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姜兒,好了。來,嚐嚐爲夫的手藝如何,嘿嘿,可是有年月沒經手咯。”柳飛招呼甄姜開吃,卻又自我感嘆着。
是啊,自剛來這個世界時,親手烤炙過食物,再往前算,就是那一世的事了。讓柳飛有着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觸。
撕下一隻前腿,遞給甄姜,自己撕下一隻後腿,張口大嚼。美,美啊。這味道那叫一個香。絕對的純天然,綠色食品。柳飛陶醉着。
甄姜甚是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撕着吃。小嘴油汪汪的,那令人叫絕的味道,令甄姜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都眯了起來,一如天上的月牙兒。
柳飛一陣大嚼,便將一隻後腿解決了,拿出白玉葫蘆,喝了一口,遞於甄姜。甄姜接過,輕泯了一口。只覺一道清涼順喉而下,甚是舒服。
這白玉葫蘆乃是柳飛以晶石煉製,酒裝入其中,日日納入天地靈氣,已不是普通的酒了,常人飲之,可有改變體質的功效,若是修道之士飲之,對本身功法的進境,有着莫大的助益。
二人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着,歡暢無比,甄姜只吃下小半隻羊腿,就已經飽了。此時,柳飛卻偏偏從篝火下,挖出了那幾只燒好的毛腿沙雞,敲開外面的泥殼,頓時,一股異常香甜的氣味散了開來。
甄姜看了看那白白嫩嫩的雞肉,又撫了撫自己的小肚子,不僅噘起了嘴巴,滿面懊惱之色。顯是食指大動,卻偏偏肚中已滿,莫可奈何了。
柳飛揶揄的笑着,特意大大的咬了一口,然後大聲的稱讚着,惹得甄姜一陣不依。柳飛哈哈大笑。最後,甄姜終是未能忍住,狠狠心,吃了個翅膀,這纔算結束了今晚的燒烤大餐。
柳飛將蓬車取出,二人便進去歇息去了。睡前,柳飛特意將氣場外放,直驚的那些周圍的肉食動物,渾身顫抖,匍匐於地,半響,才夾着尾巴,急速離開。
當晚,大草原上,響起了大半夜的,令人心跳耳赤的聲音。凌晨方絕。
第二天,直至巳時,二人方纔收拾好,自車中出來。甄姜自是眼角眉梢,均帶着春意。柳飛卻是滿面得意之色。
二人扎束停當,向北而去。只餘一堆火燼,冒着青煙,顯示着這裡曾被人類踏足過。
二人一路向北,這一天遠遠望見,前面出現一羣羣的牛、羊。一隻牧羊犬正撒着歡的圍着跑着,遠遠看見他們,不禁立住,警惕的看着這兩個外來人。
二人亦住馬而立,擡頭細觀。卻是一個約有千餘人的小部落,一個個白色的帳篷,如朵朵蘑菇,開在綠色的地毯之上。此時,部落中的人,顯是已經發現有人靠近。
但聽牛角聲起,一陣馬嘶。頃刻,便有幾人騎馬迎向前來。
當先一人,三十餘歲。濃眉大眼,獅鼻闊口。紅彤彤的臉膛,一部短髯。一身武士裝,外罩開釵圓領袍。胯下一匹黃驃馬。甚是雄壯威猛。
身後跟着四人,俱是壯碩的漢子。臉上透着草原上人,特有的健康紅色。另一騎上,卻是一個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圓圓的蘋果臉,膚色細膩,彎眉杏眼,瓊鼻櫻口。一身對襟旗裝,裙下又縫着道百褶,腳蹬一雙鹿皮小蠻靴。整個人甚是秀美,透着一股嬌俏可愛。此時,正好奇的打量着柳飛二人。
那漢子遠遠的便抱拳,大聲的向柳飛說着什麼。柳飛雖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顯然對方沒有惡意,是在向自己打招呼。
當下,輕踢馬腹,驅馬上前。抱拳道“這位壯士,在下中原柳飛,攜夫人遊玩至此,與各位見禮了”
那大漢聽得柳飛說話,估計也是問候之意。便微笑肅手,向後一引。柳飛明白,是邀他們進去。當下,招呼甄姜一聲,驅馬跟上了那漢子。
那少女卻是活潑,迎着甄姜,打着手勢,口中嘰嘰喳喳的,又快又脆的說着。甄姜只得微笑着看着。
那少女有些着急,小臉憋的紅紅的。張口,迸出幾個字來“裡面,長老,說”接着又打手勢,比劃着,半天,甄姜終於明白。那少女說,他們部落的長老會說漢話。請他們進去做客呢。
甄姜點頭,表示明白了。那少女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吐吐舌頭,滿臉的頑皮。
幾人進了中間最大的帳篷,一個老人正端坐其中。見幾人進來,忙站了起來,微笑道“歡迎你們,遠方的客人。一路風塵實是辛苦,到了這裡便是到家了,呵呵。快快請坐”說得卻是地道的漢話。
柳飛大喜,忙又重新見禮。將自己來歷說了。經老者介紹,才知道,自己二人已是深入草原了,堪堪接近了後世的大興安嶺一帶。這個小部落是烏恆的一個分支,部落不大,只有一千兩百餘口。老者叫格日勒,是本族的長老。那個大漢是格日勒的兒子,叫巴特魯,是這個部落中最勇敢的勇士。少女則是格日勒的孫女,叫容格兒。其餘幾個青年俱是本族的戰士。
有了格日勒老族長的翻譯,幾人溝通不再有問題了。幾個人很快便熟悉起來,容格兒更是拉着甄姜唧唧咯咯的說個不停。格日勒讓人擺上筵席,一盆一盆的牛羊肉,冒着熱氣端了上來,馬奶酒撒發着特殊的香氣。
草原人甚是好客,只要你不觸犯他們的禁忌,到了草原上,你便可像回到家一樣,而且,你越隨意,主人越高興。柳飛自是知道這些。所以,席間觥籌交錯,氣氛甚是融洽。
以柳飛目前修爲,尋常之酒早就跟白開水一樣。故酒到杯乾,讓巴特魯幾人大喜過望。草原漢子以擅飲爲英雄,見柳飛如此豪爽,連進幾大弧,竟是面不改色,更是佩服不已,巴特魯已是咧着大嘴,不知說些什麼了。
衆人飲的正歡,卻聽帳外一陣奔跑聲,簾子一挑,一個人衝了進來,滿面焦急,跟格日勒說着什麼,只見格日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哀聲長嘆,只是搖頭。旁邊衆人,也是滿臉黯然。
柳飛見狀大奇,忙問其故。格日勒搖頭嘆息,方將緣故對柳飛說了,原來前幾日,有幾個族人進山打獵,回來後,卻不知怎麼接二連三的出了狀況。先是渾身出現紅腫,不幾日便開始嘔吐,進而死去。更爲可怖的是,他們接觸過的牛羊竟也在幾天後,出現紅腫的症狀。請了族中的巫醫看過後,說是衝撞了煞神大滅天。衆人皆驚。
原來,這大滅天乃是草原上,廣爲流傳的惡神,不論人畜,碰上即死。和草原守護神長生天是專門對立的。聽得巫醫說是衝撞了大滅天,衆人自是一籌莫展。
柳飛聽罷,卻心下思量,這種症狀卻極似後世所說的,接觸了放射性物質後的症狀,難道是山上有什麼放射源?卻是要仔細看看。
當下,柳飛對格日勒道“老族長,飛略通醫術,不知可否去看看,那些收了感染的人。”看格日勒不明白,心中一轉,便以恍然,現在人哪懂什麼感染一說。便道“就是衝撞了大滅天的人”
格日勒聞聽大喜,“柳先生竟懂醫術,太好了。只是今日已晚,我等明日再去看過不遲。若能救我族人,我族必有以報。”
柳飛點頭應允。卻不知,這一看,卻使得一件驚天之物,終於得以降世。更是由此引發了一系列的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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