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阿雅……”阿金焦急的呼喚聲從遠處傳來但是覺得疲憊不堪的蘇麗雅不想醒來而選擇忽略那聲音。
阿金見叫了這麼久牀上之人都沒有反應擔憂地轉頭問道:“大毛阿雅怎麼還不醒啊?”
大毛翻了翻白眼對於老大這個起碼問了上百次的問題他再也不想回答了。轉頭望着那即使在夢中仍痛苦的皺着眉頭的大嫂他不禁升起的同情腦中浮現着昨晚深夜裡的情形: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令本來還沉靜於夢鄉的大毛不得不起身開門。只見門外站着一臉驚慌失措的阿金。
阿金一見大毛就抓住他往外走:“大毛怎麼辦?阿雅受傷了而且流了好多血哦!”
大毛一聽連忙加快腳步跟上。
阿金輕拉着大毛走近了蘇麗雅的房間臉帶擔憂的指着牀上的蘇麗雅道:“大毛你看--”
大毛順着手指望向牀上昏迷之人。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紅腫非常的朱脣那裸露在外頸部的淤紫無不說明着牀上之人方纔遭遇到怎麼的情形。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大毛連忙轉身問道:“老大在你遇到大嫂前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啊?”
阿金用力地回想而後道:“沒有啊!我只記得自己一覺醒來身邊的阿雅就受傷了。”
“身邊?!”大毛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這時他的視線也在正好對上了阿金頸部那點點的印痕難道--爲了正視自己的想法他開始向阿金進行詢問。
在經過一刻鐘的詢問後他難以置信地總結着:老大居然真得將大嫂給吃了。他應該是被那名女子給下藥了。轉頭望着那隻能用“悽慘無比”四字形容的大嫂他不禁升起濃濃的同情。本來以爲以老大的“單純”應該不可能跟大嫂成事的。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因爲這樣而成功了。
“大毛你說阿雅怎麼了?她怎麼會受傷的?是不是有人趁我睡着的時候打傷她啊?”阿金焦慮的問道。
大毛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半響他纔將想好的理由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還是等大嫂醒來後在問她吧?”
“那阿雅幾時會醒啊?”
“應該明天就會醒了?”其實對於這個回答連他自己都抱有不確定。畢竟看大嫂的慘樣不知道幾時能醒。
“大毛大毛你到是回答我啊?”阿金的聲音將大毛自回憶中拉回。
大毛無力地回道:“老大你放心。最遲明天早上大嫂就會醒的。好了你也吃點東西吧!”
“不我要等阿雅醒來。”阿金的視線沒有離開過牀上之人。
大毛見狀放下手中的飯菜就離開了。
朝陽的光輝輕灑着大地世間的萬物開始從沉睡中甦醒。一縷陽光透過窗縫射入映到了牀上沉睡之人。
“恩~”蘇麗雅迷迷濛濛地睜開眼刺眼的光芒令她微眯起眼神志一時還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等眼適應光線後她迷離的視線開始聚焦。轉頭只見那趴在自己牀沿的俊美臉孔。本向起身叫醒他的蘇麗雅才微撐起身一陣痠疼襲來。記憶開始隨着痠疼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來。想起自己在昏迷前的痛苦蘇麗雅扭頭狠瞪牀沿還仍在酣睡的人很想伸手報復回來。但是身體隨着手的移動而再次叫囂起來。
“嗚~”她痛苦的呻吟着。這呻吟聲吵醒了牀沿之人。阿金迷濛地睜開眼在見到蘇麗雅歡喜地抱起仍躺在牀上之人道:“太好了阿雅。你終於醒了。”
被迫起身的蘇麗雅因爲這動作而扯到僵硬而痠疼的肌肉馬上呼痛:“好痛好痛。阿金快放開我。”
阿金聞聲連忙輕輕地放下她而後憤憤地道:“阿雅你誰打傷你的?告訴我我去替你出氣。”
“打傷?”她有點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恩。那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僅讓阿雅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讓阿雅流血了。”阿金臉上的憤恨更深了。
“青一塊?紫一塊?流血?”一時被搞暈頭腦的蘇麗雅疑惑地重複着。一道靈光閃過她難以置信地問道:“阿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要記得什麼啊?”阿金臉上盛滿了問號。
望着那疑惑的俊臉她不得不承認在自己壯烈犧牲成爲解藥拯救某傻瓜被某傻瓜給吃幹抹淨外帶副送一身的痠疼後這傻瓜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阿雅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啊?”
蘇麗雅無力地望着罪魁禍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道:“阿金我抱到澡池去。”
對於蘇麗雅的話奉爲聖旨的阿金動作輕柔地將她抱起朝澡池裡走去。
在吩咐阿金離開後蘇麗雅強忍着全身上下的痠疼將身上的衣物給脫下而後緩慢的步入溫泉中。
“呼--”溫水拂身的舒適感讓她輕吟出聲不自覺地拘起溫水淋在身上。這時手上的淤紫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放大的美目瞪着自己身上宛如被凌虐過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傻眼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阿金這傻瓜竟然對我下手這麼重難怪我全身痠疼!”越看那白皙肌膚上的血淤她就越心驚誓以後再也不充當什麼解藥了。瞧瞧她現在體無完膚的樣子就知道這充當解藥有什麼後果了。回想起前晚她一直承受痛苦而阿金則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蘇麗雅就有點牙洋洋了。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她的臉頓時僵硬:前晚他們好像沒有采取什麼安全措施。如果腦出人命怎麼辦啊?她才二十歲在現代還是早婚的年紀。她不要這麼早就有人叫她媽了。呵呵不、不可能。只是一次怎麼可能就懷孕呢?中六合彩都沒這麼容易。應該不可能的。她在心裡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