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在穿越之前,曾經去故宮遊覽過,所以此時的印象還以爲這許昌的皇宮就應當是和明清故宮建築是一樣的。
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顧得看,因爲急着忽悠獻帝和伏皇后出宮,所以只到會客室和曹氏三貴人說了一會話,又到獻帝寢室去了一趟,別的地方倒是沒有多看一眼。
現在過來有了閒心思,就決定把皇宮好好遊覽一番。
這時候劉琮來到皇宮門口,看看這大門實在是令他失望,上次過來就失望過一次,這次看了就明白了,“這年月啊,曹操能給獻帝修建這麼一個地方已經不錯了,肯定沒法和後世的明清故宮相比。
好在門樓和大門還是比較寬大,外邊就這樣了,到裡邊去,先到金鑾殿坐坐。”
劉琮這樣嘟噥着就進了大門,大門旁邊有一個角房,角房裡有兩個值班的宦官,看見劉琮進來,急忙跑出來躬身低頭打着娘娘腔問話:“敢問這位爺從哪裡來,這皇宮從前天開始就戒嚴了,沒有劉治中老爺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出呢。”
麻桿兒就說話了:“瞎了眼了,看看這是誰,不認得劉治中老爺嗎。”
兩個太監聽了急忙擡頭看時,只見面前站着一位天神金剛一般的大漢,目光射電,橫眉如劍,頭上一個拳頭大的髽鬏用那一片青巾包着,兩個青巾布角耷拉在腦後。
這大漢膀寬腰圓,體態雄健,一襲青衣着身,腰間繫着一條玄色絲帶,右側懸着一口皇賜寶劍,左側下墜着一隻巴掌大的淡青色玉佩,足蹬一雙戰靴,雖然沒有言語,但是滿身發散的威風實在瘮人。
兩個太監一看這裝束,特別是看見皇賜寶劍,就明白了劉琮身分,急忙下跪叩頭道:“奴才叩見劉治中老爺。”
劉琮急着參觀皇宮,就擺擺手吩咐:“起來吧,到我去看看金鑾殿。”
兩個太監聽了,擡頭迷濛的看着劉琮,竟然不知所從。
劉琮又說一邊:“起來吧,前邊帶路,帶我去看看金鑾殿。”
兩個太監互相看看,那大膽的就說了:“奴才年老耳背,不知道劉老爺要看什麼。”
“金鑾殿,明白了。”劉琮高聲喊道。
“稟告老爺,奴才不知道哪裡有這東西。”
“臥槽。”劉琮罵道:“你兩個幾把東西在這裡是管理廁所的嗎,怎麼還不知道金鑾殿呢,咹,就是皇帝開會召見大臣的地方啊。”
“噢,稟告老爺,皇上召見大臣開會的地方,還有皇帝住宿的地方都在後邊那所大房子裡呢,不叫金鑾殿啊。”
劉琮一聽就急了,問:“那皇后宮女嬪妃們住在哪裡。”
“就在大房子後邊的那幾排房子裡。”
劉琮一時性急,就粗聲問:“裸遊館在那裡。”
這句話兩個太監是明白的,只是咕嚕了幾下眼珠子思索一番纔回答:“稟告老爺,裸遊館是靈帝時期,那些大太監們出的主意,恩,把裸遊館建在皇宮庭院裡,幾十間房子,走廊連在一起,能容下成千上萬人,吃住都在裡邊呢。”
劉琮一聽就來了興致,焦急的裂開大嘴笑着,問道:“什麼什麼,能住上上萬人,我的天,草它嗎,上萬人住在裡邊吃在裡邊睡在裡邊,是吧,好寬敞啊。
不是說夏天裡邊還建有澡堂,恩,冬天裡邊生着炭火,一年四季裡邊溫暖如春??????是吧。”
“是的,老爺,奴才們當時剛進皇宮,才十幾歲,大太監看着奴才老實,就吩咐奴才在裸遊館裡伺候着,所以,對那裡很熟悉呢。”
劉琮一聽就跳起來,歡喜道:“臥槽,就想着到裸遊館裡看看,兩千年了,一直不能成行。
想不到老天有眼,安排我穿越到了這東漢末年,但是呢,錯過了機會,,晚穿越了三十年。
要是三十年以前就穿越過來,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去逛逛裸遊館。
進去以後,草,一拳將靈帝砸出來,皇帝輪流過,今天到我家,應該是我在裡邊舒服幾天了。”
劉琮想到這裡就呻吟起來:“瑪哎,可惜啊,穿越的不是時候,晚了二三十年。”
儘管晚了,沒法進裸遊館舒服幾天,但是,劉琮對裸遊館的興致越來越高,因爲眼前站着一個曾經在裸遊館伺候的太監,所以劉琮盯着這太監看時,就覺得裸遊館和裸遊館裡的那種迷亂的生活竟然離自己是這樣的近。
此時劉琮就想:“我倒是懷疑,這太監是他奈奈的男人,儘管把幾把割掉了,但是,男性激素難道就全消失了嗎。
恩,既然這太監就在眼前,機會不可錯過,對,現在不看,等萬一哪天穿越回去了,回去就是公元2000年以後了,到哪裡找個太監檢查審視一下呢。
不行,一定要看看這些可憐的傢伙,看看他們割去了幾把那地方到底長沒長毛。”
劉琮爲什麼非要看不可,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從來不相信割去了幾把的太監們能夠守着宮女們坐懷不亂。
劉琮想:“就是不能做那樣的事了,手腳也不會老實吧,摸摸索索的事情一定不會少做。
就像那騾子,二騾,儘管沒有了蛋子,但是,它們還會發情,發起情來很兇猛呢,往騍馬和草驢身上奮不顧身的爬呢,難道太監就不會像騾子一樣發情嗎。”
劉琮想到這裡,就從頭開始審察太監宮女靈帝在裸遊館的的勾當,於是就把兩個太監喊進會客室裡,興趣盎然的問:“恩,我哪,穿越之前是歷史學家,對歷史上的許多事情很喜歡考證,恩??????”
劉琮說到這裡知道自己因爲太興奮說漏了嘴,就停下來看着兩個太監,這兩個太監當然不明白什麼是穿越了,就茫然地望着劉琮。
劉琮忽然明白了他們迷濛的原因,撲哧一聲笑出來,繼續說:“我就是不明白了,漢靈帝爲什麼就要修建一個裸遊館,那麼多宮女白日睡晚上睡誰還敢管嗎,你們說說看,到底是爲什麼。”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