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念傾狂睜開眼睛,轉身出池子,自己換上了繁複的古裝。不管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做天煞時候,她能打敗無數男子成爲S級僱傭兵,做念傾狂,自己也不會輸給任何人。
束好腰上的最後一根絲帶,身着一身潔白的裙裝,念傾狂有些無奈,這古時候的女人果真是時間過剩,穿件衣服都要許久。
頭髮不會打理,念傾狂隨意的讓烏黑的發散在自己的身後,開門走了出去。門口的侍女們聽到開門聲,腦袋也不敢擡得恭恭敬敬、老老實實得行李:“見過太子殿下。”
念傾狂心中大奇。太子?太子不都是男的麼?雖是如此,念傾狂也臉上也沒有多大變化,不曾開口,只是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面前一個青衣女子盈盈行李之後擡起頭,看到念傾狂之後眼裡閃過一道驚豔。然而她顯然是訓練有素的,仍舊是看着念傾狂乖巧道:“太子殿下,我們閣主恭候已久,還請太子殿下隨小女子來。”
說完,率先轉身沿着迴廊向前走。
念傾狂尾隨青衣女子來到一個房間門前,女子對着門行了一禮,萬分恭敬道:“閣主,太子殿下來了。”
“請太子殿下進來。你下去吧,任何人不得靠近。”裡面傳來那個男子的聲音。念傾狂覺得有些恍然,原來他就是她們口中的閣主。
“太子殿下請。”青衣女子輕輕地推開門,對着念傾狂輕聲道。念傾狂點點頭走了進去,青衣女子輕輕關上了門,漸漸遠去了。
“太子殿下來了。”依舊是風騷得搖着扇子,依舊是吊着桃花眼亂放電,現在的男子,似乎跟那個在浴池裡發火的男子不是一個人似的:“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記起在下是誰了?”
念傾狂搖搖頭,眼神無波無瀾得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閣主大人高姓大名?請恕傾狂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男子似乎又有發火的徵兆,然而終究還是忍了下來,看着念傾狂道:“我是千秋閣閣主,獨孤彥辰。不知太子殿下有印象了麼?”
千秋閣?念傾狂依舊有些疑惑得看着獨孤彥辰:“請恕傾狂孤陋寡聞,不知這千秋閣是什麼地方?”
獨孤彥辰這才發覺不對。倘若念傾狂只是把自己忘了,自己只能說念傾狂實在是在心裡沒有自己的位置。只是這突然之間連千秋閣是做什麼的都不記得了。莫不是••••••想着,獨孤彥辰心裡一動,氣也消了,反倒是有些緊張得看着念傾狂道:“小狂狂,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連千秋閣也不記得了?”
“你先告訴我,這千秋閣到底是什麼地方?”念傾狂知道獨孤彥辰發現不對,也不準備隱藏,只是依舊淡漠得看着他,固執得想要知道答案。
“千秋閣是江湖上有名的情報組織,是江湖第一閣。是本閣主一手建立起來的。”獨孤彥辰略有些得意得晃了晃手裡風騷的扇子,一雙桃花眼裡顯露着自豪的精光:“這全閣上下皆是女子,只有本閣主一個男人。”
念傾狂看着得意的獨孤彥辰,一時有些語塞。看獨孤彥辰這樣風騷的樣子,又年紀輕輕,竟然能經營一整個情報組織,念傾狂也不得不對獨孤彥辰刮目相看。這傢伙,應當是有些真材實料的。轉而念傾狂藏起自己的驚訝,當了殺手這麼多年,早就能將自己的情緒很好的隱藏起來,依舊是淡漠得道:“我失憶了。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咦?失憶了?”獨孤彥辰誇張地跳了起來,哇哇大叫着:“小狂狂,你失憶了怎麼還對我這麼冷淡。是我從竹林裡把你撿到的誒。要不是我,你就死在那裡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誒。況且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你失憶了你就不能表現得爲我的風姿所折服一點麼?”
念傾狂有些無語得揉了揉太陽穴:“獨孤彥辰,我確實是失憶了。我記不起來所有的事情了。”
獨孤彥辰賊兮兮得靠近,把手磨磨蹭蹭得放到念傾狂的***上,蹭啊蹭的:“失憶了沒有關係,本閣主會幫你想起來的,小狂狂。”說着腦袋也湊了過來,一臉想要偷香竊玉的表情。
念傾狂看着一臉輕狂浪子像的獨孤彥辰,伸出胳膊手一拐,想要抓住獨孤彥辰的手將他的胳膊扭斷,以給他個警示。然而獨孤彥辰早有準備似的,轉身就逃開了。
然而逃開之後,獨孤彥辰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小狂狂,你捨不得揍我了麼?”
說着手又不老實得湊了上來,念傾狂舉掌欲打,反而被抓住了一雙手。忍不住臉色一沉:“獨孤彥辰,你放手。”
獨孤彥辰倒是突然得臉色一變,手探上了念傾狂的脈搏:“你沒有武功了?”繼而又臉色一喜:“你揍不了我了?我可以隨便佔你便宜了?”
說完,也不管念傾狂的臉色,又湊了上來,將念傾狂抱進自己的懷裡:“小狂狂,你還從來沒有讓我好好抱抱你呢••••••”一邊說着,又一臉恬不知恥的把嘴脣靠近了念傾狂。
念傾狂很是無語得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斷放大的臉,淡然道:“獨孤彥辰,你要是再靠近,後果自負。”
獨孤彥辰嘻嘻一笑道:“你現在沒有武功我纔不怕你,你沒辦法再把我揍飛了。小狂狂,來,親一個啊••••••”說着快速的在念傾狂的側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一樣心滿意足得笑了起來。
獨孤彥辰抱着念傾狂笑啊笑,蹭啊蹭的。念傾狂有些無語得被他抱着,看他像偷了腥的貓,念傾狂臉色微有些泛紅,她感覺到獨孤彥辰的下身有個部位,有些異樣的火熱和堅挺。
“小狂狂••••••”獨孤彥辰有些動情地在念傾狂的耳畔呢喃着,嘴脣緩緩得壓向念傾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