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軒立落地,器修子一晃身體趕上前來,曲腿擡膝對着軒立的腹部狠狠的頂下。
“器前輩住手!”卞密大聲的阻止器修子。
卞密的喊聲讓所有的人同時一怔,軒立卻是眼前一亮彷彿把握住了什麼,卻有很模糊,不過他卻是在器修子愣神的那一剎那間雙手在器修子的膝蓋上一按,然後借勢翻滾出去躲過了器修子的這次進攻。
軒立在遠處低着頭,濃密的頭髮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他緩緩的擡起了右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然後擡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器修子回頭看了一眼卞密,然後轉身對着軒立說道:“小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殺掉你只是分秒之內,你到地獄去笑吧!”
軒立卻是不說話然後做出了一個讓人詫異的動作,他用右手在自己腹部流血的地方狠狠的拍了一記,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肌肉一陣痙攣,就連汗毛也痛的根根豎立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但是他卻是笑了出來,笑容中充滿詭異和玩味。他他擡起頭對着卞密說道:“卞密,你的這個妖術不簡單呀,要是對上別人你鐵定贏了,可惜對上了我,今天我們比試一下,看看誰更狠!”軒立一邊說着同時招手換來一柄飛劍。
只見他手起劍落,左臂上一大塊肉被他生生的割了下來,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鮮血成噴射狀蜂擁而出,立即將左半邊身體染紅了。
卞密卻是慘叫一聲,只見他的左臂出也是詭異的少了一塊肉血流如注,卞密臉色蒼白的嚇人,他眼神隱隱有着一絲興奮之色“好..我們就看看誰先死,我實話告訴你,我是妖修,妖修的本來就是體魄強健生命力旺盛,你雖然也是體修可是體修和妖修的生命力是沒法比的,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早!”
軒立懶得和他說話,靈力狂轉上衣瞬間就被撐爆,只見他左右手十指如鉤,一下子插在了腹部那道恐怖的傷口上,然後抓住了腹部的傷口的皮肉向着兩邊一扯,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軒立慘然一笑說道:“這個妖法真的是損人不利己,非要搞的如此慘烈,無非是要比試一下誰的生命力更爲強大罷了。”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腹部的傷口已經擴大到了碗口大小,卞密痛的再次發出了慘叫,但是他的嘴上卻是不服輸的說道:“想不到你也是狠人呀,不過不要說你勝不了我,即使勝過我又能怎麼樣,你的殘軀能夠抵擋全盛的器修子前輩嗎?”
器修子在一邊看的心驚肉跳,不錯他是殺過很多的妖獸包括人類,自己也是受過無數的傷害,但是把自己搞成面前的這兩位的模樣他還真的下不去手。一時之間器修子也不知如何出手,索性就在這裡看着,只要不放過軒立逃跑就成,注意打定後他也就不再着急進攻了。
戰鬥發展到了這種程度,不止他器修子看的心驚肉跳,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口乾舌燥膽戰心驚,有些人手心的汗水都溼透了手掌。
卞密緩緩的擡起左腳,然後揮手抓斷了左腳的腳筋,然後他皺着眉頭抓住了白色的筋腱很勁的向外拉扯,粗狀的筋腱在抽動的時候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啞然聲響。
但是他卻是不在意的說道:“修士的身體真奇怪,在對抗外敵時堪比神器,但是自己對自己的傷害卻是絲毫不能抵擋,如同孱弱的凡人無異。”
他一邊說一邊將腳筋扯出,然後又從腳趾開始將趾骨全部捏碎,接着又說道:“妖法的神奇和偉大之處,就是將敵我雙方的身體建立起一個共同體,這個共同體受到了傷害後,雙方都會受到同樣的傷害,這一招是給不畏生死的妖修勇士準備的,不知聖帝大人感覺如何?”
軒立冷冷一笑,揮手將自己的左臂上的肌肉來了一個刮骨,那就是一點點的從手指開始颳去骨骼上的肌肉,這可不是常人能夠受的了得,拋開疼痛不說就是流血也能把人流死,修士也不例外。
不過聽到卞密那喋喋不休的話語他的眉頭緊皺着說:“我說你煩不煩呀,你不就是想借助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嗎,我看你乾脆去死算啦!”說完他乾脆的擡手把自己的下巴骨一拳打爛。
卞密立即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吼,卻不知道是想說什麼還是慘叫聲。
器修子的眉頭緊皺他不禁說道:“我說二位呀,我給你一個痛快算了,這樣磨磨蹭蹭的算啥呀!”
卞密卻是用識神傳音道:“前輩不可,這樣不但殺不死他,還會讓他從我的妖術中掙脫出去,這個妖術只能從意識上擊潰對方纔能殺死他,”
卞密不知道他對器修子說道話,一字不落的都被軒立聽去,軒立也不點破只是冷笑,只不過他冷笑別人看不出來罷了。不過他這次卻是有了新動作,只見他揮手將自己的左腿割去,然後在將自己的左手割去,接着再將自己的右腿割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下來後立即引起了一片驚呼,還沒有然看過如此狠厲的兇人。
卞密的那邊同樣的也是隻剩下了右手,只不過他可是沒有軒立那麼從容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他自己清楚的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力已經所剩無幾,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這是自己已經到了極限的徵兆。
卞密的眼中露出了不甘之色,他的心中在狂喊:“不行!不行!我不能死,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我要將妖修發揚光大,我怎麼敗落了,天下怎麼會有如此狠厲的角色,難道這就是命嗎!”他還沒想完,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是!只見軒立緩緩的擡起飛劍,緩緩的向着自己的脖頸部滑落“不!不要!”卞密心中狂喊。
與此同時衆人都吃驚的看着軒立,衆位美女此刻更是緊張萬分,她們雖然是對軒立有着近乎崇拜的信心,可是眼看着心愛的人去自殺她們怎麼會不緊張,長長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到了肉中卻是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