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男人犯錯就覺得女人原諒是天經地義的,女人犯錯,就是要天誅地滅!他,楚流風作爲她的丈夫,在外面女人不計其數,他從來沒有祈求過她的原諒!她,不過和自己喜歡的人同牀共度,她也沒想要他的原諒!
寧茵什麼話都不說!
楚流風突然又放開她。“你走吧,好好拍戲!”
寧茵有點一愣,他剛纔還要懲罰她的,現在安全了嗎?不管怎麼樣,在他沒有後悔的時候,快點走!
寧茵正常去拍戲,很多天來一直沒有見到楚流風!她就那樣安全了?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因爲經常轉移拍攝地點,黑木龍也沒有來找她。寧茵其實還有點怕黑木龍來找她,她很怕自己再心軟,如果再被楚流風發現什麼,她就真的賭上一輩子的自由了!
這天,寧茵很晚回家,別墅裡都是漆黑一片!
寧茵打開燈,看見楚流風愣愣的坐在沙發上,鼻子流了很多血,血滴的白色的衣服上都是!
他的樣子有點悲哀,寧茵第一次看到他那個樣子!她立馬走過去,“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寧茵一隻手放在楚流風的手臂上說!
楚流風甩開寧茵的手,看着寧茵,表情有點悲慟。“我知道你希望我死,死後你就可以和黒木龍栓宿雙飛了!”
她沒有想過和黑木龍在一起!但是,她想要自由!
寧茵拿起餐巾紙去幫楚流風擦掉鼻血!楚流風沒有拒絕而是握住寧茵的手看似深情的說:“寧茵,不要離開我!”
“去醫院吧!或許醫生會有辦法!”寧茵柔和的說。
“辦法?有什麼辦法?我每天都能感覺到身體痛,細胞一點一點被侵蝕,現在越發的厲害,我就快死了,對不對?”楚流風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原來,平時的他一直在隱忍着身體的痛!
就像寧醒一樣嗎?痛也說不痛!寧茵心裡突然有點酸!她抱住楚流風。楚流風把臉埋到她的腰間。
“不會有事的,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你是壞人嘛,不會這麼容易死的!“這算寧茵的安慰嗎?楚流風怎麼聽得怪怪的!
“我能說你安慰的很好嗎?”楚流風擡起頭,看着寧茵!
“要不去醫院吧!”
楚流風站起來,牽過寧茵的手,拉着她上樓。一邊走一邊說:“我是不會讓自己死在醫院裡的!”
寧茵跟着楚流風上樓。到了楚流風的房間,楚流風打開電腦。讓寧茵看!
個大網站的頭條都是關於她,關於黒木龍還有她的這部戲的新聞!
她在努力拍戲中,沒有注意過這些!
“恭喜你,就算你演的很假,這部戲也會紅的,你的關注率很高!”楚流風說!
寧茵看着楚流風,她有點不理解了!剛纔他還在自怨自艾,像是真的要死了,表情悲傷,一會就和一本正經和她談起生意來!他真的是要錢不要命嗎?
楚流風觀察到寧茵奇怪的表情!“這是我第一次嘗試投資拍戲,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它的成功!”楚流風冷眼解釋道!
“好,我會盡力演好的!”
“寧茵,答應我,再也不要和黑木龍藕斷絲連了,我真的會受不了!”楚流風看似深情的說!
她不會再見黒木龍了,她也這麼想!楚流風真的愛她嗎?她有時這麼覺得,有時又感覺不到!
“嗯。我會陪着你!”不管怎樣,她會在最後的一個月裡取悅楚流風!自由就在眼前,她不想有任何意外!
楚流風低頭吻她,寧茵聞到了血腥味!她閉上眼睛!可是楚流風在她的面前停下來,“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樣子嗎?”
“嗯?”寧茵睜開眼睛,有點詫異!
楚流風露出笑臉,“喜歡那天你在廁所的樣子!”
寧茵想了一下,就是那次,她想要全力取悅他的那天。他果然喜歡那樣的女人!寧茵微笑着摟住他的脖子,眼神迷離曖昧的說:“你說這樣嗎?”
楚流風低頭吻她。寧茵,沒有以他身體不適爲理由要求停下來。他要怎樣就怎樣吧!她在賭他的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裡,她只能全心全意,步步爲營!
她以爲他會要她,可是在關鍵的時候,他停下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扶住櫃子!
“你先回去睡覺吧!”他突然說!
寧茵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你沒事吧!”
“我叫你走!”楚流風提高分貝!
寧茵有點擔心。如果寧醒發病的時候,也是希望有人在身邊開着他的吧!她該死的同情心又在作祟了!
“走!”楚流風看寧茵不走,開始推她出門,寧茵被推到門外後,楚流風把門鎖上!雖然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還是聽到楚流風的咳嗽聲,一聲一聲,寧茵又覺得他很悲哀。走到人生盡頭的時候,沒有親人在旁邊陪伴,終日勞累還要僞裝的很強大!
寧茵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門突然又打開了。
楚流風用手捂着嘴,血從他的手指間流下來。“幫我叫蔣醫生!”
寧茵露出擔憂的神色,立馬去打電話,回頭的時候,沒有看到楚流風有點陰霾的眼神!
等寧茵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楚流風的門再次的被關上了,直到蔣醫生過來敲門,楚流風纔開門!
但是,只是讓蔣醫生進去,過了很長的一會,蔣醫生出來,沒有理寧茵,甚至迴避掉了寧茵的眼神!寧茵想去問蔣醫生情況。所以楞了一會後追出去。
蔣醫生正要開車。
“蔣醫生,楚流風最近爲什麼常常流血?”
蔣醫生的眼神很奇怪,有憐惜和同情!居然有點羞愧的感覺!
“寧茵,不要愛上流風!”蔣醫生突然這麼說,讓寧茵覺得很突然!
“我是說,他有的時間不多了,愛上後失去他,你會很痛苦的!”蔣醫生說完就關上車窗,什麼都不說了。
寧茵看着蔣醫生離開!難道楚流風的病更加的惡化了嗎?不然,爲什麼蔣醫生那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