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所有相約的人全都到齊了,有張天佑、白婉茹、林雪蓮、習雅婷、夏婧、李彤、陳心潤、崔云云、張蕾、張芙蓉、李梅、張鬆、小雪、鄒雨潔和習雅清,一共十五個人,幸虧當初張天佑向白婉茹求婚的那天買了一張大桌子,不然這麼多人還真放不下。
張天佑還沒什麼,倒是張鬆,第一次和這麼多女人,而且個頂個的都是佳人坐在一起,即便是見過衆多大場面,也不禁有點心裡發飄,不過李梅的一記九陰白骨爪讓他頓時目不斜視,將面前的衆多佳人視若糞土。
張天佑把飲料和啤酒都擺上桌,笑道:“快過年了,難得大家能聚在一起,今天可一定吃好喝好,同時希望明年這個時候,大家還能聚在一起,廢話也不多說了,大家隨意。”
“切!連廢話都說不好,你就不會說,大家一起幹一杯,慶祝新的一年到來什麼的,笨死了。”敢說張天佑笨的,也只有李梅大姐大了。
張鬆一邊享受着老婆的九陰白骨爪,一邊送給張天佑一個同情的眼神,唉!兄弟,哥哥也是自身難保,實在沒辦法幫你了。
張天佑滿臉苦笑,他能說什麼呢!對自己這個大姐,他就倆字兒——無語。
在座衆人,除了李彤和陳心潤之外,都對李梅的脾氣比較瞭解,所以笑笑也就罷了,而李彤一個女人能開起一家飯館,接觸的人何止萬千,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爐火純青,知道李梅這番話並無惡意,也就沒有在意,但陳心潤卻不知道啊!她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懂什麼,但她卻知道,張天佑在她心裡是最聰明的人,所以李梅說張天佑笨,陳心潤第一個站出來,道:“不對,天佑哥哥很聰明的,他是高考狀元,阿姨你說天佑哥哥笨,難倒你也是高考狀元嗎?”
“心潤,別亂說。”李彤訓斥一句,隨即對李梅道歉:“對不起,我家心潤不懂事。”
李梅饒有興致的看着陳心潤,哈哈笑道:“小丫頭,你說對了,姐姐當初還真是高考狀元,要不然敢說你天佑哥哥笨嗎!”
“我怎麼不知道?”張鬆表示了疑問,但代價就是又捱了一記九陰白骨爪。
“梅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哪一年拿的全國高考狀元?”習雅婷問道。
“誰說我是全國高考狀元了?”李梅翻個白眼。
“呃……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只說我是高考狀元,又沒說我是‘全國’高考狀元。”李梅把‘全國’兩個字咬的很重,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感情李梅和張天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狀元。
習雅婷嘻嘻笑道:“那梅姐,你是什麼高考狀元?全省高考狀元?(李梅搖頭)那是全市?(繼續搖頭)呃,不會是全校吧?”
李梅搖頭,道:“是全班高考狀元,當時咱們市的學習狀況都不怎麼好,學生們大多初中沒畢業就去社會上混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全班就十幾個人,嘿嘿,高考就拿了個狀元。”
衆人一臉黑線。
“我說你就別丟人了……哎喲!當我沒說。”張鬆在九陰白骨爪的威力之下屈服了。
鄒雨潔哭笑不得的道:“李梅,大過年的,你就別搞笑了。”頓了頓,舉起酒杯,對衆人道:“好了,就按李梅剛纔說的,大家一起幹一杯,希望在新的一年裡,大家都能身子健康,上學的學習進步,工作的一帆風順,來,乾杯!”
鄒雨潔到底是從官場世家走出來的人,三兩句就把氣氛扭轉了過來,衆人端起飲料或啤酒,一聲乾杯,揭開了今晚聚會的帷幕。
在張天佑的記憶中,他的家裡還從來沒這麼熱鬧過,看着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在一起說說笑笑,和張鬆一起喝酒聊天,感覺真的很愜意,很希望這種感覺能夠更長久一些。
“天佑,我說你小子能不能把木牛流馬一口氣做出來啊!這麼一次次的追着你,你嫌煩,我也麻煩,趁着放寒假,你乾脆把剩下的幾個都做出來吧!省的我再催你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鬆喝的也有點酒壯慫人膽了,趁機跟張天佑說出了他的打算。
張天佑笑了笑,道:“暑假吧!我初二要去北京玩幾天,初六就要回夏寧了,根本沒什麼時間,暑假時間還長,到時候我在家多待一段時間,把剩下那幾個給你做出來。”
“你可不是給我做出來,是給你自己做出來,你說別人拼了命的想賺錢,你倒好,根本就不把賺錢放在心上,還要讓我上趕着你。”張鬆埋怨道。
“呵呵,錢夠花就行了,我現在也有幾千萬了,沒必要那麼心急火燎的賺錢,雖說這個社會金錢萬能,但世界上還有一些東西比金錢更重要,錢是賺不完的,但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了,就永遠都找不回來了。”張天佑微笑着說道。
“你小子說的是愛情、親情、友情之類的東西吧!”張鬆搖搖頭,道:“這些東西確實很重要,但這麼想的人可不多了,年輕人上學的時候還好說,不過等經過社會磨練,知道錢的作用後,能這麼想的人就太少了,我也年輕過,對這點體會的很深,不只是我,就是你梅姐,還有你雨潔姐她們,也都深有體會,不信你問問。”
張天佑扭頭看着李梅她們,李梅翻個白眼,道:“除了親情,愛情和友情在上學的時候還能說說,但社會太複雜了,社會對人的影響也太大了,混的好,別人總是巴結你,動不動就一堆亂七八糟的事兒,煩得要命,可要是混不好,乾脆就受人白眼,沒人瞧得起你,社會上是有好人,但好人也要吃飯。”
鄒雨潔嘆了口氣,道:“我曾經的同學和朋友,現在也沒剩下幾個了。”
習雅清微微一笑,道:“相比起來,我還算好的,當初我生日那天的幾個朋友,天佑你也認識了,不過她們要麼就是事業有成,要麼就是性格單純,也只有這樣的朋友才能長久下去,換成心思稍微複雜一點的,這樣的感情也長久不了,至於愛情麼……也許是現在這個社會太浮躁了,古代男主外女主內的情況會越來越少了,而且現在的女孩都很**、個性張揚,一般的男孩根本就搞不定,所以愛情方面,一切隨緣吧!像你和婉茹這樣的情況,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好好珍惜吧!”
“唔……”張天佑似乎有所認同的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親情就不說了,我相信親人永遠都是能在最困難的時候不會拋棄你的人,而友情……”張天佑看了看崔云云、張蕾、張芙蓉、以及在座的鄒雨潔等人,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我和我朋友的友誼能地久天長。”張天佑說話時望向衆人的眼神,也讓衆人看在眼裡,不禁會心一笑。
“至於愛情……”張天佑望着白婉茹,又給了夏婧、林雪蓮、習雅婷一個別樣的眼神,微微一笑,道:“我的愛情一定會很美滿的,所以我會珍惜一輩子。”
張天佑的眼神被張鬆看在眼裡,不禁哈哈大笑,道:“天佑,那你可要當心了,千萬別後院起火,要知道,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胡說什麼!”李梅又給了張鬆一記九陰白骨爪,冷哼一聲,嚇的張鬆低頭吃飯,屁都不敢放一個。看到這場景,張天佑不禁對張鬆感到同情,和他一比,張天佑實在太幸福了。
崔云云一直都沒有說話,她在觀察,剛纔張天佑說到愛情的時候,目光落在誰身上,她看的一清二楚,見其中沒有自己,崔云云不禁心中黯然,但她也知道自己各方面的條件和白婉茹她們幾個比起來,差了好幾個檔次,而且早就做過心理準備,倒是不會太影響心情,那短暫的黯然之後,心情就平復了下來。
“呵呵,天佑可不是普通人,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肯定是三豐收,事業方面就更不用說了,才十九歲就是千萬富翁了,以後就算進不了福布斯也差不多了。”鄒雨潔微笑着說道。
“雨潔姐客氣了,我可沒想過福布斯,能有個溫飽就行了。”張天佑笑道。
“溫飽可養不起老婆啊!”鄒雨潔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張天佑,嘴角帶着一絲促狹。
張天佑乾笑兩聲,道:“哪裡,以後我們住在莊園裡,自己種糧食、種菜、養雞放羊也夠吃了,偶爾劃劃船、釣釣魚,平平淡淡的就好。”
“喲!還想過隱士的生活啊!到底是個修道的,別最後弄的淡薄人性,成天只想着羽化登仙。那我可爲弟妹們不值了。”李梅不以爲然的說道。
“不會不會,其實這也是婉茹的意願,她想有一個自己的莊園,剛好我也喜歡這種生活,所以我們就決定結婚後找個合適的地方,蓋一座大莊園,和我修道沒什麼關係。”張天佑說完,又追問道:“不過梅姐,弟妹是沒錯,怎麼你來了個弟妹‘們’啊!”
“難道不是嗎?”李梅看了看夏婧,又瞅瞅林雪蓮和習雅婷,臉上帶着詭異的笑。
“呃……”張天佑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多嘴,真是多嘴。
夏婧面無表情,林雪蓮俏臉微紅,都不說話,倒是習雅婷跳出來,道:“弟妹‘們’又怎麼了?天佑這麼好的男人,又這麼有本事,就算是弟妹‘衆’也正常,更不用說‘們’了,很多女孩想做這個‘們’還做不了呢!”
“雅婷,說什麼呢!”習雅清略帶責備的橫了習雅婷一眼。
“喲!喲!”李梅一下就來了精神,道:“好啊!看來小雅婷倒是挺享受當這個‘們’啊!跟梅姐說說,感覺怎麼樣啊?”
“梅姐,這話題咱們是不是以後再說?”張天佑可不想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不然以習雅婷的性子和李梅的脾氣,三天三夜也沒個完,他可是還想好好過年呢!
“就是,就是,不管是‘衆’還是‘們’,這都是天佑的私事,你一個外人摻和什麼!”張鬆幫張天佑說了句話,不過他又中了一記九陰白骨爪,疼的張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李梅瞪了他一眼,道:“什麼叫‘外人’?我是天佑的姐姐,怎麼就是‘外人’了!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今天跟你沒完!”
“梅姐,鬆哥不是這意思,你就別生氣了,大過年的,給小弟個面子。”張鬆爲張天佑說公道話很開就收到了回報,張天佑及時的來給他解圍了。
“梅姐,挺喜慶的日子,你就別發脾氣了,你們兩口子有什麼仇,回家私底下解決,大庭廣衆之下,還是注意下影響,別教壞了孩子。”習雅清勸道。
衆人也是七嘴八舌的勸,李美本來就沒生氣,只是藉機敲打一下張鬆,讓他知道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見張鬆也服軟了,衆人又一個勁兒的勸,她也就借坡下驢,衝着張鬆冷哼一聲:“回家再收拾你!”
張鬆這個委屈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爲啥受傷的總是俺……
這件事不過是飯桌上的一個小插曲而已,之後的氣氛還是非常熱鬧的,到了最後,鄒雨潔終於說起了正事。
“天佑,現在養老院和孤兒院已經步入正軌了,目前養老院一共有六十三位老人,年齡在68歲——92歲之間,身子都比較健康,幾個月的調整,他們的情緒也都保持的很不錯,至於孤兒院,因爲現在大多家庭都是隻生一個或兩個,孤兒還是比較少的,而且大多有天生的缺陷,目前一共37個孤兒,年齡在幾個月到三歲之間,大多是男孩,呵呵,這樣看來,咱們BT倒是沒有重男輕女的情況了,不過因爲這些孩子大多有先天性缺陷,所以未來的前景還是有些堪憂的,目前我正在想辦法爲這些孩子治療,不過因爲這些孩子大多是疑難病症,醫藥費也比較高,目前你那五百萬的資金已經有些緊張了。”鄒雨潔說道。
知道情況後,張天佑點點頭,道:“資金方面好辦,我馬上注入五百萬資金。”頓了頓,張天佑對張鬆道:“鬆哥,以後我那木牛流馬的錢,你直接打在慈善基金的賬戶上吧!”
張鬆點點頭,嘆道:“你小子這麼年輕就是慈善家了,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即然這樣,當哥哥的也不能小氣,我以個人……咳,你姐的名義捐贈給慈善基金一百萬人民幣。”
看着李梅滿意的表情,張天佑呵呵笑道:“那就多謝鬆哥了。”扭頭看着鄒雨潔,道:“資金解決了,再說說那些孩子的病情吧!雨潔姐,那些孩子大多是什麼缺陷?”
“主要還是聾啞兒,還有個別兩三個天生殘疾,一個左手的手指只有一個指節,一個雙腿萎縮,還有一個是脣裂除了脣裂的那個孩子可以通過手術修復,另外兩個孩子的情況比較嚴重,市醫院的劉院長說這種情況很難辦,也許去北京或上海的大醫院纔有辦法。”
張天佑嘆了口氣,道:“這些孩子命苦,不過咱們不能拋棄!能治癒的話,不要怕花錢。”
本來張天佑是想自己給那些孩子看看的,但聾啞兒和着三個特殊的殘疾情況,張天佑卻毫無辦法,因爲華佗雖然是外科醫生的鼻祖,但也沒治國聾啞兒,更別說天生殘疾了,硬件的天然損傷,他這個只能修復軟件和系統的人也沒辦法,只能寄希望於那些大醫院了,畢竟這些屬於大型的外科手術,華佗還沒有那麼高的外科能力。
鄒雨潔點點頭,笑道:“放心吧!指定給你辦好。你這個老闆當的可真輕鬆,只管往裡砸錢,其它的事什麼都不管,可苦了我們這些幫你辦事的了。”
張天佑笑道:“能者多勞,能者多勞,我敬三位姐姐一杯。”
鄒雨潔和李梅、習雅清受了這一杯,張鬆卻有些不滿的道:“天佑,你就不敬我一杯?我可是捐了一百萬的。”
“呵呵,敬!一定要敬!鬆哥,我幹了,你隨意。”張天佑幹了一杯啤酒,張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也把一杯啤酒乾了。
“天佑,現在還有一個大功德擺在你面前,幹不幹?”鄒雨潔問道。
“哦?說說看。”張天佑來了興趣。
“呵呵。”鄒雨潔笑了笑,道:“你不覺得BT的道路有點破爛了嗎?還有南面的運河橋,也該休整一下了。”
“哦,這個以前好像說過,怎麼?現在政府打算動手了?”張天佑問道。
鄒雨潔點點頭,道:“政府確實有這個打算,但因爲多方面的利益博弈,讓資金變的比較緊張,這個時候你要是拿出一筆資金來,官員能拿到政績,你也能賺到好名聲,而且以後在BT這個地方,只要聽到你的大名,各政府部門都會加緊照顧的。”
“聽起來似乎不錯。”張天佑笑了笑,道:“我要拿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