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來到戎馬丹心第7屆職業聯賽常規賽的比賽現場,我是解說小蘇”
“大家好,我是白唯,本場是由北野戰隊對陣天策戰隊,哎呀這兩家可是老對手了啊,從第1屆總決賽爭冠,一直到現在打到了第7屆了,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女主持甜美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稿子,“對了,小蘇啊,你知道麼,這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次在演播室裡解說戎馬丹心職業聯賽了啊”。
“哦,唯姐你這是什麼意思?”男主持小蘇很配合的故作驚訝的問道。
“你還不知道麼小蘇,遊戲公司那邊的技術呀,有了新的突破,根據最新爆料啊,現在虛擬技術的開發已經進入了尾聲,很快虛擬遊戲艙就將投入使用,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像穿越到遊戲世界一樣去玩遊戲啦”
“喲,那敢情好,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
“好的,比賽正式開始,現在進行的是單人賽,單人賽呢是由雙方各出三名選手,在演武場中,進行1對1戰鬥,雙方出戰順序確定後不可更改,獲勝一場比賽總分記1分。”在選手準備期間,小蘇爲大家普及了一下比賽規則。
隨着現場觀衆的熱烈呼聲,現場大屏幕裡顯示的演武場中出現了兩騎身影。
女解說甜美的聲音也適時的響起“哇哦,這是兩方戰隊的默契麼,各自派出了自家的王牌選手打頭陣啊。我們可以看到左手邊這位騎士呢,身穿蚺鱗校尉鎧,座下一匹烏孫章驪的是北野戰隊的王牌選手雲遙。”
“相信老觀衆們對雲遙也是不陌生了,作爲征戰7個賽季的元老級選手,聯賽第一騎射手,或許在步弓方面可能略遜周濛,但是騎上戰馬,他就是戰場上的點名機器,尤其是那一手無準星開弓的絕活,更是讓他僅憑單純的技術和自信就收穫了無數的粉絲。”
小蘇接過頻道,繼續說道“那麼右手邊身穿冠軍侯甲,騎乘金凱龍文的這位呢,就是天策戰隊的王牌選手兼隊長的唐崇虎。作爲聯賽第一重騎兵,也是和雲遙自從第一賽季開始交手到現在了。期間單人賽,團體賽和戰場賽全算上得打了上百回了,沒想到今天第一場又碰上了。大家可有的眼福了哈。”
“好的,比賽正式開始,唐崇虎這邊直接催動戰馬,衝着雲遙就衝了過來。可是雲遙作爲騎射手自然不能和唐崇虎硬碰硬,仗着自己負重輕,戰馬操縱性好,轉身繞着演武場兜圈子。”白唯提起語速,解說着場上的變化。
……
“雲遙陣亡,比賽結束!恭喜天策戰隊先下一分!”小蘇也大聲的對觀衆公佈着結果。
“很可惜啊,雲遙控馬失誤,被唐崇虎逼停了一次,一槍命中戰馬頭部。之後還受到了一次騎槍衝刺,結果戰馬倒地,沒有戰馬的騎射手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全副武裝的重騎兵的。”白唯惋惜的分析着。
……
很快,在戰場賽中,隨着最後一名北野戰隊的角色被一支標槍透體而過,操縱這名角色的隊員不禁有些惱怒的拍了拍鍵盤。
“恭喜天策戰隊戰場賽獲勝,拿下5分,同時總比分10-1取得本場比賽的勝利!”
“是的,恭喜天策戰隊,本場北野戰隊狀態不佳啊。如果不及時調整,可能很難能進入季後賽啊。”
……
比賽過後,輸掉了比賽的北野戰隊衆人情緒都有些低落,雲遙更是自責自己今天出現的失誤。
副隊長袁野拍了拍雲遙的肩膀“好了,隊長,你贏了唐老虎那麼多次,讓他贏一次也沒啥。走吧,哥幾個,咱找個地方喝兩杯,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抓緊訓練。”雲遙搖搖頭,默不作聲的跟在隊員身後。
衆人來到一家燒烤攤,雲遙心情低落,再加上袁野和幾個隊員的不斷勸酒,不禁有些貪杯。在又一杯白酒下肚後,往桌子上一趴,沉沉睡去。
雲遙在昏睡中,只感覺有一雙嬌嫩的小手脫着自己的衣服,不斷的在自己周身上下游走,撩的自己全身都酥酥癢癢的。
舒服的感覺沒過多一會,突然一陣猛烈的撞擊聲,隨後就聽見嘈雜的喊叫聲,“你們倆,穿上衣服,出來!”,“別亂動,穿上衣服!”
雲遙悠悠醒來,耀眼的燈光有些刺眼。只看到幾個身穿執法服的執法人員在門外晃動,再看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旁邊還有一個身材曼妙、膚若凝脂的年輕女子,正在神色驚恐的穿着那少得可憐的衣服。
雲遙心下一涼,仔細回想,卻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來自己喝醉之後的事。
坐在在冰冷的審訊室裡,雲遙原本銳利靈動的雙眼如死灰一般沉寂。
面對執法人員的一串串的詢問,只能搖頭,表示自己喝醉了,什麼也想不起來。
誰知對面的執法人員取出雲遙的手機,擺弄了兩下扔在雲遙面前,大聲喝問,“喝醉了什麼也想不起來是吧,那你看看這個能不能想起來!”
雲遙低頭掃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竟然是自己買嫖的信息和轉賬!
雲遙腦子裡翁的一下,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自己喝醉了去買嫖點雞。可是現實就這麼赤裸裸的擺在面前,不僅被執法人員抓了個現行,還把交易記錄擺在了面前!
這時,另一名執法人員走進審訊室,將一份口供遞給審訊自己的執法人員。
“小兄弟,那個女的都招了,說你和她交易好了,在酒店等她。然後她進來之後正脫你衣服,被我們抓個正着,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回都想起來了麼?”
雲遙把頭深深地埋下,不在言語,人證物證具在,無論他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一夜的審訊很快過去,第二天一早,雲遙被押送進拘留所,他要面臨的,是15天的行政拘留處罰!
所幸雲遙並沒有什麼直系親屬,不過執法人員查詢了雲遙的身份後,還是將通告發給了北野軍公會。
雲遙坐在拘留所裡冰冷的椅子上,手裡捏着一個邦硬的饅頭,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他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