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還亂看,最後竟然還無恥地坐她牀上?
這個男人,大膽好色,猖狂至極!
“喂,你闖到我房裡來做什麼?”師煙煙受夠了他的俯視,緩緩地坐起身。
沒想到對方不答,反而指着她的胸前。
極爲冰冷道:“你睡覺不關窗戶,還敢不穿褻衣!”
師煙煙大大方方地靠在牀頭,一臉“關你屁事”的表情,懶懶看着玉無邪。
“我不僅沒穿褻衣,我還沒穿褻褲呢,要你管!”
試問在現代社會,有多少女人穿着內衣睡覺的?
當然是脫了舒服!
不穿肚兜怎麼了?她嫌脖子勒得疼!
今天和向敏之、婷蘭、師玥兒三個女人挨個演完了戲,她累都累死了,想好好睡個覺,偏還碰上攪局的!
好端端地闖進女子閨房不說,還好色地看得目不轉睛,更不要臉的指責別人這個那個!
這個色鬼!等她養精蓄銳身手恢復了,定要好好宰了他!
“你還沒穿褻褲?”玉無邪面具下的臉,出現一絲裂痕,聲音都不復冷寒。
就要伸手掀開那層薄被,似乎真要看個究竟。
師煙煙噌地冒火,一把拂開他的狼爪,不悅低吼——
“再動我砍了你!”
大有不顧體弱身虛,也等不及養精蓄銳,現在就要和他大幹一場的架勢!
玉無邪早從她的氣息中知悉,她此時的狀況並不太好。
氣若游絲,不僅沒有絲毫內力,還像極了長期體虛的病人。
就連,外面那睡熟的小丫頭,氣息都比她強勁不少。
明明氣弱如此,還身手怪異,爆發驚人,他一度很好奇。
此刻卻顧不得多想。
不由放輕語氣,“我並非亂動,只想看看你的傷勢。”
在溫泉裡,他就知道她有傷。
昨夜要探,被她躲開逃走了。
今日,他非要看個究竟。
這丫頭,根本沒多在意自己的傷勢。
就連額上的傷口,都是胡亂處理的,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容顏有損。
玉無邪不待商量,迅疾伸手,點了她的穴道。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懷裡。
懷中軟綿綿的身體,卻身輕似燕,根本沒有多少重量。
“看什麼傷?我沒傷!魂淡,偷襲點穴,不算好漢!”
懷裡的師煙煙一臉懊惱,怎麼忘了這會內力的人,還特麼會點穴這門手藝。
“好漢?”玉無邪垂頭看她,不屑道,“我本就不是什麼好漢!”
不跟她廢話,探傷再說。
就在自個懷裡,把她顛了個身。
她那小身板,他只需動動手指,就能翻轉個來回又回來。
師煙煙動不了,憋着氣,想不到什麼罵他的話。
只怪自己學的殺人,沒學罵人。
不然,此番,一定要憑口舌,罵到他吐血身亡!
玉無邪輕輕一勾,就把她那件既不擋風也不遮肉的小衫,給勾了下來。
突然想到,有個暗影,還在外面樹上蹲着。
揮手間,一道勁風掠過,窗戶就徹底無聲關上。
窗外樹上的黑影,默默地掉轉了身體,把頭望向虛空。
找到月亮的方向,就開始盯着,一動不動。
主子這麼明顯,他再愚鈍,也知悉他的意思了。
耳朵卻關不住。
正聽見屋內傳出一聲壓抑的低吼——
“玉無邪,你敢脫我褲子試試!”
……
主子在脫人姑娘褲子。
子都身體顫了一顫,急忙穩住。
筆直立在樹幹,恨不得將耳朵也塞起來。
玉無邪聽她嚷嚷不停。
試試?試試就試試!
手下動作不帶停頓,那就一個流暢自如。
師煙煙的臉,埋在被脫下的小衫中,面色泛紅!
本來,被看個屁股什麼的,她根本不在意!
誰沒穿過比基尼,露半邊屁股怕什麼!
只是,她的屁股上,有難以啓齒的傷!
特麼的,她自己都沒臉看!
雖然,她根本也沒機會看到自己的屁股!
這個魂淡,她一定要殺他滅口!
要斷他手,折他腿,戳瞎他眼,摘他的鳥,再在他腦門上釘上一百零八個消魂釘,刻上“變態”兩個字!
師煙煙在想着玉無邪的各種銷魂死法。
而被意yin的那個,卻看着眼前的光滑肌膚……
上的那個傷口,和被亂抹一氣的藥膏,有些傷神,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憤怒!
心中暗自計較,必將覓香樓的鴇母抓來,七十二種酷刑伺候。
叫她敢怎麼往她身上添傷口!
他怎麼還會不明白,這處傷的由來。
美人貓。
哼。
竟然真的在她身上,鑲過一條貓尾巴。
玉無邪輕輕拂過她的玉臀,惹得師煙煙一陣輕顫。
“你再看,我會殺了你!”
師煙煙怒出聲,聲音中有些顫抖。
這是她丟臉至極的傷口,絕對不能給外人看的!
“好,我不看。”玉無邪應得飛快,毫不猶豫。
拉下她頭上蓋着的小衫,輕輕一卷,覆在眼上,在腦後打了個結。
“我不看”玉無邪說得正經凜然,“你的藥上得一塌糊塗,傷口只會好得更慢,冰肌散效果甚好,兩天便能癒合!”
說着從懷裡挑出個小瓷瓶,以手指挑了許多藥膏在手心。
慢慢輕柔地在她臀上游走不停。
師煙煙窘得一塌糊塗,不想開口再說什麼。
不知夫餘看到她如此不樂意,要作如何想。
畢竟,這是千金難求的愈傷聖藥。
據說,毀容不過七日,都能恢復原貌,且用後膚色細膩,容姿還要增色不少!
玉無邪異常認真地將藥給她擦完,並沒有多作耽擱。
拉下雙眼的遮擋前,還將她的褻褲整齊地給她穿好,撫平整了才罷休。
將師煙煙的身體翻轉,小心地不觸碰她的傷處,將她虛抱懷中。
見她閉着眼,濃密的睫毛微動,還別說,她閉上眼的樣子,真的乖順不少。
拋卻發育良好的身子,這張臉,倒真的稚氣未脫呢!
不過還是個小丫頭!
又想到剛纔手心的觸感,暗暗搖了搖頭。
也,不算太小!
“額頭的傷,我也一併幫你處理了!”玉無邪此時心情極好。
旁的人,幾乎都沒機會聆聽他這樣“溫和”的聲音。
畢竟,大家都是被冰凍習慣的孩子。
玉無邪伸手就要觸及她的額頭,手心有些微癢,是她的睫毛一刷而過。
只見師煙煙迅速睜開眼,冷着俏臉,極不友善,冰冰地吐了一句。
“別用摸過屁股的手,再摸我的臉,你這個噁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