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孝

支子在大賓館裡住,在大飯店裡吃,紙變錢,要多少有多少,還將找來的一些真錢積起來。本來賓館裡也有吃的,支子卻要去揀大飯店吃,大飯店裡有魚翅,大龍蝦,野生鮑魚……他吃得眼睛鼓脹。他不去尋范冰冰了,反正知道也尋不着。他在深圳不想歸去,希望山之心永遠不來找他。不過,有一個晚上,他喝了一瓶洋酒後,躺在賓館裡哭喊:爸爸呀,媽媽呀,你們活到五十多歲,還沒見過魚翅,大龍蝦,我卻吃膩了。兒子不孝,只顧自己吃的,要是能分一點你們吃就好了。我卻不能,我不孝。想起你們天天在地裡幹活,冬天冷,夏天熱,卻只吃一些米糟,粗茶淡飯,黴豆腐,蘿蔔乾。我心痛得不得了……

支子的哭聲引得隔壁間的人來敲門。支子開了門,一個兇猛男人說:

你吵死,鬧得我們睡不着。

支子也圓睜了眼說:你睡不着是你睡不着,我又和你不是同一間房,你管我鬧不鬧。

這個男人就從腰間拔出一支手槍來(原來他是一個毒販):

給我跪下,打自己的嘴巴,快點,要不我蹦了你。

支子有法在身,不怕,說:你拿的是一支玩具槍。

男人就朝他開一槍,只聽撲的一聲,沒有子彈出來,一股氣兒出來。那人大驚,拿起槍來自己看。

支子說:

如果你是軍警,出示證件,我放你走,如果你是壞人,我不放你。

男人朝支子連開幾槍,還是隻有氣出來,便慌忙跑進了隔壁的房間,關上了門。支子追出去,踢開門,只見牀上坐起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支子趕忙退出來,心裡念道:那個男人沒有了呼吸。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不一會兒,聽到樓下有救護車的聲音。又不一會兒,聽到走廊裡有人把隔壁的男人擡出去的聲音。支子快樂極了。

山之心來找支子的時候,支子已在另一家賓館開房,剛把紙變的錢遞過去。山之心又要捉弄一下他,便躲在一邊,使那紙變不了錢。那收銀員只看見幾張紙,便說:

先生,請你付現金。

支子說:

這就是現金。

這是紙。

你眼睛不好使?

你看看。

支子這才注意到,那些紙沒變成錢,真的還是紙。便大驚:怎麼回事?

山之心忍不住大笑起來。支子回頭看見,說:又是你在捉弄我。

山之心說:

你不是有錢(暗示那些找來的真錢)嗎?給人家。

支子說:

你來了我還住什麼賓館。

……

他們便一同出來。

支子說:

你這麼快就來了?

山之心說:

整整六天啦,你已在深圳住了五個晚上了,還不夠嗎?

支子說:

這兒真好。

山之心說:

那你呆着,我一個人走。

支子忙道:

開玩笑嘿,我又沒錢。我知道,你把給我的法術收了,讓我出洋相,你怎麼總是捉弄我……告訴你,我滅了一個壞人,多謝你的法術。

山之心說:你做得對,那是一個毒販,我知道的,你的事我都知道。哎,網上有什麼新聞沒有?

太多了,天天都有。

揀大的說。

中央已經在大力反腐,抓了不少高官。

山之心說:

我們能做什麼?

支子說:

要做的還很多,國家太大,中央對有些人和有些事也是鞭長莫及或者力不從心,需要時間,需要耐性。只要我們願做,很多事可以做。

山之心說:

做。

支子說:

有一個部級幹部,攜髒款逃到了美國,有幾個億的數目款啊,中央抓他不回來,我們去抓他。

山之心說:

我去,你不要去。

爲什麼?

你礙手礙腳,再說,我只能帶一個人飛,去的時候我可以帶你,回來的時候怎麼辦,我只能帶貪官。

支子說:

我又去哪裡等你呢?

你再回趟家吧,好象你母親的身體不好,我先送你。

你講什麼?那我回去一下。

……支子就回到家裡,問母親:

你病了?

他母親見支子回來了,很高興說:

不妨事,只是感冒了一下,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支兒,你可不要再流浪了,不想在公家幹就不幹吧,回家種地,別跑了。我請媒人給你介紹個媳婦,咱們好好過日子,啊?

支子說:

媽,你沒事就好,我就放心。我不是在外流浪,我是在幹大事,不好跟你多說,給你說了你也不會信……

山之心到美國去,輕輕的就把那個部級貪官抓回來了,丟進了紀檢辦公室。然後去叫支子。支子還沒和母親說完話,聽到山之心召喚,心想:這麼快,纔不到兩個小時,不虧是神啦。然後對母親說:

媽,我要走啦,不是去流浪,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人做事的。過段時間我再回來看你,別流淚,嗚——我怎麼也哭了。但媽……你保重吧。

支子就跑了出來,只見山之心在村後的一棵樹下立着。等支子走近,山之心說:你多呆幾天吧,和你母親好好說說話。我想去蒙山一下,覺得又想我那小鷹女兒了。

支子說:

那本不是你的女兒,是藥農的血合成的。我真不明白,一邊你又叫藥農復生,一邊你又想留下女兒。兩者只能取一。你使藥農復生,你做得對,證明了你與妖的區別,你是神,你有仁慈之心。但現在又在糾結。你想,你女兒乃藥農之血,重歸藥農,她還是生。若藥農不復活,則你女兒在而藥農不在,你是覺得一個人活好還是兩個人共同存在好?

山之心說:

你是亂攪。但也罷,我從此不提我女兒了……只不知那藥農現在什麼情況,待我用法眼看一看。

——他便看,看到藥農夫妻兩果真在城裡買了房。藥農的病真好了,他買了一輛三輪車,在到處收破爛。

不過山之心也得知了藥農的一個兒子結了婚後,正逼着藥農夫妻兩搬出去,他們獨霸房子。

山之心氣憤了,對支子說:

我們去藥農家一趟,嚇唬一下那個不孝之子。

他們便去。

到了藥農家。藥農的兒子正指着父母罵。見了兩個陌生人進來,便說:你們怎麼進來的,要幹什麼?

山之心說:你父親買房的錢是我借的,現在我來追討。

藥農的兒子說:

放你媽的屁,我們誰都不認識你。

山之心便煽了他一巴掌,說:你敢出口罵人。

不想藥農已認出了山之心,便跑過來要跪下的樣子,說:恩人呀,你不是說不要還麼?

山之心指着被煽蒙了的藥農的兒子說:本不要還,但他要趕你們走,現在就要還,你不還他還,他不趕你走就不要還。

藥農曾給兒子說過這買房的錢是怎麼來的,現在一下明白,便也跪下來,說:

我不趕我父母了。

但山之心說:

你還要做到不準吃父母的,等你父母老了,要服伺他們,否則,我隨時叫你還錢。

藥農的兒子說:一定。

但是山之心還是要去蒙山一趟,看看山體缺水不。不過對支子說:如果我山缺水,不知龍王還會不會給面子下場雨不,我拒絕了去他那兒做事,怕他記恨。

也不由支子答話,挾起支子就飛向蒙山……

一檢查,真缺水。

山之心說:

少不了要再求龍王一次,不管他願不願給水,你在這裡等我。

支子說:我和你同去。

山之心說:但你不能跟我入海,你只在東海岸邊等我。

支子說:可以。

他們又飛往東海了。到了後,山之心將支子放在海邊,自己一個人下海了。他念着避水咒,海水兩邊倒,露出一條通道來,直達龍宮。

蝦兵給龍王報:上次來的那個山精又來了。

龍王說:不見。

可他到了——蝦兵說。

不見。

他到了。

你不會讓他滾嗎——龍王大聲說。

山之心已經進來,一作揖:

龍王,息怒。

哼。

我來求雨。

門都沒有,窗子都沒有。

上半年你超量降雨,致使蒙山一帶遭受嚴重洪災,下半年你又滴雨不下,致使蒙山一帶遭受旱災,兩災之下多少生靈塗炭,我沒告你,你不領情,反倒視我爲仇。

咦——龍王說:山精,你好沒良心,上半年洪災之事,乃蝦兵醉酒所誤,本王向你解釋過。且後來我又違法補了你水,你尚糾纏,不義之輩。

山之心說:

龍王,我是說,如果上述兩件事玉帝知道,你還會受罰。

你威脅我?

令我蒙山又缺水,謹請降雨。

不降。

我上天庭去了。

隨便。

你不三思?

我一思都不。

那我去了。

你進得了天庭嗎?

我就在天庭門前喊冤。

等等,你要多少水?

方圓五百里內,平均下幾十毫米就行。

你蒙山不是隻有百里嗎?

其它地方也要。

我哪裡弄這麼多水?

我知道,有些不旱的地方,還存有指標。

你真是精呀。

那多謝龍王。

你一定不做我的使臣嗎?

我是山之心啊。

罷罷,無奈你這混混。

你叫我混混?

有件東西,如你送我,我們還是朋友,以後定有求必應。

什麼東西?

你蒙山頂上有一異草,我近來體質虧虛,它可濟補,你能給我?

能。我下次帶來。

那我們喝酒。

……

反貪降雨救旱宅精、弱女救援腐敗腐敗所謂孝所謂孝所謂孝支子初始雲變冤案初入人間支子的執念芝麻小事支子遊戲人間瑣事也要管初始所謂天神支子降雨救旱芝麻小事救援反貪初始芝麻小事反貪遊戲人間遊戲人間所謂孝初入人間瑣事也要管救援支子的執念芝麻小事初始救援初始遊戲人間芝麻小事腐敗所謂天神瑣事也要管所謂天神遊戲人間芝麻小事遊戲人間支子遊戲人間宅精、弱女救援所謂天神宅精、弱女所謂孝反貪遊戲人間降雨救旱救援遊戲人間所謂天神初始所謂孝初始雲變初入人間雲變所謂天神降雨救旱腐敗支子萬物有心瑣事也要管宅精、弱女救援所謂天神芝麻小事支子的執念支子雲變反貪所謂孝降雨救旱救援所謂天神宅精、弱女萬物有心遊戲人間支子的執念芝麻小事大善人瑣事也要管雲變
反貪降雨救旱宅精、弱女救援腐敗腐敗所謂孝所謂孝所謂孝支子初始雲變冤案初入人間支子的執念芝麻小事支子遊戲人間瑣事也要管初始所謂天神支子降雨救旱芝麻小事救援反貪初始芝麻小事反貪遊戲人間遊戲人間所謂孝初入人間瑣事也要管救援支子的執念芝麻小事初始救援初始遊戲人間芝麻小事腐敗所謂天神瑣事也要管所謂天神遊戲人間芝麻小事遊戲人間支子遊戲人間宅精、弱女救援所謂天神宅精、弱女所謂孝反貪遊戲人間降雨救旱救援遊戲人間所謂天神初始所謂孝初始雲變初入人間雲變所謂天神降雨救旱腐敗支子萬物有心瑣事也要管宅精、弱女救援所謂天神芝麻小事支子的執念支子雲變反貪所謂孝降雨救旱救援所謂天神宅精、弱女萬物有心遊戲人間支子的執念芝麻小事大善人瑣事也要管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