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燁滕傻傻的看着柳新池,他不過是貪圖好玩,跟着柳新池罷了,沒想到,竟然會牽扯這麼深。
也是,她是古家三小姐,她是新池郡主,做的事情,怎麼會那麼簡單呢?
秋燁滕躊躇了片刻,說道:“我,能代表我自己,以我個人的身份幫助你嗎?”
柳新池看着他那認真的樣子,噗嗤笑了,說道:“可以,不過,要易容,不要讓人知道你真實的身份!”
秋燁滕鬆了一口氣,說道:“沒問題,除了你,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的。”
柳新池和秋燁滕,根本沒有在意嵐山下做任何逗留,就這麼回帝都去了。
這讓意嵐山別院的太子厲樞堅極爲詫異。
“難道她不打算帶那個孩子走了?”厲樞堅微微側目,看向了前來彙報的黑影,問道。
那黑影的聲音有些飄渺,讓人抓不到他具體的位置。
“這個不知道,不過,那個排第二的小子,和她一起下山了。他們只用了一刻鐘,就到了山腳,然後稍作逗留,就回帝都了。”那黑影彙報道。
“繼續監視!”太子厲樞堅疲倦的揮揮手,說道。
“是,殿下。”黑色的影子再次隱沒在了黑暗中。
柳新池要找久雍王,沒有去他的府邸,反倒是往古府去了。
“爲什麼不去久雍王的府邸?”秋燁滕奇怪的問道,柳新池可是說的要去找久雍王的啊,怎麼就回家了。
“去久雍王府邸的是你,這是一封信,你將這封信交給久雍王。”柳新池丟了一封信,就走了,留下呆呆的秋燁滕。
他,這麼快就淪爲送信的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傳說中極爲高冷的久雍王,在聽說是柳新池派他來的之後,立馬將快馬加鞭的趕去了古府。
至於他,秋燁滕,只是發了一個呆,就看不到久雍王的影子了。
古府,繡樓。
久雍王衝進去的時候就見柳新池一身男子裝扮,雖然不顯得狼狽,但是容顏卻憔悴了很多,他想到柳新池的傷勢還沒有好,就焦急了起來,她這是又操心什麼?
“你這是怎麼回事?又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蒲槿熠惱怒的教訓道,“傷勢還沒有大好,不能動用內力,如今經脈更加紊亂,痊癒起來更加困難。”
在一處安靜的院落中,只有他們兩人。
剛剛大夫給柳新池診治過,傷勢有惡化的趨勢,蒲槿熠一聽就惱火了。
“平安被太子帶走了!”柳新池說道。
蒲槿熠等着柳新池繼續說下去,他知道,柳新池不到沒有辦法的時候,是不會來找他的。
“求久雍王殿下救救他!天亮之前,如果找不到的話,他,可能就要被害死了。”柳新池一雙閃亮的眼睛,帶着祈求的看着蒲槿熠。
蒲槿熠心中微微一痛,他想過多少次她能跑來求他,可是沒想到,他等到了,她竟然是爲區區一個柳家溝的平安求他。
蒲槿熠看着柳新池,硬着心腸,說道:“本王可以幫你,但是,你得答應本王的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