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允禮對這件事情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可是心裡面確實很在意這件事情的,他的母妃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怎麼把母妃救出來,他並不擔心,不是他自負,烏託真是沒有什麼資本來和他鬥,而且,他最好祈禱他沒有傷害他的母妃,不然的話,這筆賬,他一定會跟他好好算算的。
拓跋允禮在意的是,當他看見母妃的時候,他應該說什麼,母妃知不知道有他這個兒子,他想問問母妃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他還想問問她,爲什麼不來找他?
更想知道的是,母妃是不是像林嬤嬤說的那樣的恨母后,母后的毒,真的是母妃下的嗎?
不,不會的,母妃怎麼會幹這樣的事情,拓跋允禮把腦子裡的東西拋去,他還是應該當面問一問母妃,或許有什麼誤會呢?
小兵很快就寫信給了南疆,烏託拿着手上的信,上面寫着,想要拓跋允禮答應他的條件,他就應該拿出證明慕容傾月在他手上的證據。若是欺騙拓跋允禮,那麼,就做好心理準備。
烏託捏緊手,把信紙捏的發皺,他到是希望拓跋允禮的母妃,慕容傾月在他的手上,可是,從他來了這裡,哪裡見過什麼慕容傾月,連匹馬都是公的。
“是誰寫信,說慕容傾月在我們手上的。”烏託看着下面的人,狠聲問道。
“王子,我們沒有,慕容傾月是誰啊?”下面的人面面相覷,最後回答。
“真的不是你們做的?”烏託再次問道。
“不是。”
看下面的人都是一臉他們不知道是什麼回事的樣子,烏託也相信不是他們做的,駐地裡若真是多了一個女人,他不會不知道,那麼,到底是誰要陷害他們。
突然,烏託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對黑衣男女,若是說女人的話,也就是他們了,可是,慕容傾月是拓跋允禮的母妃,而那個黑衣女人和黑衣男人的關係,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同尋常。
看不出啊,拓跋允禮還有這麼水性楊花的母妃,公然的給雲羅國的先皇帶綠帽子,要是那老先皇知道,還不得從地底下爬出來啊。
想到這裡,烏託露出一個陰邪的笑容,眼裡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下面的人個個地下頭,不敢看他們的王子,每次王子這樣的時候,他們就覺得好可怕啊。
“王子,外面有一男一女求見。”一個人進來道。
一男一女,莫不是他想的那兩人吧。
“兩人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恩,男人一身黑衣,女人一身紅衣。”那人想了想,回道。
“可有說是什麼事?”
“說是想要和王子談談合作的事情。”小兵如實相告道,其實,他是不想來報告的,他們兩個人和王子能有什麼合作?若不是那個男人出手想要殺了自己,他怎麼會來的。
“讓他們進來。”烏託想想道。
“是。”小兵沒有想到,那兩人真的認識王子,還好還好,他進來通報了,要是他不來的話,還
不得被王子弄死啊。
“不用了,我們已經進來了。”慕容傾月和容劍掀開簾子就進來了,她看了看一邊的小兵,道,“讓你通報,你不通報,現在後悔了吧。”
“是是是,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兩位是王子的朋友。”小兵道歉道。
“呵。”慕容傾月嗤笑一聲,沒有底蘊的小國家就是沒有規矩,這種人也能自稱“我”。
烏託聽了小兵的話,很是不高興,他什麼時候和他們是朋友了,連話都不會講。
“下去!”烏託斥責道,只知道給他丟人!
“是。”小兵如同被救了一般,飛快的跑出去。
“烏託王子這是生氣什麼呢?”慕容傾月明知故問道。
“哪裡,淑妃娘娘大駕光臨,烏託又怎麼會生氣呢?”烏託臉上擠出一個笑,道,現在拓跋允禮都知道她在他的手裡了,若是,這女人有做出什麼苦肉計,他可就有苦說不出了。
“是嘛,那就好。”慕容傾月環顧了四周,看了看坐着的人,知道他們好奇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一點也不在乎,找了一個位子就坐下了。
“烏託王子,我們這可是三顧茅廬了,你還不準備合作嗎?”慕容傾月道。
“如今,我軍讓拓跋允禮的兵大傷元氣,有何必和淑妃娘娘合作呢?”烏託問道。
“呵呵~”慕容傾月掩面笑道,雖然,她的臉上依舊是一塊麪紗,可是,這樣,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美豔更是誘人,這一笑,讓營帳裡的人都有些心晃。
烏託看了看下面魂都沒了的人,臉就黑了,這是什麼樣子,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嗎?他們南疆比這個女人好看的多了去了。
“那是因爲拓跋允禮並不知道你在他的人身上下蠱,可是,他現在知道了,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慕容傾月道。
“淑妃娘娘真的是很看得起你兒子啊,不過,雲羅國的士兵已經傷亡多數,而且,又消失了一些士兵,我想,他拓跋允禮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就用那些殘兵蟹將來以少勝多吧。”
慕容傾月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一時就懷疑,是不是自己多管閒事了。慕容傾月好忽悠,可是容劍確實看得清楚,烏託這是在增加自己的籌碼。
“王子真的認爲拓跋允禮剩下的兵都是些殘兵蟹將嗎?那些將士雖然不是拓跋允禮親自訓練的,可是,他們也是隨他上戰場,打過不少勝戰的。”容劍道。
“哼,我南疆的兒郎不比他拓跋允禮手下的人差。”烏託道。
“是嗎?可是現在,拓跋允禮已經知道,他的母妃在王子這裡,若是他知道你的手中沒有真人,是欺騙他的,你覺得,他會怎樣對待你。”容劍也不想和他爭辯他們士兵的強弱問題,直接就說出了烏託現在心中擔心的事情。
“是啊,我也正愁這個的。”
“就是,想要他不報復你的話,你就只能和我們合作。”慕容傾月接話道。
烏託聽了她的話,突然看着他
們笑了,意有所指的笑,“原來,我是擔心這個問題的,可是,現在,看見你們,我就不擔心了。”
“什麼意思?”慕容傾月顰眉,容劍可沒有慕容傾月那麼單純,烏託這麼一說,他就立馬把他的心肝寶貝護在身後,戒備四周。
“你們真以爲,南疆沒有人了嗎?在這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烏託奸笑,招了招手,下面的人就見將他們兩人團團圍住。
“哼,前幾次,我狂宏大量,不想和你計較,可惜,你們好像不想領我的情,所以,今天,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容劍,怎麼辦,他們好像要把我們抓住。”真不知道慕容傾月的腦子是什麼做的,現在才清楚人家的意思,剛剛還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淑妃娘娘,不要怕,我可是很疼人的,怎麼會辣手摧花呢,只有你乖乖的,等我把拓跋允禮打退了以後,我就好好疼疼你的。”烏託邪笑着。
“啊!”電光火石,銀光一閃,烏託的胳膊就被傷了。不知道容劍怎麼做到的,就在烏託說完話的時候,容劍就到了他身邊,把劍橫在烏託的脖子上。
“王子!”
“你想幹什麼?還不放開王子。”
“大膽,你要是傷了王子,我們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的。”
······
“都說烏託王子生性好淫,最愛美人,可是,王子你要明白,有時候,有些東西可不是你配擁有的。”慕容傾月被烏託言語侮辱,容劍的怒火也被挑起來了。
“原來你們真的有姦情啊,不知道拓跋允禮,你的兒子知道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烏託先是被他的速度一驚,倒是見過一次,很快就靜下心來,道。
“哼,什麼兒子,我沒有兒子!”慕容傾月道。
“是嗎,如果拓跋允禮不是你的兒子的話,爲什麼,你要讓他來救你麼?”
“我把他生下來,我想讓他幹什麼,他就應該幹什麼。”慕容傾月有些生氣道。
饒是烏託,也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狠毒了,早先就聽說,拓跋允禮的母妃早年就逝去,被當今太后收養,沒有想到,人家是直接就不想認這個兒子,現在還要來害自己的兒子。
“淑妃娘娘真是有氣魄啊。”烏託話裡有話的道。
慕容傾月覺得這話聽着乖乖的,可惜,以她的智商,還不能明白。
“王子現在應該和我們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吧。”慕容傾月道。
烏託心裡很是憤恨,要不是有這個守門神,他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合作,就連和她多說幾句話,都覺的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面上笑笑,道,“自然,不過,這樣談合作不好吧。”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利劍。
慕容傾月笑笑,看了容劍一眼。
容劍道,“我們怎麼知道王子是真的與誠意和我們合作呢,要是我放開王子,王子反悔了,怎麼辦?”
“不會,本王說話算話!”烏託有些生氣的保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