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唧唧~~~”
兩聲怪異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十分怪異,這聲音讓秦宅裡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三個家丁相互看了眼,有些猶豫,還是一個膽大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了。
立刻有十多名黑衣人悉悉索索地走進了秦宅,鬼鬼祟祟,小遙一看對方這麼多人,嚇了一跳,不由得又退後了幾分。
帶頭之人剛想詢問些什麼,一看之下奇怪問道:
“嘿!你們把門關上幹嘛?你讓我怎麼出去?”
“既然來了,幹嘛還想着出去啊?”
十幾名黑衣人一驚,看了看眼前的三名家丁,發現對方似乎沒有開口,立刻知道情況有變,帶頭之人低喝一聲:
“誰!”
這時,三名家丁突然暴起,各自從腰間摸出菜刀,在人羣中一通亂砍!這三人還真是使出了渾身的狠勁兒,竟是刀刀見血,人羣中更是慘叫連連。
三民家丁一通亂砍之後,衝出了黑衣人的包圍圈往主廳方向跑去,剩下的黑衣人都反應過來,不知誰拿出一根悶棍,對着一名家丁就是狠的一棒,一下就把那家丁打倒在地。
“殺了他!狗東西!”
帶頭之人心中火起,沒想到這三個內應竟然突然倒戈,心中殺機已動,這種入室擄人的行當要是被抓到了一樣是個死。
“少爺!救我!”
倒在地上的家丁感到背後涼風陣陣,冷汗連連,高聲嘶吼道。
接踵而至的悶棍剛要落在倒地家丁的後腦時卻突然停住!拿着木棍的黑衣人也是一愣,心道怎麼就打不下去了?
回神一看,面前何時多了一個人出來,黑夜之下看不得形貌,只是全身散發的陰冷之氣竟然讓那黑衣人下體失禁!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對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一個眼神竟然就能讓自己這般,全身都像是沒了力氣,身子一軟就往後方倒去。
“喂!你怎麼了?”
“老....老大!他......他暈了!”
十幾名黑衣人一陣慌亂,剛纔被幾名家丁偷襲砍傷的黑衣人從地上爬起來,本是怒不可遏地衝上前去要生生殺了那幾人,不料看到前方人影的眼神,嚇得直接愣在了當場!
“別怕!我們一起衝上去殺了他!”
看到秦凡的氣勢,帶頭之人雖然有些心虛,但收了人家的錢總不能不辦事,基本的職業道德還是要的,只是這一次他們註定只有一個結局。
“啊!啊!”
黑夜中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久久不能消散......
第二天清晨,秦宅門口,十多具黑衣人的屍體橫七豎八地擺在門口,都是斷胳膊少腿兒,死相十分悽慘!鮮血還在淌着,染紅了整條街,濃重的血腥之氣把整條街都籠罩在了一股死亡的氣息中。
這麼多的屍體在平民看來雖然很可怕,但是圍觀的人多起來,大家的膽子都壯了,都圍在秦宅門口,看着滿地的屍體,議論紛紛:
“這....這是怎麼了?死這麼多人!”
“你看他們都穿的黑衣,肯定是去幹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跟你們說,我家就在這附近,昨天晚上秦宅裡殺人了,那慘叫聲,哎!現在想着都害怕得很!”
“要真是秦宅裡的人乾的,那他們真是夠大膽的啊,殺了人還敢把屍體明目張膽地擺在門口給大夥兒看!”
“喂喂!別說了,看!秦宅裡面出來人了!”
嘎吱一聲,秦宅大門打開,衆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裡面,三名家丁,提着長棍,走了出來,擡頭挺胸,哐噹一聲就把長棍著在了地上,一副氣宇軒昂的樣子,那真是擺足了勢頭!三人心裡都激動得不行,昨天夜裡在少爺的帶領下大開殺戒,今日還如此囂張地把屍體丟出來給街坊領居們看,那真是活了二十多年頭一回這麼爺們兒!
看到下面不少年輕姑娘雖然害怕,但是看着三個家丁眼神愛慕的樣子,三人都把胸膛挺得更直了些。
三人站定,一名身着錦繡小衫,面容俊秀無比的男子面色平靜地走了出來,身後跟着一個長得好看,但氣勢洶洶的小丫鬟。
此人正是秦凡,面不帶色的瞟了下面一眼,有個身影雖然躲得很小心,但還是被秦凡一下發現,沒有表露什麼,臉上帶起一絲微笑:
“各位街坊朋友,我秦家雖不是什麼大戶,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任意欺凌的,我乃秦家少爺,昨晚有賊人潛入我秦宅欲害我家人,現已將賊人殺死,將賊人屍首擺在門口,一來可以揚我不畏奸惡之風,二來嘛,要藉此機會告訴一些阿貓阿狗,犯我秦家者!死!”
最後幾個字鏗鏘有力,殺意隱現,一衆人等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話音一落,一張符籙丟出,黑色火焰升起,頃刻間把一衆屍體燒得連渣都沒了!
見此情況,圍觀衆人哪還敢再看,譁然散去,慌亂中,有一人嚇得是臉色煞白,正欲離開,不料身前卻站住一人,一看之下,嚇得全身一軟,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此人正是那位李老爺,雖然換了身平民裝,但那兩撇小鬍子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秦凡一手提着這位李老爺進了秦宅,隨手一丟:
“你們三個,好好招呼他!”
三名家丁連連稱是,現在可是自己表現忠心的時候,直接拖到後院,看那摩拳擦掌的樣子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
秦凡剛想進屋,就有一人進來,說是蕭家家丁,請秦夫人和秦公子去蕭府做客。
這親家邀請自然是不能含糊,秦芳好好打扮了一番,現在有了大宅子,有了下人,還有了這麼多錢,秦芳也恢復了貴婦人的做派,秦凡都不禁佩服自己母親藏得可真夠深。
還找來了一輛豪華的車架,光租金都要十個銀幣,秦凡心道:看來自己給的一百個金幣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玩兒完。
據那位蕭家下人說,蕭家今天不僅請了秦家母子,自家的公子也從帝都學成歸來,還帶來了幾名貴客。
來帶蕭家門口,蕭治山老早就站在門前,他可是很清楚秦夫人的真正身份有多嚇人,自己的夫人也都悄悄講了些中州秦家的事蹟,自己這小小的宅裡在別人中州秦家的眼裡,打個噴嚏都要把你給沖垮。
“秦夫人,近來可好啊?”
蕭治山一臉笑容伸手扶秦芳下了馬車,秦芳自然也是一臉笑容,連身回答:
“蕭大哥客氣了,你一家之主出來迎接我一個婦人,有些不妥,還是趕緊進去吧。”
“不打緊,不打緊,都是自己人。這小夥子就是秦凡?嗯嗯嗯!果然少年英雄,難怪我家蕭蕭對你是牽腸掛肚啊!”
說着還神秘兮兮地湊到秦芳耳邊說道:
“昨天那丫頭回家,吵着鬧着要我來問夫人什麼時候說這出嫁的事情。”
說完,秦芳和蕭治山都哈哈大笑起來。
秦芳和蕭治山閒聊着進了蕭府,秦凡在身後默默地跟着,知道自己母親什麼事情都要按規矩來,自己不敢插話,省得待會兒又要說自己沒規矩。
秦芳一進蕭府,不動聲色地拿出了十個金幣塞到了蕭治山手裡,蕭治山心頭一驚,心中疑惑怎麼秦家一下有這麼多錢,但還是要塞回去。
“蕭大哥,別塞了,這幾年承蒙你照顧,宅子用度方面你爲我秦家破費不少,當初答應要還給你的,這多餘的全當是謝禮了。”
蕭治山看了看秦芳,知道對方看上去很隨和,但卻是個很要強的女人,也不客氣,把十個金幣都收下。
“爹!”
這聲音不是蕭蕭,而是一個男聲,不禁讓秦凡一愣,這就是蕭家的少主?蕭蕭的哥哥?
一個身材微胖,身着大紅馬褂的青年走了過來,長得還算撮合,看得出來跟蕭治山是一個種。
看到青年過來,蕭治山滿臉堆笑,介紹道:
“來,這是秦阿姨,這是她兒子秦凡,這是我大兒子蕭虎,在帝都的聖皇學院學習,今天剛畢業回來。”
“秦阿姨好!”
那蕭虎只隨意地招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朝蕭治山把手一攤,說道:
“爹,給我點錢。”
“拿錢幹嘛?”
雖然口中再問,但已經在摸腰包了。
“當然是出去玩了。”
“纔回來都要出去?”
“快點啊,我朋友還在等我呢!啥?才兩個金幣?這怎麼夠?人家可是從帝都來的貴客,隨手一揮都是幾千金的人物,爹你不會這麼寒磣我吧?”
“你!我現在只有這麼多。”
蕭治山無奈把秦芳剛剛給自己的十個金幣全都拿了出來,那蕭虎還是嫌少,不過擔心朋友等得着急,一把抓過金幣就跑了出去。
蕭治山有些尷尬,對着秦芳笑了笑,轉身對秦凡說道:
“秦凡,蕭蕭在後院,你去找她玩吧,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叫你們。”
秦凡自然不想跟着兩個長輩這麼瞎晃悠,走到後院,看到俏麗的身影正蹲在小池塘邊上不知道在幹嘛。秦凡一眼便認出了蕭蕭,今日穿着一個小背心,和一條緊身短褲,身體大部分地方都暴露在外,雖然是個背影也看得秦凡心中一陣火熱。
秦凡還想悄悄走過去給蕭蕭一個驚喜,剛走到蕭蕭身後,正欲出聲,誰料那俏麗性感的身影猛地一個轉身,一下就跳到了秦凡懷裡,雙手摟住秦凡的脖子,雙腳纏在腰上,嬉笑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