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一段路,走的七零八落。
他不時低頭湊過來親我,好不容易他按壓下這股衝動,我卻忍不住湊上去‘吻’他,‘吻’的‘激’烈時候,不知不覺已經停住腳。
而我喜歡上這雙‘脣’了,溼潤的,溫暖的,溫柔的‘脣’。我百‘吻’不厭。
抱着我在野地裡一氣狂奔,少司的手不知不覺透過我的外衣探入懷內,輕輕‘揉’搓撫‘摸’。
我略覺得不安,略微扭動身子。
“我們回去……”他低聲在我耳畔喘息。
“嗯……”我應一聲,望着眼前那雙微綻的紅‘脣’,‘舔’‘舔’嘴‘脣’,張了張口,“少司。”
“小‘混’蛋,別用這種***的表情看着我。”他望着我,手上用力。
我“啊”地驚叫,他一俯首將我的驚叫堵在喉嚨之中。
好不容易回到居所,少司抱着我一腳把‘門’撥開,將我放倒地面,半跪着雙‘腿’在我腰間兩側,迫不及待地低頭親過來。
我伸手抓住身下被子,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十指‘交’握,柔軟舌尖在口中挑動我的舌,進退纏綿,時深時淺,‘弄’得我渾身酥軟,忍不住低‘吟’連連。
“‘玉’兒,我……”他的‘脣’離了我的‘脣’,牽引銀絲一縷,喉頭一動,“我忍不住了。”
我望着這張緋紅的臉,咬了咬‘脣’,低了聲音,半如呻‘吟’:“想做什麼你就做吧……”
說完之後,羞着急忙把臉側到一邊去。
他肩頭一抖,鬆開我的手伸出雙臂,將我身子抱起來,他向後坐下。卻讓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雙手一扯,腰間的絲帶滑落下去,他雙手一褪。敞開我的外衣,長指輕挑。將我地裡衣帶子解開,手輕車熟路地‘摸’入內裡,捧起‘胸’前櫻紅,溫柔地‘吻’下去,含在嘴裡。反覆輕咬吞吐。
我伸手抱住他的肩頭,渾身一陣無力顫抖,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身下有什麼逐漸硬起來,抵在下身,十分難耐。我微微扭動一下,他的身子略略一僵。
“少司。”我閉上眼睛,低低地呼喚一聲。
“嗯……”他顫抖回答,“‘玉’兒,我在這裡。”
“嗯。”意‘亂’情‘迷’之中,我只好緊緊地攬住他地脖子,再低頭。‘吻’上他的發間。
熟悉地馨香,從鼻端纏繞肺腑。
“少司。”‘吻’上他的耳邊。伸出舌尖輕輕‘舔’動。
他的喘息聲,在沉寂裡如此鮮明。.www,更新最快.而我只覺得欣喜。
“如果不是你……你……你的身子……不行,”他咽一口氣,“我一定會讓你……”
“讓我什麼……”
“讓你……”他深吸一口氣,渾身輕輕發顫,“讓你知道少司的厲害。”“發大話……”我低聲笑。
“是真地……”他輕啓牙端一咬,又攀上我的‘脣’。
“我……我不信。”我從‘混’‘亂’中冒出一句。
“我……”他咬咬牙,忽然發狠說,“不然就試試看!”
身子輕微一動,抵在我身下之物越發堅硬,我皺了雙眉,覺得不適,想要離開,他的手按在我的腰間,輕輕‘揉’捏,又疼又癢,不讓我動。我只好無力趴在他的肩頭,皺眉忍着。
正在兩情沉醉,無法自拔之時,耳畔忽然傳來一聲輕輕地嘆息。
那聲音從屋外而來,似乎極輕微,但又清清楚楚落在我跟他的耳中。
剎那間,少司跟我都僵住。
而那個聲音繼續淡淡地傳入:“唐少司,此時你若控制不了自己的***,就害了她了。”
柔和的琴聲響起,三兩聲,清越,悠揚,頓時之間,體內的那股邪火消退很多,我抱着少司,目光一時惘然。
是二師兄回來了嗎?
少司抱着我地手驀地加緊,又驀地鬆開,半晌,似想通了什麼似的,手指一挑,提起我的衣裳,細心地替我整理好,又低下頭,在我地額上深情一‘吻’。
“對不起‘玉’兒……”他略微蹙起雙眉,橫着一股悔意,藍‘色’眼睛望着我,“是我……不好。”
“沒有,是我……”我低下頭,“我自願的。”
“等你好了……”他抱我在懷裡,緊緊地,喃喃說,“等你好了。”
“嗯。”我茫然答應,“等我好了。”
屋外地琴聲還在繼續,就好像最親密地低語,將我跟他同時安撫下來,我抱着他,縮在那溫暖的懷裡,不知不覺睏意襲來,上下眼皮湊在一起,起初還拼命地保持清醒,到了後來,實在撐不住,喃喃叫一聲“少司”,耳畔聽到那溫柔聲音說“我在這裡”,我便心安,雙手緊緊捏着他地衣襟,閉上眼睛,陷入沉沉夢境。
不知沉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先喚了一聲少司,卻沒有人答應。
我怕起來,驀地從原地爬起來:“少司!少司!”
眼前紙‘門’打開,一道淡金‘色’身影慢慢走入,手中捧着一杯茶。是李端睿。
“清兒,你醒了。”他淡然說。
我一怔:“二師兄……”
“來,將這杯‘藥’喝了。”他走到我身邊,撩起身前衣物,雙膝緩慢跪倒在地,動作清雅無比,將手上的東西遞給我手上。
我伸手接過,不敢對視他的目光,只好看着杯中那黑褐‘色’的液體,吶吶地說:“二師兄、呃,那個……”
“不要胡思‘亂’想,”李端睿淡淡說,“你若是問唐少司。他麼,他已經回去了。”
“二師兄……”我擡起眼,望着他。又趕忙低頭。
“他不該對你如此,我不能再留他下來。否則,對你的傷有害無益。”李端睿的聲音毫無‘波’瀾,似在陳述一件尋常的事。
“不是他,二師兄你別責怪他……是我……”我急忙辯解。
“是你什麼?”他望着我。
我咬着‘脣’低頭。
李端睿掃了我一眼,淡淡地說:“他明白其中厲害。仍舊控制不了自己的***,今日我若是不阻止,你可知其中後果。”
“我……”我張張口。
“你地心脈護養不易,要毀卻是極其容易的。清兒,你天真無邪,情竇未開,靈臺清明,對那些男‘女’之事只是好奇,而唐少司不同。他明知後果如何仍舊無法控制自己,再留下去,我也無法保證能叫你痊癒。”李端睿的聲音帶着些微地怒氣。
他這麼和藹的老好人。居然也生氣了。我這才知道他是動了真怒,漲紅了臉:“二師兄。是我……不對。”
“乖。”他地聲音慢慢緩和,“把‘藥’喝了。如果你平心靜氣,不去想那些‘亂’‘亂’的東西,早日復原的話,你喜歡做什麼,都可以。要知道,一定要忍得住方好,我叫唐少司離開,也是爲了你好,不要怪二師兄狠
“嗯,我知道了你是爲我好的,二師兄。”我答應一聲,捧起手中的‘藥’杯,將那些苦不堪言地‘藥’水仰頭喝光。
李端睿接過杯子,伸手搭上我的手腕,靜靜地垂下眼睫,過了一會才放開。“記住,好好調息。”他捧了杯子,起身,向着‘門’外走去。
我有心問問唐少司會不會再來,什麼時候來,但是知道若開口之後,二師兄必定不悅,於是只好將滿腔疑問全部吞下。
這樣不知不覺,三天已經過。
我每日昏睡,喝‘藥’,聽琴聲,李端睿不再離開,每每我從睡夢中醒來,都會看到他沉穩的身影跪在旁邊,或者伸手探我的額頭,或者切我的手腕。平靜的臉‘色’,‘波’瀾不驚。
我也逐漸明白,他每日彈的琴,果然是有助於我的身體復原。有一次我問起來他彈得什麼曲子,爲什麼整天彈的時候,他模棱兩可地回答:“琴音,是可以殺敵,也可以救人地,對於清兒,二師兄只會盡力。”
直到我看到那五指之上略帶血痕,這才心驚起來。
可是我握着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彈的時候,他卻衝我微微一笑,臉頰邊酒窩乍現:“二師兄這點傷,不算什麼。”
緩緩‘抽’出手來,在我地頭上‘揉’一‘揉’:“只要清兒早點康復。”
我心中感動,眼睛一眨,淚落零星,他急忙擡袖子來替我擦拭。
如此,在寂寞的等待裡,我倒是很快地痊癒起來,大概五六天之後,李端睿替我切脈之後,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二師兄,我好了嗎?”我驚喜‘交’加。
“好了大半,但是還需要休養幾天。”他點點頭。
我略覺失望。
“清兒。”他望了我一眼,“‘露’出這種表情,你又在‘亂’想什麼?”“沒什麼!”我趕緊搖手。
“哼。”他面‘色’微微一變,緩慢起身,邁步出‘門’。
我嘆一口氣:對不起啦二師兄,我答應你,不會整天想着他,只是偶爾會想起好不好?
這幾天,唐少司那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他不能來見我,會不會想念我?
心中一動,忽然又想到少玄,嗯,對了,不知道少玄怎麼樣……許老三文情他們說是奉了皇命出城,他們去做什麼了?難道……心念一動:跟二皇叔有關、亦或者……
躺倒地時候,我腦中一轉:二皇叔那日本來可以輕而易舉取走我跟少玄‘性’命的,可居然沒有動手,想必他已經放棄。看少玄地態度,似乎離開朝堂的二皇叔也沒什麼可顧忌,那麼剩下來的……
我忽然想到了二皇叔對少玄提及的一個詞:螄蔓森林。
如果一定要叫某人後媽,請在之前加上一個“偶爾會很親的”句子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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