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黑看着憤怒的衆人,心裡恐懼萬分。“你,你不要走過來!我爺爺可是王允王司徒。”他手顫抖着指着周進,周進眼睛裡寒光一閃,手上的石塊就飛向王黑。那王黑抱頭躲閃不及,正中大頭,血流四濺。那王黑居然抱着頭嗚嗚的哭着,看不出一絲原來的囂張樣。
就在大家動惻隱之心的時候,周進一把將王黑提起,手裡接過一把鋼刀,就往王黑的肚子上捅去。“不要啊!我。。。”還沒等王黑說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疲倦,這個世界越來越遙遠,無盡的黑暗吞噬着他的生命,他越來越無力,不到一刻他便閉上了眼睛。
這就叫斷草除根,周進氣喘吁吁的看着衆人,那些人則驚訝的看着他,特別是那一對父女,試想一下,原本看起來那麼平實普通的一個人,居然殺起來人比殺雞慢不了多少,着實可怕。“義士,小老兒在這裡多謝你了!”那老頭戰戰慄慄地對周進說道。。。。
“什麼?大公子不見了?”王允吃驚的接過報告,這個孫子,從小就被父母灌壞了,哪有半點他的樣子,現如今又在這種當務之急玩起了失蹤,真是豈有此理,不知道他是被李傕等人抓了還是怎麼了。王允徘徊了一會兒,急的團團轉,旁邊的家奴看到了也不禁的着急,突然一個家奴說道“大人,我看不必擔憂大公子之事,他臨走前還帶去了十五名虎衛軍精銳,還有那三名西涼軍教頭也一併帶走了。要知道這幾名西涼軍教頭可是以一當百的人物,大公子在他們身邊定然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其他人一聽也點頭稱是。
“嗯,確實如此,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派人到外面去找找吧,他可是我王允的孫子,萬不能有什麼閃失!”王允聽他說完又想了一下說道,的確現如今李傕和呂布打的火熱,城外極其危險,說不定就有什麼岔子發生,如果李傕等人抓住了王黑,然後在以此爲要挾,讓他幹出一些違背祖宗道德的事情來,那他王允的一世英明就這樣煙消雲散了。想了一會兒,王允又重複了一句“是啊,得派人去找,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到!”。。。。
“你說,你說,師父真的已經,真的已經。。。”周進顫抖着看着躺在牀上的趙雲,趙雲在前日受傷後就一直昏迷,今天終於醒了過來,周進一聽他醒來便不顧傷痛,連夜過來看望趙雲。趙雲點點頭,看了看周進,這就是他的大師兄,雖然他們師兄弟的感情不是很深,但是有了虛穀子在其中做橋樑,兩人也感覺到一些情誼。
“沒想到啊,師父就這樣去了,唉!”周進長嘆一聲,趙雲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給周進聽,當聽到趙雲和虛穀子兩人艱難越獄之時,周進緊攥拳頭,如果不是他來的太晚,虛穀子就不會。。。唉!真是天意弄人。當聽到虛穀子最後還讓趙雲去輔佐自己時,周進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在這種情況下,虛穀子居然還想着爲他再拉一員虎將,而他卻沒有盡太多徒弟的義務,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
這老頭,真是太那個什麼了,臨死前還做這麼讓我感動的事情,哎呀,眼睛又進沙子了,這個天氣真的是。。。周進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趙大哥,來喝湯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只見一名女子屹立在門口,雙手端着一隻黑碗,一陣雞湯的香味充斥着整個屋子,只見她一雙黑色的牟子望穿秋水,看的人都心動。這兩日和他們接觸不少,也瞭解了這對父女的基本信息。
這對父女說來也可憐,這老爺子姓柳,名城,世代居住在這裡,以打漁爲生,那女子叫柳雲煙,今年正好在二八年齡,自小便失去了母親,由柳老爺子一人拉扯長大,前不久在湖邊打漁的時候偶然看到了受傷的趙雲,於是便將其接回家中靜養。昨幾日,這柳雲煙正在湖邊淘米之時不小心被那王黑看到,那王黑見其貌美便生歹心,然後就有後面的事情發生了。。。
唉!好一對什麼男女,周進嘆了一聲,架是我打,傷也是我最重,還損失了那麼多好兄弟,連雞也是我殺的,沒想到,到頭來,全給趙雲了,唉!真是自作自受啊!周進撇撇嘴,識趣的走開了。
“大頭領!怎麼樣了?”周圍的特戰隊員圍了上來。看着一雙雙渴望答覆的眼睛,周進搖搖頭,“師父的確是死了!”其他的人聞言長嘆一聲,周進沉黙了一會兒。“來來來!諸位義士過來喝點魚湯,吃點魚!”柳老爺子含糊不清的聲音突然響起,說話間,他便端來一個大鍋,放在桌子上,大鍋裡煮着幾條大草魚,白白的魚肉在鍋中翻滾,魚湯麪上漂着一層厚厚的油脂,上面還有幾片蔥花,陣陣魚香散發出來,早有人口水流了一地,肚子也抗議了好幾十回。
“不必拘禮!諸位義士,快來一起吃吧!”柳城老先生倒是挺熱情的,周進嘿嘿一笑,也不好推辭,帶頭坐下了,幾人便圍着桌子狼吞虎嚥起來,魚肉白嫩鮮香,入口即化,而且還帶着湖水的靈動性,吃起來真是一種享受,但是這麼好的東西,在那羣南牛面前,就真的叫做浪費了,這些傢伙粗口狂嚼,還沒嘗什麼味道,先吃了再說,嘩啦啦,飯都吃了近一鍋,等到吃完以後,這些人才突然反問,剛纔吃的是什麼東西?
看着這羣吃得這麼歡的隊員,周進擺擺手衝正在呵呵笑的柳老爺子道“不好意思!沒辦法,這些傢伙就是這樣!”,這也不能怪他們,周進帶着這羣人翻山越嶺好幾天,每天吃得都是一些雜菜粗餅,有的時候還吃到了毒蘑菇,好些個隊員拉肚子居然拉出血來了。
“義士!我小老兒雖然見識不廣,但是我卻也知道,你們定然不是買賣人,在這裡冒昧的問一下你們是做什麼的?”那老頭便吃便問,先前的幾日,由於跟周進一會兒不熟,也不敢開口問,就怕一旦他們不爽,把自己當雞給殺了,那便損失大了。
我們啊,造反的幹活,周進心裡暗笑一聲,說了你肯定要大吃一驚,算了還是不告訴你了,省的萬一遇到一個忠君主義的人,豈不是自找麻煩,周進給一名隊員遞上一個眼神。
“唔,好吃!老爺子,我們啊,是幹這個的!”那名隊員邊吃邊答,做了一個砍人的手勢。那柳老爺子點點頭,“我說怎麼你們打殺起來如此的兇狠,比那西涼的鐵騎還兇三分,特別是這位小哥,用石頭那個狠啊!平時看他這斯文樣可真不像是個打殺的主!”說着他便看了看周進,大傢伙便嘻嘻地笑起來,這就叫厲害,你還沒見過他陰人的時候呢?
周進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首次被人誇居然是這個樣子。“這位義士,不知你們是哪部人馬?”柳老爺子又問道,這批人看起來面善,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問問情況,也好爲自己謀條出路。
這個說起來也不好說啊,畢竟周進這個名頭也不響,說了你也不知道。“新野周進,不知柳老你聽說過沒?”周進問道。
柳老頭沉思一會兒,實在是沒什麼映象,新野不就是荊州新野,多半是劉表手下的一座城,反問一句“新野周進是劉使君手下的虎將麼?”滿座譁然,靠,你個老頭子,你說袁紹、曹*、劉備都沒關係,就是不能說劉表,那可是和我有大仇的啊!
第二天,長安李傕大營,“報!軍師,城外有一波鬼鬼祟祟的人馬出現。”只見一人揹着手立在軍營裡,聞言後捋了捋鬍子,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約有一百餘人!”那人回報。一百來人,那羣人想幹什麼,不會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諸侯派來的奸細吧,如今攻打長安的戰事不是很順利,萬不可再讓其他的人來插一腿了。“嗯,先抓之再圖後續,切記不可漏掉一人!”
Ps:明天停更一天,最近考試多如牛毛,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