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風一行人走了幾天,除了遭遇強盜之外沒遇上什麼壞事。一天中午一行人終於進如裡皇城最進的一座城市,這可讓君浩然高興了,終於可以玩了。
在城外,君浩然和小貓和歡歡依依不捨,沒有辦法在前面的路,如果被發現了小貓和歡歡有很大的麻煩的。這有在這裡分道揚鑣,過了這座城市再會和。
但是君浩然一進入城市就忘了小貓和歡歡,自個兒玩的非常起勁兒,這就是小孩子的心性。司馬清風看着這樣的安安,也非常高興,這纔有五歲孩子該有的快樂。自己欠這孩子的太多太多。司馬清風把君浩然的早熟歸結於自己沒能給予君浩然一個完整的家,和應該有的保護,這完全是司馬清風多想了。
三人進城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畢竟全國第二大城市一天會出現很多陌生面孔的,想死嗎清風一行人當然不會,只不過君浩然的可愛面容,說的話像是嘴巴抹了蜜一樣甜,把守城的兩個官兵逗得呵呵直笑,司馬清風和張山對小惡魔一樣的君浩然無可賴和,只是催出這馬伕快趕路。
司馬清風打算在這座城市休息幾天,這一路上沒有獲取有關君無憂的任何消息,這讓司馬清風很氣餒,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對君無憂太想念才認爲君無憂沒死。心裡的慢慢絕望,讓司馬清風的身體每況愈下,如果不是君浩然的歡聲笑語的支持,恐怕司馬清風堅持不了到達皇城。
休息了幾天司馬清風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在君浩然的央求下司馬清風決定出去透透氣。君浩然的目的是讓自己的爹爹不要一個人呆着,不然有要想把他們丟棄的壞女人。
君浩然拉着司馬清風的手在街上亂串,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悄悄這個。遇上自己很喜歡的都不買,司馬清風知道是自己無能,沒有足夠的錢供住行之外的花銷。司馬清風看着這麼懂事的君浩然覺得自己要哭了。
“讓讓,讓讓”一羣官兵拿着槍在開路,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大官從這邊過,按理說這樣的情況不會引起羣衆騷動的,這裡的人見過的這種情況還少嗎。
司馬清風連忙把君浩然來在懷了,以免被激動的人羣絆倒。司馬清風踮着腳也想看看是什麼人物,可憐的安安只有在下面看着大人的鞋和腿。其實君浩然也是非常好奇的,只不過這身不會聰明就彌補得了的,只有認命的在下面保護瘦弱的爹爹了。
噠噠的馬蹄從遠處響起,越來越越近,越來越近。人羣越來越喧譁,很多人大喊二皇女,這時司馬清風才知道是二皇女來。司馬清風努力的踮起腳想一睹芳容。雖然二皇女殿下是一身鐵甲全副武裝,顯然是剛從戰場上回來。看着羣衆的激動明顯是打了勝仗。
司馬清風腳墊了很久剛想放棄,二皇女從自己身邊走過,“無憂,無憂,是無憂。”司馬清風身體一僵,衝着君無憂的背影大喊,淚水嘩嘩的往下流。但是在這人山人海的街道,司馬清風的聲音簡直是石沉大海,君無憂頭都沒回就騎馬消失在了司馬清風的視線。
司馬清風一系列的反應全部落在了君浩然的眼裡。君浩然緊緊的抱着司馬清風,一個勁兒的喚爹爹,失魂落魄的司馬清風才緩過來,才知道自己在大街上,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哭。
“好了,安安我們走吧。”司馬清風拉着君浩然就往客棧走。“無憂,君無憂,你讓爹爹有一次哭了,我不會原諒你。”君浩然在心裡想。任何人都有逆鱗,君浩然的逆鱗就是司馬清風,誰都不能讓司馬清風難過自己都不行。“既然以前不知道君無憂你在哪兒,今天既然知道了不管是人是鬼,都要有承擔安安怒火的覺悟。”君浩然這次真的是非常非常生氣。
司馬清風回到客棧,直奔掌櫃。“掌櫃我可不可以問你一點事啊。”“說吧,你可是問對人了,我可是這一帶的百事通啊。”
“這二皇女可是我們國的英雄哦,他身經百戰…..”掌櫃是滔滔不絕的讚美君無憂,這些詞在司馬清風的心裡組合是:這二皇女不是人是神。“掌櫃說了半天都是讚美君無憂的話,讓在櫃檯下面的君浩然聽得直翻白眼。
司馬清風也確實是受不了掌櫃,毅然的打斷他,“那個,掌櫃我已經知道這二皇女是多麼的英勇無敵,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二皇女叫什麼名字啊。”
“這位客官你是從哪兒來的。”掌櫃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司馬清風。壓低聲音,“這二皇女的名字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今天我高興就告訴你。”“二皇女叫做君無憂。”
司馬清風在確定了剛剛開到的是君無憂非常非常的震驚,自己的無憂怎麼會是皇女,皇女這麼高的身份怎麼會在那麼小的村子裡。司馬清風覺得自己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哎呀,這二皇女可是兩個月後要成婚了。”掌櫃的說出了把司馬清風打入地獄的消息。君浩然連忙穩住自己的爹爹,用可怕的眼神看着掌櫃的。掌櫃的沒發現這一對父子的反常,接着說“你們剛剛看見沒,聽說剛纔二皇女的未婚夫和二皇女一起走的,那男子的容貌是光看身材就一等一的好,但是我們的二皇女是值得最好的。
“噗…..”司馬清風在聽到君無憂要成婚了就崩潰了,再聽到是一個貌美的男子,這是不給司馬清風活路啊。“住口”君浩然大吼。掌櫃被這一聲鎮住了。君浩然沒理掌櫃,徑直的把司馬清風帶到了房裡,把陷入悲痛不能自己的司馬清風遷到牀邊,脫掉鞋讓司馬清風自己靜一靜,司馬清風這是最需要的是安靜自己想清楚這以後的路怎麼走。君浩然纔不管自己的大力氣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爹爹被欺負了,還吐了血。我要讓君無憂血債血償,就算是自己的孃親也不能放過。君浩然暗暗發誓,暗暗這次是來真的了。君無憂直覺得有點冷,但是自己都熱地流汗何來熱之說,何況這盔甲是這麼的重,都要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