響動,裡面三個人一驚,端懷王趕緊出來查看情況,只見門口站着自己的侍衛,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低頭一看,竟有一個女子昏倒在了地上,膚色瑩潤似雪,身段風流,帶着一股羸弱之感,看得人心裡直癢癢。

採嵐也探出頭來,眼中顯示噴出火來,隨即就染上了一份狠意,笑道:“王爺,您可知道這小美人兒是誰?”

端懷王說道:“是誰?”

燕瑤紫說道:“看這裝束不是宮女,怕是皇上的哪個妃子?”

採嵐陰狠的笑着,說道:“妹妹猜錯了,不然,她可是滕王爺的心頭肉,恨不得捧上天去的,羅丞相的千金嫡女,滕王爺的嫡妃,羅瑞雪。”

燕瑤紫暼着昏倒在地上的羅瑞雪,笑道:“她就是羅瑞雪?我聽說了,滕王爺親自請皇上賜婚,原來竟是這樣風流的人物?”

端懷王笑意更濃,搓着手,笑道:“這……這羅瑞雪看起來還真是有些姿色。”

採嵐招手,示意讓侍衛將羅瑞雪擡進來,放在牀榻上,然後讓侍衛出去,討好的對端懷王笑道:“王爺,您可不知道,這羅瑞雪是個盲女!而且呀,嫁過兩次,第一次嫁給了滕翰哲,就是滕王爺的侄子,沒幾天被休回家去了,那之後過不多久,滕王爺就請婚了,大家都說啊,其實是滕王爺看上了自個兒的侄媳婦兒,所以才把羅瑞雪弄回了孃家。王爺您看,羅瑞雪嫁過兩個男人,叔侄倆共用一妻,還是個盲女,若不是牀上有些手段,怎麼把叔侄倆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今兒個呀,王夜算是賺到了!”

端懷王上下打量着羅瑞雪,喉嚨裡咽了一口唾沫,笑道:“嘿嘿,原來是這樣兒,我看着這羅瑞雪,也覺得她是個厲害的主兒,今兒本王就……”

他說到這裡,突然住了聲音,恰然而止,臉色突然就不好了,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可是……你也說了,這羅瑞雪是滕燕賜的嫡妻,還是羅丞相的嫡女,我若是真的把她……她醒來之後豈不是找我麻煩?滕燕賜那手段,本王可招惹不得!”

他說着,似乎想起了滕燕賜一向冷面冷心,六親不認,不禁打了個哆嗦,後脊樑有些發麻,一陣陣後怕。

燕瑤紫說道:“是啊,還是將羅瑞雪送走罷,別掃了咱們的興致。”

採嵐捂着嘴笑道:“王爺,妹妹,你們怎麼恁的怕事兒,這點兒膽子,怎麼好在京城裡快活?若不是這樣,豈能被太后那老太婆,和皇上那毛頭小子欺負了去?”

端懷王臉色不好,說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採嵐笑的陰狠,說道:“王爺難道您忘了,羅瑞雪是個瞎子!她也沒有見過王爺和郡主,只要我不出聲兒,她就不知道咱們是誰,讓羅瑞雪陪着王爺玩一玩,弄爽利了就將她丟出去,到時候羅瑞雪被宮人發現,已經是個失貞的破爛貨,也查無對證,看她還怎麼囂張?還滕王爺還怎麼疼愛她?”

端懷王聽了不禁又笑起來,摟住採嵐,親了好幾下,說道:“小美人兒,數你最有辦法了。”

燕瑤紫笑道:“今日就便宜了父王。”

採嵐說道:“王爺不忙,先弄醒了她再說,我聽說盲女玩起來可有勁兒頭了,反正她也看不見。”

端懷王笑的更是猥瑣,說道:“是是是。”

他說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將水彈在羅瑞雪的臉上。

羅瑞雪只覺後脖子生疼,腦袋裡木木的,有些轉不動似的,臉上有零星的水珠兒,涼嗖嗖的,腦袋裡慢慢找回意識。

方纔自己好像撞見了採嵐和端懷王的“好事兒”,然後就突然被打暈了……

想到這裡,羅瑞雪整個人一驚,下意識的撐起身來。

卻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雙手一軟,又躺倒在牀上。

端懷王搓着手,笑着爬上牀榻去,說動:“小美人兒,你醒了?”

羅瑞雪映入眼簾的便是端懷王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心中驚得猛跳,趕緊平穩了一下心思,目光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

牀邊還坐着兩個女人,一個是採嵐,另外一個濃妝豔抹的定然就是端懷郡主燕瑤紫了。

端懷王爬上牀去,似乎仗着羅瑞雪看不見,所以特別有恃無恐,說道:“美人,今兒個你把我服侍好了,我就不殺你,如是你讓我不痛快,嘿嘿,玩完了也逃不過一死,你知道嗎?”

燕瑤紫此時笑眯眯的站起來,將自己外衫風情萬種的脫下來扔在地上,只着了肚兜,又風情萬種的爬上牀,使勁點了點端懷王的額頭,嬌嗔道:“你這個死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嗎,人家不依了!”

端懷王被燕瑤紫嬌嗔的渾身都酥了,笑着將燕瑤紫摟在懷裡,又親又摸,說道:“小寶貝兒別吃味兒呀,你正好教教她,一起玩纔有意思,是不是,是不是?”

羅瑞雪眯着眼睛,裝作眼盲,其實將兩個人骯髒齷齪的醜態看的一清二楚,她心臟猛跳,面上顯露出害怕慌張的樣子,整個人蜷縮起來,縮在牀腳,抱着膝蓋,顫抖的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求你們別傷害我……”

端懷王看她害怕的樣子,心裡的戒備慢慢就放下來了,越來越大膽,不膽的大笑着,採嵐坐在一邊兒,喝着茶,看着羅瑞雪驚慌的樣子,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心裡別提多解氣了。

滕燕賜不是愛見你麼,那就讓旁的男人毀了你!看滕燕賜會不會愛見這麼一個沒了清白的人!

採嵐不說話,就以爲羅瑞雪不知道自己也在,心中還打着如意算盤,等端懷王玩夠了,再讓端懷王那幾個侍衛一起玩玩,不然太便宜羅瑞雪了,怎麼解的了她心頭之恨呢!

燕瑤紫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端懷王,兩個人打得火熱,採嵐喝着茶,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剛纔還蜷縮在牀腳,一臉慘白,幾乎害怕的暈過去的羅瑞雪突然從牀榻上衝了下來。

羅瑞雪動作快極,一下就衝下牀去,採嵐驚覺,起身要去攔她,羅瑞雪卻早有準備,將桌上的茶壺往她身上一潑。

採嵐沒有防備,被潑了一臉一身的熱水,當即燙的她“啊!”的大叫,趕緊用雙手抹臉上的水,生怕被毀了容。

而牀上正打得火熱的兩個人被這一叫,都嚇得幾乎死過去,慌忙要下牀去追,眼看着羅瑞雪已經跑到門邊,“嘭”的一聲推開門,端懷王和燕瑤紫的衣服扔的滿地都是,光着身子也來不及追出去。

端懷王大喊着:“追啊!別讓她跑了!”

採嵐離得近,被潑了一臉熱水,心中更是恨得不行,當即追過去,一把抓住羅瑞雪的後衣襟,氣的幾乎要開口說話,要不是突然記起來不能暴露自己,早就破口大罵了。

羅瑞雪剛一出門,“嘭”的一下就撞進了一個人懷裡,擡頭一看竟然是滕燕賜!

羅瑞雪從沒有一次見到滕燕賜這麼欣喜過,險些忘了自己是個瞎子,滕燕賜看見她領口衣襟凌亂,髮簪已經掉了,一頭青絲披散下來的模樣,臉色不禁一沉,眼睛眯了眯。

採嵐抓到了羅瑞雪,剛一踏出門,還什麼也沒看清楚,就覺得有個東西“啪”的一下打中了自己的腦袋,只覺得“嗡”的一聲,“嘭”的摔倒在地,就此昏迷過去。

端懷王和燕瑤紫快速披上衣服遮體,突然看見採嵐暈倒,都是嚇了一跳,想要出去看個究竟,但很快也是“啊”的大叫一聲,像被什麼擊中了一樣,突然就沒了知覺,一個個摔倒在地上。

滕燕賜這才慢慢的走了進來,看着躺在地上的端懷王和燕瑤紫面色不善。

羅瑞雪看到滕燕賜,這才鬆了一口氣,狠狠的喘了兩口,方纔險些被嚇死了。

滕燕賜的手仍然摟在羅瑞雪的腰上,並沒有撒手,似乎是怕一鬆手羅瑞雪又會亂跑似的,語調很低沉,涼涼的,說道:“讓你在亭子裡坐一會兒,爲何將侍女也遣走了,還一個人亂跑,嗯?”

羅瑞雪心中一顫,滕燕賜低沉的聲音格外的有磁性,尤其是“嗯”的一聲,尾調揚起來,弄得他心中酥酥麻麻的格外難受。

羅瑞雪也知道自己確實是嚇跑了,她本身想偷偷的去找人來撞破採嵐和端懷王的好事兒,沒成想卻被發現了,險些讓這些齷蹉的人得了逞!心裡難免有些心虛,就抿着嘴沒有說話。

滕燕賜看她一副服軟的樣子,心中不禁軟了,也就沒有再追問她,只是說道:“你先回去。”

羅瑞雪知道滕王爺要處置端懷王這一夥人,不禁說道:“王爺,這件事兒……王爺恐怕不便出面,端懷王雖然不成氣候,但是畢竟佔着一方封地,手握封地兵權,王爺如何能與端懷王正面撕破了臉皮,皇上那邊怕也只會責怪王爺息事寧人。”

滕燕賜挑了挑眉,說道:“夫人另有計?”

羅瑞雪笑道

滕燕賜看她嘴角掛着胸有成竹的淺笑,不禁搖了搖頭,按理來說羅瑞雪一個人瞎跑,出了事兒,若不是自己來得及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該當狠狠責備她纔是,但是滕燕賜心中卻有些無奈,竟沒有開口,就由得羅瑞雪去了。

羅瑞雪讓滕燕賜將三個人綁起來,然後迴避,能指使滕王爺綁人的,恐怕也只有羅瑞雪一個人了。滕燕賜綁了人,只好出了偏殿,站在外面,隔着窗戶往裡看,以免羅瑞雪吃了虧。

只見羅瑞雪將桌上茶杯裡剩下的茶水都潑在三個人臉上,端懷王三人被潑了水,猛地驚醒,一看自己被綁住了,都是啊啊大叫起來。

端懷王喊道:“你!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暗算我!”

採嵐氣的眼睛噴火,卻不敢說話。

燕瑤紫這個時候就只知道害怕的哭了。

羅瑞雪笑眯眯的說道:“暗算?暗算這樣下作的手段,我又怎麼會用呢,所以我現在就想光明正大的來。”

燕瑤紫驚恐的說道:“你要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羅瑞雪笑的很無辜,說道:“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是誰,你們難道忘了,我是個瞎子啊,什麼也看不見,光聽聲音,好像不曾認識……不過不管你們是誰,今兒個犯在我手裡頭,還想跑不成?”

端懷王氣的大叫說道:“你敢!你敢?!我可是……我可是!”

羅瑞雪笑道:“我看不見,也不管你們是誰,若是你們有能耐,也可以,大可以去皇上面前告狀,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說。”

羅瑞雪說着,從桌上拿起一根很粗的樹枝,這是她方纔讓滕王爺在外面兒折的,樹枝又粗又結實,打人最好了。

羅瑞雪笑眯眯的拿着樹枝,故意裝作眼盲,什麼也不見,舉着樹枝衝着牀上的三人就是一頓猛打,疼的三個人子哇亂叫。

端懷王嗷嗷大叫着:“你這個賤女人!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別打了!別打了!你竟然敢打我!啊!疼死我了……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別打了……”

燕瑤紫被抽的臉上全是血道子,都要破了相,哭得一大糊塗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我的臉!別打我的臉!”

而採嵐是皇帝跟前的女人,自然不能打臉,羅瑞雪纔不想惹一身騷,就專門往採嵐的身上打,這樣不容易被發現。

羅瑞雪足足打了一炷香功夫,手心都疼了,三個人早就要死不活的,臉喊疼都哼唧不出來了。

羅瑞雪這纔將幾乎爛掉的樹枝一扔,笑着拍了拍手,說道:“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兒個就算了,打得我手心直疼。”

羅瑞雪從被迫冥嫁而穿進小說裡開始,一直以來都是溫柔穩重的形象,從沒打得這般過癮過,這也讓在恐怕羅瑞雪吃虧的滕燕賜有了新的認識。

滕燕賜嘴角上掛着淺笑,真沒想到自己的嫡夫人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竟然莫名有些可愛。

路過偏殿的宮女看見滕王爺站在外面,負手而立,臉上還帶着笑容,不禁嚇了一跳,再仔細一聽,屋子裡竟然還有哭爹喊孃的叫罵聲求饒聲,不禁更是嚇得哆嗦。

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王爺,有什麼吩咐嗎?”

滕燕賜收攏了臉上的笑意,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用了,王妃在裡面教訓幾隻喪家之犬而已,你可以下去了。”

宮女更是又驚又奇,但還是恭敬的退了下去,心想着滕王妃在打狗?滕王爺還在外面看的面臉笑容?棄妃這個高危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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