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奇怪了?”柳新池把玩着手中的護身符問道。
“哎呀,難道沒發現嗎?最近不斷有比較偏僻的巷子,死人呢!”那人壓死了聲音,說道:“
“是嗎?”蒲槿熠問道。
那人使勁的點頭,說道:“這護身符啊,就是保平安的!十兩銀子一條命,您覺得貴嗎?”
蒲槿熠和柳新池對視一眼,輕哼一聲,說道:“你當我們傻子啊,這麼騙人。”
那人再次湊了過來,眼珠子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他們,壓低聲音,說道:“其實,這護身符是大有來頭的!您可看到了,那周圍來往的人,身上總是有一個標記嗎?”
柳新池和蒲槿熠被這麼一指點,這才發現,人來人往,每個人身上,或者是肩頭,或者是腰間,或者是胸前,或者是帽子上,或者袖口,還真是有這麼一個標誌。
“那是什麼?”柳新池問道。
那人嘻嘻一笑,說道:“這個問題需要一兩銀子!”
真是一個愛錢的傢伙!
蒲槿熠丟了一兩銀子過去,說道:“說吧。”
“真是好爽快!”那人接着,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收入懷中,壓低聲音,說道:“其實,那標記,代表的就是一個勢力。”
“這麼說來,這護身符,就是加入這個勢力的意思?”蒲槿熠問道。
男人眯了眼睛,笑了,說道:“怎麼可能!我們這些普通人,不過是求一個平安罷了,這是表示支持那個勢力的意思!如果能力出衆,倒是有可能真的加入。”
“二十兩!”蒲槿熠丟了二十兩銀子過去,然後將那護身符接了過來,自己掛在腰間一個,另外一個放進了柳新池的手裡。
“小爺您真是識時務啊。”那人說道。
蒲槿熠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北虞城不是黃烈將軍鎮守,如何又來了其他的勢力?”
那人微微皺了眉頭,打量着蒲槿熠,說道:“小爺,您來北虞城都不打聽清楚,就敢進城,真是佩服,佩服!”
蒲槿熠還要說什麼,那人壓低聲音說道:“還請小爺低頭,有人來了。”
蒲槿熠低下頭,假裝看他攤子裡的東西,身後一隊士卒經過,他們朝着柳新池蒲槿熠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就列隊離開了。
那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小爺,還請後面說話!”
蒲槿熠和柳新池跟着那人進了後面的一個巷子,轉進了一處破敗的院子。
剛一進院子,那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說道:“小民見過貞英夜王!”
咦?
“你認得我?”蒲槿熠問道。
“小民不認得貞英夜王,只是小民知道您那雙眼睛。”那人接着說道:“小民名叫戈瑜,曾經也在皇城做過小小的官員,後來因爲犯案,被貶到了這北虞城。”
“戈瑜?”蒲槿熠一時間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是的,貞英夜王在皇城曾經辦過一件空印案,當時小民也受牽連,幸虧貞英夜王免去了小民的死罪,小民才得以在北虞城苟活。”戈瑜說道。
這麼一說,蒲槿熠倒是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