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陳宮、賈詡及各位將領集中了議事廳,陳宮拿着呂布留下的信眉頭緊鎖,看到人來滿,陳宮出列到中央道:“諸位同僚,主公於昨晚出城了。”
各位將領都嚇得不輕,怎麼也想不到,呂布在這個時候會走,他去哪裡?高順忍不住道:“公臺先生,主公可留下什麼信物?”
陳宮轉身在桌子上拿了一卷竹簡大聲道:“諸位,主公留了一封信給大家,且聽我念來。”陳宮潤了潤嗓子道:“布與諸位名爲君臣,實爲兄弟也,布有諸位,心裡甚慰,且每懷感激,君等國之棟樑,然大亂之勢,使其屈就與吾,受其苦難,常折其體膚,布愧之,創業難多,血淚往日而還。”
說着陳宮頓了頓,淚水溼潤了眼眶,繼續道:“布定痛定思痛,試悟出救國之道理,事之萬物,漢之制皆未變,爲何百姓如此受其苦難?其根源是爲何?布非出走,乃閉關悟其理也,君等不必擔心。”
陳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是主公的信麼?可還是繼續道:“吾現將壽春諸事安排如下,君等當如實執行之,壽春之政,皆由政府內閣與軍事內閣組成,軍事內閣接受政府內閣的調派,政府內閣由陳宮領銜,成員如下:賈詡、楊瑞龍、諸葛瑾、張邈,軍事內閣由高順領銜,成員如下:張遼、張繡、太史慈、賈詡、魏續、藏霸。吾現將分工如下:陳宮爲監察史,檢查全部政軍官員,督察政軍執行。
賈詡爲軍政最高參謀,爲壽春軍政出謀劃策,高順爲全軍統帥並提領陷陣營,負責日常的軍事活動,訓練,防禦,招兵等。張遼爲副統帥提領幷州鐵騎,全力協助高順。太史慈爲赤血軍團統帥,魏續副之,藏霸爲鐵壁軍團統帥侯成副之,張繡爲西涼鐵騎統帥,胡車兒、徐諸副之,另外令徐盛組建水軍,宋憲副之…………”
摩陀嶺(現在的琅琊山,以下稱琅琊山),滁州琅琊區與南譙區交界處,與滁州城山城一體。此處丘壑林泉,蔚然深秀,此山不險,卻清幽淡雅,層巒起伏,溝谷深邃,溪流潺湲,呂布一身黑色儒衫,牽着一匹黑馬蕩於青山碧水間,此時太陽才無力露出個頭,少許陽關穿透如紗白霧,呂布閉上眼睛,輕輕的呼吸着微涼的空氣,似乎在享受這一切…………
呂布出來已經一個月了,他走了許多地方,失去親人的痛楚慢慢得到好轉,真正體會到了,亂世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的真理,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呂布走上一個山峰,把馬放一平坦處,吃着鮮嫩的草芽,這裡的山路崎嶇,人跡罕至,到這個諸侯爲了爭權奪勢百姓爲生活而掙扎的時代。估計沒有人像呂布這般,穿越而來的他,不能像劉備那樣,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還可補,可是真的能補嗎?沒了才知道什麼叫沒了!
呂布找到一處平坦的石塊,在一大樹下,張開嘴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打坐於平石之上,傾聽着大自然的聲音,鳥叫聲、流水聲、風聲、聲聲逃不過他耳……
良久,呂布慢慢的睜開了眼,這一睜呂布的臉色大變!不敢相信的樣子,只見他打坐的對面只見一白衣白袍的白鬍子老頭,在笑笑的打探着他,這老者是誰?難道是神仙?
呂布對自己的耳力是相當自信的,這老頭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在離呂布不足三尺的地方安然打坐,這人絕對不簡單!難道這人是修道之人?
呂布連忙起身道:“這位前輩,在下路過此地,無心打擾,還望前輩見諒。”
那老頭笑笑:“壯士此言差異,此山並非貧道所有,何來打擾之說?”
貧道?那麼這人就是道家的,道家的人一向深居簡出,而這人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這麼靠近呂布,看來其修爲必然不淺。
呂布恭敬道:“前輩修爲高深,在下敬佩,他日必當昇仙。”
那老頭啞然失笑,哈哈的笑着道:“昇仙之說乃謬言也,壯士且莫相信。”呂布摸不着頭腦了,後世那些電影裡那些修道的都不是爲了成仙麼?難道出錯了?
呂布問道:“聽前輩乃是道家之人,道家不修仙,那修什麼?”那老頭哈哈大笑,起身道:“壯士,誰說我們道家是修仙的?”
呂布也不知道這麼說,總不能說是在電影裡看到吧?老頭看了看他,呵呵笑道:“你我今日相遇就是有緣,老道好久沒跟外界接觸了,來,今天我們且來論道。”
呂布被他拉着坐下,呂布居然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心裡驚駭不已,不過這老道確實沒什麼敵意,就暫且聽他說些什麼吧。
那老頭哈哈拉着呂布坐下問他道:“壯士,你知道什麼是道?”
呂布前世就是文科生高材生,什麼道家經典還是勉強記得些,頓了頓道:“道者,自然之理也!”
那老頭渾身一顫,說不出話了,眼圓圓的瞪着呂布,半響才道:“精妙!精妙啊!自然之理存於萬物,貧道悟了才悟出來的,你一下就慘破天機。”說着又看看呂布,眼裡寫滿了疑惑道:“壯士並非道家之人,爲何能如此精妙的一言道破之機,敢問壯士師父是誰?”
呂布一模頭,穿越而來的他,哪知道呂布的師傅,只好厚着臉皮道:“我沒有師傅,是我自己參透的。”
那老頭大驚不敢相信道:“這是你自己參透的?”
呂布心知不妙,到這參悟了幾十年道家人說道,那不是班門弄斧嗎?呂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晚輩一時胡言罷了,前輩不要放到心上,倒是前輩乃高人,請前輩多多指教。”
那老頭好像相通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道:“壯士,恕貧道直言,你眉間有一股陰暗之氣,似乎有心事。”
聽那老頭一說,呂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我總想爲天下百姓做些什麼,可是總顯得力不從心,前些日子,我大敗,家人全部落入敵手……”說着呂布一陣心痛,淚水模糊。
那老頭也嘆了一口氣道:“將軍想爲大漢做事,還是爲了百姓做事?”
呂布毫不猶豫道:“當然是百姓。”
老頭驚訝道:“爲何?”
呂布道:“古人云民貴君輕,君應惜民,可現在的大漢,皆因靈恆二帝橫徵暴斂不惜民力而起,大漢氣數已盡,崩潰只是早晚之時。”
老頭大笑道:“哈哈,將軍能說出這樣驚天之言,你這個朋友,貧道交定了,不過將軍,貧道認爲這與靈恆二帝所作關係不大。”
呂布一聽來了興趣,道:“請前輩指教”
老頭道:“正如你所說,這是自然之理也,世間萬物,皆有其理,當順其理,用其勢,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地有其理,天有其理,人不能逆而行,行之則毀,而其道之關鍵在於地理與天理之結合。”
說着嘆了口氣,道:“人本屬於自然,但其性離自然遠矣,所以世間要達到自然之理,最不確定皆是人性,人性無常,變化莫測。”
呂布心裡驚駭,這道家是研究這個學問的?怎麼有點像後世唯物哲學?這老頭的話用現在的話來講大致意思就是:世間萬物都是有規可循的,應該遵循它們的規律,不過不按其規律做事,就不能成功,天地之間本來就自然的,但是有了人後,由於人的性情變化極大,各自不一,要達到一種自然的話,關鍵是人。
呂布與老頭的論道一直持續到太陽下山,聽了那老頭的話,呂布獲益匪淺,這時發現自己好餓,不好意思的看着老頭摸了摸肚子。
那老頭笑道:“人之餓自然之理也,不需隱忍,道友且跟我來。”這老頭已經把呂布當初道友了,爲什麼?呂布拿出一些二十一世紀道學家總結出來的一些詞語來忽悠他,沒想到這老頭大呼呂布是道學的天才,於是以道友相稱。
跟着老頭在曲折的山間小路上幾翻轉折,到了一處幽深的竹林裡,清翠竹的竹林間傳來一曲美妙的琴聲。宛如清晨之鳥又如山間流水,迴盪在這翠湖碧山之間,讓人心曠神怡……
呂布奇道:“前輩這山間可還有人居住?”
老頭笑道:“這琴聲如何?”
呂布道:“自然之聲也!”
老頭道:“哈哈,這是我的愛徒所作。”說着道:“我這個徒弟啊,對道家學說不敢興趣,就對琴藝頗有研究,現在的琴藝已不在我之下了。”……
沒多久,就看見森深處,有一座由竹子編織而成的樓房,爲什麼說是編織的呢?因爲房很精美,壁面還有許多有竹子編織而成的花邊,惟妙惟肖。
呂布問道:“前輩這房是你建的麼?好精美啊!”
那老頭道:“這都是貧道平時學的魯班之術。”說着轉身道:“蕊兒,來客人了。”
不多時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道:“師傅啊,你怎麼纔回來?”
呂布定眼一看,只見那女子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周身籠罩着一層輕煙薄霧,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清雅絕俗,當世豔極無雙,丰姿綽約,風致嫣然,莫可逼視。姿容清麗秀雅、嬌美難言。
呂布經過許些曲折,定力也算相當的好,這女子美若天仙,如出水芙蓉,像凌波仙子一般,出落得不食人間煙火,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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