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只是剃了個光頭而已,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張燕可能覺得我一個大老爺們的在外面哭着難看,然後拉着我來到二樓金銀金的房間裡。
張燕和金銀金當時都急了,直問我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哭了,我還是沒說話,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我看着張燕那光光的頭心中越發難受、心痛。
金銀金還問我,是不是來的路人被人欺負了?我還是沒說話。
過了會兒,張燕就讓金銀金和高波先出去,她想單獨和我說說。
高波和金銀金出去後,張燕就把門反鎖了,然後又問我:“你到底怎麼了啊?你這樣很嚇人,你別嚇我行不行?”
我哭得更厲害了,壓低聲音說:“你爲什麼要把頭髮剃了啊?爲什麼啊?”我覺得我當時一直沒說話的最大原因,應該是因爲高波在場。
張燕有點急了,當時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大概意思是說,她昨天已經給我說過要剃光頭的事。
無論張燕怎麼說,我當時就是接受不了她剃頭髮的事,我就是覺得心裡難受,我就是要哭。
我他媽當時哭得就像個小傻批一樣。真是奇了怪了,爲了這點破事,我竟然會哭成狗,想不通。
張燕就不停地‘哎呀’嘆氣,然後她還主動親我,但我當時真的沒任何心思和她親熱,她親我的時候,我就把頭往一邊扭。
張燕見親吻這一招都不行了,更急了,說:“我求求你了,你別哭了,哭得我心裡都難受了,你說,你要我怎麼樣啊?”
我當時也很傻批,我說:“我要你頭髮長起來。”
張燕一臉的無奈,說:“我……我都剃成光頭了呀。”
張燕可能覺得實在沒有辦法了,最後就主動提出和我幹那事,我當時哭得像條狗,根本沒心情。
張燕很不可思議地說:“不是吧,幹那事你都沒興趣了呀?”
我所有心思全在張燕頭髮上,我說:“你爲什麼要剃成光頭,爲什麼啊?”
張燕也不理我說的這話了,兩隻手就開始在我身上一陣**,後來還摸進我褲襠裡了,我就把張燕手拿出來,不讓她摸。我就瘋狂地問她爲什麼要剃成光頭。
張燕也不理我問的問題,就像吃了X藥一樣,一副發/情的樣子,一把將我抱住,然後又把手伸進了我褲襠裡,還用着特別誘人的語氣說着特別誘人的話,“好了,好了,別哭了,讓姐姐好好伺候你。”
我感覺張燕當時是真的豁出去了,她不僅主動把自己脫了個乾淨,還把我的衣服褲子也脫了個乾淨,然後親我、摸我時還學着那些禁片裡的女主角低聲喘息着。我以前和她幹那事的時候,她可從來沒這麼叫過,都是閉着嘴巴不出聲。
這麼主動的張燕,也就只有那麼一次。
其實在張燕摸我的時候,我已經就快受不了了,當她再發出那樣的聲音後,我是徹底被她征服了,我也開始不停地回擊她,吻她、摸她。
我聽着張燕那性感的喘息聲,只有一個感覺:爽!
當我和張燕發生那關係的時候,她叫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當時明知道金銀金和高波很有可能就在門口,但我也沒阻止張燕,我由她繼續叫下去。
我不知道張燕當時是因爲爽了才叫那麼大聲,還是隻是單純的想安慰我。
我完事之後,張燕就抱着我的腰,笑了笑,像對小孩子一樣,小聲說:“不哭了吧?”
我突然有點害羞了,就那麼壓在張燕身上,沒說話。
張燕又繼續說:“你剛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我就剃個光頭,你說你至於哭成那麼樣嗎?”
可能是因爲幹了那事的原因,我心情好了不少,也沒有想哭的欲wang了,我說:“你剛叫了。”
張燕一點也沒生氣,反倒還很溫柔地說:“好聽不嘛?”
我一時半會有點接受不了,我說:“你怎麼突然就這麼騷了?”
張燕還是很溫和地說:“我主動和你發生那種關係,你都不願意了,我沒辦法了啊。”
我說:“你剛纔叫得太大聲了,金銀金和高波在外面肯定都聽見了。”
張燕想了下,說:“你現在不會哭了吧?”
我沒說話,表示默認了。
張燕又繼續問:“你剛纔到底怎麼想的啊,怎麼哭得那麼厲害?”
我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我看見你剃成光頭,我就感覺你死了一樣,我難受,我接受不了。”
張燕估計是見我笑了,覺得可以不用再裝了,立馬恢復了以往的本性,低聲罵:“滾!”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房間裡沒有廁所,也沒有紙,我和張燕用的是金銀金的被子擦的下面。我覺得我兩當時也真是太賤了。
我們把衣服褲子穿好打開門的時候,金銀金和高波正好站在房間門口位置。
金銀金看着我和張燕,笑得特別邪惡,不停地點着頭,說:“你兩也太不講究了吧,尤其是你啊,燕子,能不能收斂點啊,至於叫那麼大聲嗎?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做/愛是吧?”
高波當時的表情很難看,好像我Ri了他老婆似的。不過話說出來,高波的老婆我還真日過。他老婆不是張燕。
張燕就取笑金銀金,說你是不是聽得心癢癢了啊?那你也叫給你家高波聽唄!
金銀金就打張燕,說你這個騷棒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騷了。
張燕和金銀金開了會玩笑,然後就說她倆有私事要說,讓我和高波到另外一個房間或者樓下去玩。
張燕和金銀金進了房間後,直接就把門反鎖了。
高波這時候就小聲對我說:“走,下來,我給你說個事。”
我跟着高波下了樓,然後高波就在金銀金家的堂屋對我說:“你他媽挺會裝啊,還裝哭,呵呵。你怎麼不裝死呢?”
我說:“你叫我下來就給我說這個?”
高波完全不理會我說的話,冷笑了一聲,說:“裝個哭就有批日,可以的啊,還把張燕日得哇哇哇地叫,厲害啊,呵呵。”
我一聽這話就不爽了,我說:“你他媽說話最好是客氣點。”
高波突然就很氣憤,壓低聲音,衝我咬牙切齒地說:“我客氣你媽個比,你們兩個賤貨。張燕就是他媽個騷/貨,還叫那麼大聲,就是TMD欠/日,真是騷到骨子裡去了,騷/貨,騷批……”
高波還想繼續罵,我哪還會容忍他罵下去,我氣得大罵了一聲:“你個雜種,老子弄死你。”罵的同時,我一拳揮了過去。
高波退了一步,然後也還手了,我兩就扭打在了一起。
我當時褲兜裡如果有刀,我肯定都拿刀捅高波那小子了,他媽氣人了。
高波那孫子就是陰,說任何話都說得很小聲,而我則是扯着喉嚨大聲叫罵。金銀金和張燕聽見我罵的聲音,急急忙忙地跑了下來,把我和高波拉開了。
張燕就使勁拽着我,說:“你們怎麼了啊?”
我就指着高波,咬牙切齒地說:“你問那個雜種剛說了什麼話,TMD,這個雜種真不是個東西。”
金銀金根本就不問緣由,指着我就罵:“田源,你他媽有病吧?每次都針對高波,你到底是看他不順眼,還是看我不順眼?還是看我兩個都不順眼啊?”
我當時也沒管什麼女神不女神了,我就衝金銀金大吼:“老子就是看他個雜種不順眼,這個雜種剛纔罵張燕。”
高波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指着自己嘴巴,同樣大吼:“你他媽說啥?我罵燕兒?你他媽給我說清楚了,我怎麼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