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清菀正想着,拓跋允禮就進來了,看清菀吃的白粥,問道。
“恩。”清菀笑笑道。
“昨晚累了?”拓跋允禮問道,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她就躺在牀上。
“有點。”清菀一怔,昨晚,恩,她睡的較早。
“若是累了,就少去那邊。呆在這裡看看書就好。”拓跋允禮體貼道。
“好。”清菀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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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淑妃娘娘風采依舊啊,一身白衣清新飄逸,一身紅衣嬌豔如花。”烏託看着穿着白衣服的慕容允禮道。
慕容傾月笑笑,眼裡盡是得意,她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她不老的容貌。
慕容傾月一直都是被衆人寵愛着的小姑娘,出嫁之前,她是北侖國的貴公主,有個寵愛他的母后和皇兄。每次有最好的東西的時候,他們都會留給她的,所以,她的吃穿用度是極好的,她的皇兄和母后把她養成了一個單純任性的嬌娃娃。
出嫁後,她是結親公主,有着強大的北侖孃家做靠山,只要北侖不倒,她在後宮是不會被人欺負的,所有人都會讓着她,即使是比她的身份高的,也因爲涉及國家之間的關係,加上,皇上最寵愛的人是的皇后娘娘,所以,後宮的仇恨都不在他她的身上。
而後,離開了雲羅國,他的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着她,不讓她受傷,一切待遇都是未出嫁前的。再然後,她任性出走,被人抓住。
那時候,她依舊擺着自己公主的架子,那人見慕容傾月長得好看,所以也就沒有爲難她,她需要什麼,都是儘量滿足的,一舞之後,那人得到了重金的打賞,被容劍帶走的時候,容劍本就對她一見傾心,最是見不得她受委屈,什麼委屈都不肯讓她受。
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可是,知道保養的女人,確實生生的延長了皮膚的衰老程度,幾年過去了,還是漂漂亮亮的。
“淑妃娘娘就這麼肯定,拓跋允禮會爲了你,全然不顧城中的百姓嗎?”烏託還是很好奇的,這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丟給別人養着,現在還想要人家付出代價救她。
“當然,我是她母妃。”慕容傾月道。
“要是着拓跋允禮沒有良心,不顧娘娘你的性命呢?”烏託問道。他不瞭解拓跋允禮,可是若是他,自己親生母親是這樣的女人,他肯定不會爲了她放棄一座城池。
“他敢,這麼些年一直認賊做母,不爲我報仇也就罷了,難道還不能幫幫我。”慕容傾月道。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露出鄙夷的眼色,不過很好的掩飾起來,但是,心中,已經把慕容傾月看成了一個胸大無腦的人了。
“拓跋允禮或許不會退兵,不過,還是會有所收斂的。”容劍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他的依依還是這麼的單純善良,就連想做壞事都想的這樣的簡單,不過,依依只要把持這樣,一直開心就好,她想做什麼,他都會幫忙的。
看着依依身上的白衣和自己身上的黑衣,他覺得極爲般配,不過,依依穿什麼都好看,既然她喜歡暗紅色的衣服,他也喜歡。
烏託笑笑,這樣的女人,若不是有他在身邊護着,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的。不過,他看這女人除了長得好看了點,也沒有什麼優點,他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壯士說的對,有他母妃在我們的手中,他
一定對我們有所忌憚。”旁邊有人回到。
聽到有人喊他“壯士”,容劍本來就沒有表情的臉,冷了幾分。從闖江湖開始,人們喊他都是不同的稱呼,可是,到了後面,他隨身帶着的劍,還有周身的歧氣勢,周圍的人都喊“俠士”。現在一聽道這個,有些抗拒。
在他的印象中,“壯士”是那些沒有什麼氣勢氣質的,只知道用蠻力的的人,就像是那些碼頭工作的人。
不過,他沒有說什麼,沒有表現出來。
“昨天的信不過是爲了迷惑我們,好讓他進來確認人是不是真的在我們的手上,現在,他已經確定了,相信不久以後,拓跋允禮那邊就會有消息傳來,我們靜觀其變。”烏託道。
“不行,我們好不容易纔讓拓跋允禮的軍隊死傷多人,若是現在還不乘勝追擊的話,等拓跋允禮緩過來的時候,他硬強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圖戈道。
大家想想,也是這個理,拓跋允禮也不是白癡,不會傻傻的等着他們來打。
“那我們就主動出擊。”容劍道。
“怎麼主動出擊?”
“······”
“三哥,李子真會躲,我沒有找到。”衛秧在山上尋找了好就,都沒有找到,只好回來。
“恩。”
“三哥,等會兒,我帶着兄弟們再去。”衛秧狠狠道,不找到這個叛徒,他就不甘心。
“不用了,讓山下的兄弟都回來。”拓跋允禮道。
“什麼?爲什麼啊?”衛秧急道,看着拓跋允禮不容拒絕的眼神,只好妥協道,“好吧。”
拓跋允禮沒有解釋,在衛秧在搜山的時候,他已經收到了李子的消息,李子親自傳來的消息,他已經清醒了,也告知了他的藏身地點,正好讓他在外面避避風頭。
對了,阿菀最近心神不寧的,難道是爲了蠱蟲的事情?拓跋允禮皺眉,這幾日,他真的是沒有時間關心阿菀了,連阿菀最近在幹什麼都不知道。
“阿菀呢?”拓跋允禮問衛秧。
“啊?我不知道啊,我剛回來,三嫂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衛秧楞楞地回道。
“知道夫人去哪了嗎?”拓跋允禮出來問守衛的人道。
“夫人去山上採藥了。”那人回道。
“是和軍醫們一起的嗎?”拓跋允禮問道。沒有聽說軍中的藥不夠啊。
“不是,夫人是一個人去的。”守衛回道。清菀出門的時候,和他說了的。
拓跋允禮皺眉,一個人,山上那麼危險,怎麼能一個人。
拓跋允禮就去找清菀,就看見一個小兵朝着自己跑來,拓跋允禮轉身進帳。
“王爺,南疆送信來了。”一個小兵跑進來。
“什麼信啊?”衛秧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衛秧有些哀怨地看着三哥,有什麼他不能知道的,爲
什麼不告訴他。
“沒事就上山去找一下阿菀,記得,讓你的人回來。”拓跋允禮在囑咐了衛秧,就走了。
“哎,三哥,三哥!”衛秧喊道,三哥這是去哪裡啊。
拓跋允禮去哪裡呢,他收到的信中寫着,讓他到南疆的營帳後方,知道他不會退兵的,只是想要和他談一談條件。
“戰王爺來了。”烏託道。
“人呢?”拓跋允禮道。
“呵,真是母子情深啊,就是不知道別人對你是不是也是如此的。”烏託看着拓跋允禮真的一人前來,突然覺得這樣有擔當的人,有這樣一個母親,真的是悲哀了。
“烏託,你覺得你真的能夠打下雲羅夠國的城池嗎?”拓跋允禮直接問道。
“這個就不勞戰王爺操心了。”烏託被一噎,道。
“本王的母妃在哪裡?”拓跋允禮道。
烏託朝後面的人招了招手,道,“把人帶上來。”
“允禮,快救救我,我是你母妃啊!”慕容傾月臉上很是焦急,一臉的哀苦,哀聲道。
“母妃?母妃。”拓跋允禮看了看對面的女人,這就是他的母妃,生他的母妃。
“呵,戰王爺和淑妃娘娘真是舐犢情深啊。”烏託笑道,這樣對他很是有利啊,當初,還以爲這個女人是個假的。
“允禮。。。。”慕容傾月朝着拓跋允禮露出一個慈愛哀求的眼神,但是,拓跋允禮的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怪異,爲什麼呢?
“烏託王子,有什麼要求,你就說。”拓跋允禮道。
烏託張口,還沒有講話,一個玩笑的聲音響起,“這裡真是熱鬧啊!”
“紅陌?!”烏托出聲道,大家都看着躲在高處的紅陌。
紅陌眼裡閃過厭惡,沒有理他,看了看拓跋允禮,又看了看被兩個南疆人抓着的慕容傾月。
“嘖嘖。”紅陌出聲。
“紅陌,你來這裡幹什麼?”烏託問道,這人雖然是幫過他,不過,也是因爲人情,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若是紅陌出手幫助拓跋允禮的話,他也沒有辦法。
“哎,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紅陌道,“我只是路過,沒我什麼事情吧。”
“那是最好。”烏託道,拓跋允禮一直沒有說話,就像是不認識紅陌一樣。
“唔,戰王爺,奇怪了,你怎麼在這裡啊,南疆和雲羅不是正在打着的嗎?”紅陌看着下面,突然出聲道。
烏託心裡一緊,不知道紅陌爲什麼要說這個,難道,紅陌是來幫助拓跋允禮的。
“紅陌,你不是說,你誰也不幫的嗎?”烏託有些惱怒地道。
“我沒有幫誰啊,只是有些奇怪罷了。”紅陌笑笑,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容,語氣卻是暗含危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食言而肥,出手幫誰了?”
“······”烏託沒有想到,紅陌還有這樣無賴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