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們已經暫時放下了懷疑,詹與之繼續說:“在來這裡之前,我早已經調查過,這裡大概1年開放一次,一次大概半月,來的人也不多。畢竟地位偏遠。但是大概也是因爲這個原因,這些來的人是否有回去也就沒有人去關心,而我一番調查所知的是這些人一個都沒有回去。”
聲音不大但是很是震驚人心。
“那你爲什麼還要來?”秦江遠自己都沒有發現說出的話已經帶着微顫。
“自然我有辦法出去,不過遇上了你們……好了,當務之急是找到人,之前說的那個怪物應該就是這裡的人信仰的一個神明,而抓人大概就是用於祭祀,而且祭祀的時間一般都是月中。”聲音越來越低。
窗外的月亮已經是接近滿月的狀態,明天就是十五了……
接下來所有人陷入了沉默,都明白如果再不找到人的話,最壞的結局也就會發生,但是時間就只剩下一個晚上,沒有人有想要去睡覺的意願,就算是再累,也不得不睜着眼睛。
突然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在開始的時候就一直默不作聲的丹芝突然說了一句話。
“上次小姐出去替姑爺打水的時候,好像經過了一個地方,因爲是晚上所以我就跟着去了,雖然當時只是在外面等着小姐,但是還是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那裡好像就有一個詹少爺說的那個雕塑。”陷入回憶裡的丹芝在努力地保持着冷靜,但是那時陰冷的感覺
就像是冰冷的觸手深深地侵入她的肺腑。
秦江遠在聽見夢語爲自己打水的這件事,原本被繁忙的猜想搞得有些精疲力盡的心瞬間就又抽痛起來,那是自己怎麼也控制不了的。勉強控制住自己,聲音有着哽咽。“丹芝,你快把那個地方在哪告訴我們,一定要快。”
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現在只要趕緊地過去,而且還是有夜晚的掩飾,是再好不過的營救時間。
厭了幾口口水,丹芝明白此時自己的記憶大概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關係着自家小姐和二小姐的生命安全,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爭取沒有遺漏一絲地身體微顫緊張地說道:“就在那條河往右邊去,是最右邊的一座房子,門是關着的……”
留下來稍微成熟冷靜的丹芝看着小鬍子和春芽,其餘的人就趕緊地出發了。在走到那條當時很是吸引夢語的那條河的時候,詹與之停了下來看了幾眼,被着急的蘇然給拉着走了,只是走的時候還皺着眉頭,不知道是又想到了什麼……
果然在河的最右邊有一座老房子,在只有月光的夜晚顯得有些陰森,尤甚於白天。也不知道上次夢語是怎麼一個人來這裡還一個人走進去出去的?秦江遠緊緊地握住了拳頭,跟着已經推門而入的蘇然一起進去了。
進去之後,本以爲是一目瞭然的幾人顯然是失望了,因爲裡面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住宅那樣,而是曲曲折折地好幾條彎道,有的是很大的進口,有的是很小
的進口,還有各種形狀的,比如圓形,方形的,看到這幾個人也明白了應該是找對了地方,但是這又該怎麼找人呢?現下是連進去也是件困難的事啊!
這時候秦江遠和蘇然很有默契地同時看向了詹與之,像是很相信他有辦法一樣,詹與之接收到這兩個人的眼神的時候,有的不是被信任的自豪感,而是揚起一抹苦笑,原本白皙的臉色因爲一天的奔波變得蒼白,在夜色下就像是無辜被冤死的孤魂。聲音也是有氣無力地悠悠響起:“這個我真的是沒有辦法。”
就在秦江遠和蘇然準備放棄另想辦法或是直接闖進去的時候,一個但是回緩了一下突然變得嚴峻的氛圍。
“但是我之前有調查過這個方面的東西,這個應該不是正門,而是一個用於防禦外來人的陣法之類的東西,想來上次夢語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開啓這個,而現在開啓了只能說明她們確實是被抓來了這裡。”
“那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實在是有些壓制不住脾氣的蘇然大吼着。
這時候秦江遠也不計較蘇然是爲了誰而這麼着急了,因爲此時的秦江遠心裡甚至是比他還要着急,只是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而已。
“也不是沒有辦法……”突然想到了什麼的詹與之顯出了與平時的溫潤如玉完全不一樣的模樣。雖是很是有些顛覆別人對他的認知,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詹與之更加的引人注意,更加神秘莫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