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李德全親自去了胤禛的別院,傳了康熙密旨,讓胤禛和清宴二人換好便裝,一家子要去遊湖。
在揚州的瘦西湖是一處風景極佳的美景,在晴朗的天氣去遊玩,是一件不錯的事兒。
從行宮去瘦西湖,路上還要路過小秦淮河,此時,花船都已經停靠在碼頭上歇息。
“四四,咱們不是去了嗎?”康熙去瘦西湖上癮了?
呵呵!
胤禛冷笑起來,他靠在她的耳邊小聲耳語幾句,她的雙眸越睜越大。
馬車內,兩個孩子玩着拼圖,曹夫人覲見時,非常失望沒看到龍鳳胎。
“小乖,當散心吧。”胤禛堅決不準備摻和太子的事兒,前兩日,太子邀請胤禛去參與聚會,胤禛直接決絕了。
當時,他說已答應龍鳳胎,要回去陪他們一起玩。
“四四,那日,你回來心情不好,太子應是找了他麻煩了。”清宴好奇道。
他戳戳她的小額頭:“好奇心殺死貓。”
宜肯額聽見了,擡首看了一眼自己阿瑪。
“和貓有關係嗎?”瑚圖裡豐生扎喇芬聽見後,擡首瞧着胤禛問道。
清宴直接笑起來,女兒的問題直接難到了胤禛。
“這是老話,說是人不能對皇家的事兒太好奇。”胤禛改變了說辭,準備讓兩個孩子都記得。
呃呃呃!
清宴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是要看胤禛的笑話......、
“想壞主意呢。”他伸手直接彈了她腦袋一下,都當額娘了,還這麼孩子氣。
龍鳳胎聽了阿瑪的教導,趕緊點頭了。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靠在了瘦西湖的門前,康熙的御駕親臨,南邊的朝臣們都攜帶家眷過來了,曹寅僅是跪在前面迎接康熙,準備迎接後,回去守孝。
衆人請安後,曹寅走到康熙的面前,半躬身道:萬歲爺,奴才準備迎接後,就回去守孝,畢竟,奴才是重孝之人,不宜陪嫁遊玩。”
曹寅並未與其他的臣子一樣,身着朝服,他一身雅白色的長跑,腳下穿着黑色的靴子,頭髮的髮辮下面,墜着一個牙白色的穗子。
“罷了,曹寅,你先回去吧。”康熙點點頭,放了曹寅回去。
曹寅躬身行禮後,直接離開了。
在皇子與朝臣們的簇擁下,康熙邁進了瘦西湖的大門,胤禛和清宴抱着龍鳳胎,跟隨在後面。
今日遊玩,太子很感興趣,他陪伴在康熙的很變,其餘的皇子非常有默契的不去跟隨,連佟貴妃也未跟隨而來。
“小乖,放下瑚圖裡豐生扎喇芬,讓她與鬆克里宜爾哈玩。”尹根覺羅氏牽着女兒,陪着胤褆走了過來,他們兩家坐在迴廊裡的椅子上,三個孩子在迴廊裡面玩着。
宜肯額見到康熙,並未直接往上撲。
在康熙膝下呆的時間長了,宜肯額很是有眼力,發現康熙的臉色不好,小傢伙絕對不上前的。
他端坐在胤禛的腿上,看着兩個女孩子在地上玩着。
“宜肯額,不下地嗎?”胤褆對宜肯額很感興趣,在外面,宜肯額都像是一個小大人。
宜肯額搖搖頭,只要下地,又要被瑚圖裡豐生扎喇芬拽着玩過家家,他可沒時間。
“老四,你這嫡子可好玩了。”胤褆希望自己能有嫡子,如若,孩子和宜肯額一樣,他可真的受不了。
宜肯額玩着胤禛腰間的玉佩,聽着胤褆所說的話,他擡首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大哥,宜肯額這樣很好,最少,不會吃虧。”胤褆喜歡鬧騰的孩子,在皇家,太過外漏,就會有一些麻煩的。
話音落下,尹根覺羅氏也點頭附和,胤褆反而是孤立無援了。
“每個阿哥分工不同,在軍營內,宜肯額的性子太悶了,如何能帶兵打仗?”胤褆更喜歡馳騁沙場。
胤禛苦笑起來,暫時,他們不能體會那種馳騁的感覺了。
“誰和你一樣,總是打打殺殺的,要是能幫着皇阿瑪盡心盡力的辦差,也是好的。”尹根覺羅氏希望自己的兒子不像胤褆那般外露情緒。
“罷了,我說什麼,你都有機會反駁,既然這樣,我就什麼都不說了!”胤褆發現尹根覺羅氏總是找茬,鬧騰他也不再多說了。
“大嫂,大哥也是爲了孩子們以後着想。”清宴也一直認爲宜肯額性子太悶,胤禛的性子在面前,她也不好多說的。
胤褆仰頭看了一眼尹根覺羅氏,宜肯額在宮內生活,算是極好的,要是去了宮外,着性子可就不成了。
尹根覺羅氏無奈的搖頭,她要費心的照顧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已經不容易了,幸虧,鬆克里宜爾哈是女兒,要是兒子,大概直接讓她頭疼。
“兩位阿哥,萬歲爺讓您們過去!”一個身着灰色長袍的小太監趕過來,他的臉上還淌着汗珠。
“嗯?!”胤褆與胤禛對視一眼,不僅覺得很奇怪,此人是誰?
“奴才是劉公公的徒弟。”小蘇拉直接說道。
胤褆與胤禛不敢怠慢,趕緊走了過去,現在,應該是有問題出現了。
靠近了湖邊,有兩艘花船停靠,康熙一進門,便直接把皇子們給遣散了,直接帶着臣子們遊玩,太子則帶着當奴才們去了花船上。
今日,太子妃身體欠安,沒有跟隨過來,太子身邊沒有女眷相配,直接與臣子們來了此處。
“小乖,女眷都在外面等着。”李德全在胤褆與胤禛的耳邊說了兩句,胤禛牛頭告知給清宴。
瞬間,清宴腦內了很多的小劇場,在花船停靠的碼頭邊,女眷們都站在那裡,兩個提前過來的,臉色煞白,好似碰到鬼一樣。
“那兩位的丈夫就是穿疼太子上花船的,皇阿瑪知道了,你覺得有可能會放過他們嗎?”尹根覺羅氏冷笑起來。
康熙多愛面子,她們都是清楚的,現在,這兩位的直接戳中康熙的底線上。
“哼,事情都坐了,還能抵賴?”清宴就弄不明白了,康熙怎麼會發現。
白日宣.淫啊!
後面的女眷小聲嘀咕了四個字,清宴羞紅了雙頰,皇家的人還是出了紕漏啊。
“這次,皇阿瑪要動怒了!”尹根覺羅氏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