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盯着眼前的楊姐,可以說是很失禮很沒有禮貌的那種神態,只不過着實是太讓人意外了。
楊姐看去不過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是獵人部隊的一把手?
而且看去是那麼的撲通,雖然她很聰明,也很霸道,說話也很刻薄,但與我印象的那位一把手完全完全的不搭邊。
但是反過來說,之前她指點我關於意念的知識,甚至是我用意念傷及那六位假警察,她都知道,顯然她是徹底隱藏起來了。
只是隱藏的好深啊,明明是個絕世高手,卻要以普通人的身份示人,而且還假扮的那麼的風騷迷人。
不過風騷迷人也有可能是真的,只不過我現在知道她身份了,更不敢亂來了,至少之前看她胸這事,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楊姐,你看去不是很年輕嗎?怎麼會是獵人的一把手?”我微微笑說。
“職位跟年紀有關係嗎?”她一本正經的說:“不管什麼職位,都是有能力的人居之。”
“那倒也是。”我點了點頭,只不過還是覺得楊姐太年輕了,至少資歷肯定不夠,我想了想說:“那瘋老頭要見你,你是見還是不見。”
“見啊,幹嘛不見。”她微微笑說:“我們本來是來找他拿墨玉的,這不正好可以談談。”
“他的墨玉不是摔了嗎?”我驚訝的看着她。
“你傻呀,他說摔了你信啊?”楊姐無語的看着我。
我抓了抓腦門,罵道:“這該死的瘋老頭,又把我騙了。”
“你想啊,他這麼墨守成規的人,老祖宗留下的規矩都規規矩矩的去遵守,何況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至寶。”楊姐繼續說。
“那倒也是。”我想了想說:“那要不要下去通知他?”
“不用了,我們去墨家村吧,找個地方先住下,他自然會來找我們的。”
“好的。”我想了想說:“七叔七嬸,去你們家吧。”
“好的好的,走。”七叔七嬸便帶着我們往他家走去。
只是墨染始終低着我,甚至還不時的瞅我和月蘭一眼,因爲我們手拉着手。
我咕嚕一聲,不敢看她,當沒看見。
在路邊走之時,我問月蘭:“媳婦,你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被瘋老頭給抓住呢?”
“其實也不算抓住。”月蘭猶豫的說:“之前我和大家一起進入到了地下,但是經受不住那毒氣,所以暴露了,那老頭餵了喝了一碗水,然後我適應過來了,也不怕那毒氣了,然後他對我和七叔他們一家都挺好的啊,這幾天都是跟大家一樣,也沒有對我們怎麼樣,只不過在剛纔你下去之前,他才讓人把我和他們一家給綁了,嘴裡還說讓我們委屈一下。”
“啊?”我不敢相信的看向七叔他們,我問道:“七叔,這瘋老頭到底玩什麼花樣?”
“小凡,全村的人都是尊稱他阿公的,你不要一口一個瘋老頭。”七叔有些不高興的說,顯然這老頭很得人心,很受他們尊敬。
“我知道了,七叔。”我吐吐舌頭說:“那他爲什麼綁你們,演戲給我看?”
“以後你自己問他唄。”七叔說:“他不是說了嗎?讓你選親情和愛情。”
“我真服了,都那麼大的年紀了,還這麼愛玩。”我無語的搖搖頭。
“他是在懲罰你。”七嬸突然冒出一句:“年紀輕輕的,都有老婆了,還到處拈花惹草,我們小染差點讓你騙了,哼。”
咕嚕一聲,我嚥了口口水,我解釋道:“我沒有。”
這時,墨染白了我一眼,很生氣很幽怨。
而我的腰間,一隻手捏住了我的肉,而後用力一轉,我倒吸一口冷氣,轉頭看向月蘭,月蘭也生氣的瞪着我。
我憋得滿臉通紅,我想解釋的,突然前面的楊姐也出聲了:“月蘭妹紙,你不在的時候,小凡調戲我。”
“我的天啊,我沒有……”我差點哭了出來了。
“哼。”月蘭一把鬆手,然後生氣的往前走,不理我了。
我追了去,但是她是不搭理我,身後的人都哈哈大笑,連楊姐也沒心沒肺的咯咯笑,我又不敢把她怎麼樣,我哭着笑說:“楊姐,你好歹也是領導,你怎麼能這樣胡說八道呢?”
“我胡說八道嗎?那我問你,你看沒偷看我的胸?”
一語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我都快被逼瘋了,朝着月蘭跑去的方向追了去。
到了七叔家之後,七嬸便去張羅晚飯了,雖然全村子的人都跑到下面去了,但是村子裡依然有電。
他們幾個在客廳裡說着話,我則是在房間裡哄月蘭,哄了半天也不肯原諒我,氣死我了。
然後吃晚飯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的笛聲。
老七和墨染趕緊走出門去,我也認出了這個笛聲,那便是瘋老頭的笛子聲。
我們走到門口,卻見瘋老頭吹着笛子,邊還跟着妮兒和她媽媽。
“妮兒!”我一見樂了,趕緊迎了去。
“小哥哥,你好呀。”妮兒也很開心的笑了,對着我說道。
“好,謝謝你。”我點頭道謝。
“不客氣。”她爽朗的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阿公,阿婆,快裡面請,飯菜都煮好了。”七叔七嬸還有墨染都很熱情的往裡面請人。
我們則是站在邊,讓他們走進了門,我們纔跟着進去。
然後一張圓桌子圍滿了人,怪不得晚會煮這麼多的飯菜,敢情是這三個人要來。
坐下之後,所有人都沒有動筷子,而是相互看看。
我感覺無的神,幾個小時前,我還要跟他拼死拼活,但是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卻坐在一起吃飯,齊聚一堂,跟做夢似的。
“阿公阿婆,妮兒,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再談事情。”七叔作爲主人,先開口說。
“嗯,好,大家吃飯。”老頭便端起了碗筷,其他人也跟着端了起來。
月蘭雖然不用吃飯,不過也坐在了我的身邊,只不過手指一直掐着我的大腿軟肉,我估摸着已經黑青了,但是他依舊不撒手,顯然心裡還沒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