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是空號,就明對方用了僞裝軟件,我又回了一條短信,“你是誰?爲什麼隱藏自己的號碼?”
過了一會對方回覆,“真的顯示的不是我的號碼?這玩意挺好用,那個人果然沒騙我。”
我有不耐煩了,回覆他,“你到底是誰啊?這樣有沒有完啊!”
對方回道,“心平靜氣,就是和你玩一玩,你發怒幹什麼啊?”
對方回覆一條,“不和你鬧了,我是肇福源。”
這條短信讓我腦袋嗡的一下,肇福源從上次我們去巴西回程途中得知他被綁架後,只留下一條“危險速回”的短信外就沒別的消息了,這一個多月我們尋找他的人就是沒斷過,可是始終沒有他的消息,我們曾經懷疑是不是凌軒綁架了他,但是從種種跡象表明,凌軒沒綁架他,他也沒這個必要,但是肇福源失蹤是事實,此時肇福源這三個字我覺得特別刺眼。
我回復,“你不是肇福源,他認識鳳儀,所以不可能問出剛纔那句話。”
過了良久,對方回道,“唉,沒騙了你,肇福源陪我呆了一個月,我問了他好多事,這時候他應該回去了。”
我看到這條短信,連忙給肇福源打了個電話,過了半天電話接通了,另一頭傳來肇福源的聲音,“誰啊?”
我問他,“你在哪呢?”
肇福源道,“在店鋪呢,怎麼了?”
我劈頭蓋臉的就把他罵了一頓,肇福源很納悶的問了我一句,“你罵我幹什麼啊?”
我很生氣的質問他,“你失蹤了這麼久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
肇福源在另一頭問道,“什麼失蹤這麼久?我這剛睡醒你就給我打電話,又罵了我一頓。”
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就沒在多,只讓他在店裡等着我,我馬上就過去。我帶着王鳳儀出了門,路上叫上了其他人,除了留凌霄繼續看着韓冰冰外,所有人都到了肇福源的店鋪。
我們敲了敲門,肇福源打開門,看到我們這個陣勢就有股寒意,問道,“怎麼來這麼多人啊?我這還沒收拾好呢啊。”
劉豐衣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個揪着他衣服把他拎了進去,然後罵道,“這一個月你都去哪了?”
肇福源愣楞的問道,“什麼一個月?我一直在店裡了,你們去巴西了,剛回來就問我幹啥了,半個月前咱們不還一起吃飯呢嗎?”
我聽到這事有些不對,就問肇福源,“你我們什麼時候去的巴西?”
肇福源想了想,“不就上個禮拜的事嗎?然後你們在那多住了兩天院,昨天我還打電話問你們傷好了沒有。”
這下我們全都不話了,肇福源看着我們問道,“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話啊?”
我把手機拿出來,翻到肇福源給我發的那最後一條短信,遞給他看,肇福源搖搖頭,“這誰啊?不是我發的。”
我又,“我之後就給你打電話,無人接通,是怎麼回事?”
肇福源道,“哦,我忙着呢就放一邊了,這是不是誰搞的惡作劇啊?”
我搖搖頭,“肇兄,你失蹤一個多月了。”
肇福源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道,“這……這怎麼可能?”
王鳳儀提示道,“你先別急,你還記得你失蹤那天,就是你給我們打電話那天,或者電話之後到現在你都幹了些什麼,看你的記憶,只過了一天,對嗎?”
肇福源頭道,“對啊,只過了一天,我給你們打了電話之後就來了一個人,拿了一個石頭讓我看,讓我斷定一下是什麼石頭,給了我兩萬多的鑑定費,聊完石頭他特別熱情的和我聊天,聊到晚上再給我兩萬,我看也沒什麼事,還是在我的店裡,當然就聊下去了。然後我把他送走了,我就睡覺了,這剛纔被你電話吵醒的就知道這件事了。”
平頭在旁邊自言自語道,“這也太奇怪了!聊個天就過了一個月了,還在自己房間裡不知不覺的。”
我示意大家停下,然後我問肇福源,“你們聊天這期間就一直在這個屋子?”
肇福源,“對啊,就在裡屋,沒動過。”
我轉身問劉豐衣,“劉叔,你派出的人有沒有到這個屋子來看過?”
劉豐衣頭,“看過,那天短信發過來時候應該是這邊的早上,中午就有人來看了,然後下午破門而入什麼人也沒見到。”
肇福源驚呆了,“不可能,那個人是午飯前來的,然後就一直聊到晚上,就算我睡着被綁架失蹤,可是我醒着時候可是清清楚楚啊!”
我對劉豐衣,“劉叔,你的朋友是不是還盯着這裡呢?”
劉豐衣頭,我道,“能把他們叫過來嗎?我想問他們幾句話。”
劉豐衣掏出電話,過了兩分鐘,兩個看樣子很精幹的人過來了,看到劉豐衣了聲,“劉叔!”
劉豐衣對他們道,“這位先生是我恩人,他有話問你們,你們一定要有問必答。”
這兩個人了聲,“是!”
我開口了,“你們是不是二十四時一直盯着這裡?”
“是!”
“目不轉睛?”
“是!
“那你們吃飯、睡覺、上廁所怎麼辦?”
“我們倆人輪班倒,保證有一雙眼睛盯着這裡。”
“一直沒有人進出?”
“沒有!”兩個人斬釘截鐵的道。
劉豐衣怒道,“胡,那這個人怎麼在屋裡,之前不是裡邊沒人嗎?”
“這……”這兩個人有些犯難,看到屋子裡的肇福源,不知道什麼纔好。
我對劉豐衣道,“劉叔,別難爲兄弟了,這件事不怨他們,告訴大家都撤了吧。”
那兩個人謝過後走開,劉豐衣打了電話告訴朋友不用再找肇福源了。
我們一同走到肇福源的店鋪裡屋,這個空間相當狹,不會出現進來後發現不了這裡有人的情況。我們所有人都被這個難題給難住了,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陌生人的短信,“怎麼樣?這謎題好玩吧?”
我回到,“你想幹什麼?”
對方沒回復,“猜到就告訴你!而且告訴一個你想知道的秘密。”
我問道,“什麼秘密?”
對方回,“秘密能嗎?先猜一下這個謎題吧,我賭你猜不到。”
我把這一系列短信給大家看,道,“這是我今天收到的短信,我起初以爲王鳳儀逗我玩呢,後來就發現肇福源回來了,你們有什麼看法?”
王鳳儀首先發言了,“我們先整理這個問題中矛盾的地方,如果我們想不通肯定是因爲這些矛盾的存在,往往矛盾雖然是難題但是也是通往真相的突破口,我們先看看這些矛盾吧。”
這時候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心中疑惑了出來,最終整理成一個列表如下:
矛盾一,我在巴西收到肇福源的短信,肇福源不是他發的;
矛盾二,肇福源他一直在店中,但是劉叔的朋友進店後沒看到人;
矛盾三,那個人從門走出去,盯梢的人沒有人進出;
矛盾四,肇福源他和那個人談到晚上就睡覺,然後醒來,過了一天,而實際過了一個多月。
這四個是主要矛盾,然後我們還覺那個人讓肇福源陪聊天給錢太不合理了。
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這裡了,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肇福源的那個神秘來客。我問肇福源,“這個人長什麼樣?”
肇福源回想了一下,“上了歲數,頭髮很長,但是看着很精神,西裝革履的。”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再次響起,來了短信,“描述的挺像我。”
我把手機短信轉發給大家看,“第二個不合理的地方,他好像知道我們的談話,別出聲,接着別的。”
我連忙到屋外給張哥打電話讓他派兩個技術偵查人員過來,半個多時後,兩個特工人員在肇福源的屋子裡掃了一圈,最後在肇福源的電話中發現了一個竊聽器。
我把他們帶到屋外,問他們,“你們能反跟蹤嗎?”
他們道,“能,不過需要支援。”
又過了半個時,一個麪包車開到市場旁邊,經過信號分析我們發現竊聽器的信號接收處竟然就是在劉叔朋友做監視的那個樓裡。經過定位後,確定了他的房間,爲了繼續迷惑這個陌生人,我讓大家繼續閒聊,然後自己和特工人員前去實施抓捕。
那個監聽位置就在劉豐衣朋友所監視位置的樓下,我們在屋外用紅外探測儀分析了屋內的情況,確實有個人坐在裡邊。
這時,我們破門而入,發現屋子裡空空蕩蕩,我們緊張的搜了一遍屋子,我在其中一個房間中看到了留下的監聽儀器,以及一個手機,上邊留着一句話,“好玩嗎?”
突然我聞到一股惡臭,然後暈了過去。
我睡了一覺,又夢到之前夢到的戰場、城牆、皇宮……醒了之後,那個手機還攥在我的手上,裡邊有多了一條短信,“出去後別忘了問問日期。”
我心裡暗叫,“不好!”
我第一件事就是給王鳳儀打了電話,如我所料,電話那邊哭着喊道,“你這些天到底去哪了?”
我不知道什麼,過了良久,我問她,“我失蹤了多久?”
沒想到王鳳儀的回答是,“半年!”
我沒有動,就在那個房間裡,等着大家過來找我,這次張哥也來了,就連不易出門的韓冰冰也跟了過來。
見到我第一面,王鳳儀就衝過來撲到我懷裡痛哭,韓冰冰也哭了,我看到王鳳儀的面容老了許多,明顯是因爲我失蹤而愁的。
這次張哥問我,“和肇兄一樣?”
我頭。張哥琢磨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不科學了。”
我道,“不科學的多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張哥很惱火,罵道,“那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這時候我手機的短信響了,又是那個號碼,“這次想明白了吧?你們的矛盾少了幾個。”
我恍然大悟,把手機給大家看,王鳳儀這時候已經恢復了理智,她揉着眼睛看了看短信,問道,“哪幾個矛盾?”
我答道,“第五個矛盾,當時肇福源的手機當時不應該有電,我的也不應該有;第六個矛盾,肇福源和我都應該被餓死或渴死了。”
這時候我的短信又響了,“對了,這回纔對,這纔是主要矛盾,還少一個,用不用我再讓你失蹤一次?”
我想了想,連忙翻開手機查看,然後補充道,“第七個矛盾,手機日期。”
我的手機顯示的還是我失蹤的那天,肇福源忙道,“我後來才發現我手機的日期不對,原來是這個原因。”
張哥連忙示意手下去查看屋子和我的身上有沒有竊聽器,這時短信又響了,“別忙了,沒竊聽器,上次那竊聽器是爲了引你過來。當時我決定如果你猜對了我就在這把提示告訴你,猜不對就讓你失蹤一下。”
特工檢查完畢,我看了看張哥,張哥示意沒有竊聽器,我就更懷疑了,回短信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如果你沒有竊聽器的話?”
對方回答,“這個你不用管了,就看你想沒想明白,我想讓你幫個忙。”
我怒了,回道,“有這麼求人幫忙的嗎?你到底是誰?”
對方回道,“別生氣,氣大傷身,我是誰已經告訴你了,你慢慢猜吧。我不讓你白幫忙的,有好處,我告訴你朱雀在哪。”
我一聽是朱雀,但是不露聲色,回道,“我怎麼相信你?”
對方回答,“別裝了,你動心了。至於怎麼相信我?我沒害你們吧,就是讓你們失蹤了一段時間,信不信由你了。”
看來這傢伙不僅能聽到我們談話,還能窺知我內心的情感,如果不是特殊的能力就是神機妙算。
我回答,“你先讓我幫什麼忙吧?不過你的方式我很不喜歡。”
對方回答,“^_^,就是玩玩而已嘛,別生氣。讓你幫的忙很簡單,晚上告訴你。”
我把短信給大家看,大家都嘖嘖叫奇,我道,“這次我也搞不明白了,太離奇了,這次我親眼看見紅外探測儀上屋子裡有人,可是進來就什麼也看不到。”
張哥把話接過去道,“還有更離奇的,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你走進那個屋子,然後他們跟進去就看不見你了,你不會是在這屋子裡醒來的吧。”
我頭,然後把醒來的經過和暈倒前的經過對他們講了一遍,之後他們帶我去醫院檢查,我的生理指標都很正常,這就更難讓人理解了。一個人失蹤半年,這半年沒吃沒喝顯然不死就是奇蹟了,還一切正常。
我們出了醫院回到我的四合院中,大家集合開會,繼續想這件奇怪的事,我們用各種理由都無法解釋這個現象,最終平頭一個無厘頭的解釋,“那瞬間你是不是穿越了?”
我聽到這個解釋連忙問道,“穿越?你?”
平頭解釋道,“一般一提穿越就想到穿越很多年,但是是不是你和肇兄做了一個很短的穿越,肇兄穿越了一個多月,你穿越了半年,所以你們倆的感受就是過了一天而已。”
所有人看着平頭不話,大家的目光把平頭看毛了,他驚恐的道,“不用這麼看着我吧?難道我又錯了?”
這次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還真就這次你的最合理,除了這種解釋沒其他解釋了。”
這時劉豐衣提了個反對意見,“不對啊!那你都看到那個人在屋子裡怎麼進去就沒了?”
我擺擺手,“這個不矛盾,只要在我們開門的一剎那他自行做了一次穿越就可以了。”
劉豐衣有些不相信,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可以隨時隨地的讓自己和他人穿越,就如同他控制時空一樣?”
我道,“正是!”否則無法解釋。
劉豐衣覺得是這麼回事,但是又覺得不對勁,問道,“還是不對啊,那他怎麼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呢?要短信內容他可以穿越到未來看,但是話內容沒有錄音啊!短信也不對啊,萬一我刪了,他怎麼知道?”
我起了一支菸,道,“只能認爲那是他的能力了。”
劉豐衣不話了,所有人都不話了,這件事已經超越了我們的認知範疇,即使這個穿越也不知道對不對,暫且認爲這個現象是穿越導致的吧。
這個時候,短信又響了,那個陌生人的號碼,“猜對了!”
我也和他開起玩笑了,回他,“猜對了有什麼獎勵嗎?”
他迅速的回了,“告訴你我想請你辦得事情。”
我回答他,“吧,出來我們考慮一下,不過不能是傷天害理的事!”
他回覆道,“我果然沒看錯,你是有原則的人。事情是這樣的:找到朱雀後,聯合青龍的力量消滅穿入這個世界的不速之客。”
我看到這有些納悶,便回道,“哪些不速之客?”
對方回覆,“你見過的那些神鬼,比如,阿修羅王!”擺擺手,“這個不矛盾,只要在我們開門的一剎那他自行做了一次穿越就可以了。”
劉豐衣有些不相信,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可以隨時隨地的讓自己和他人穿越,就如同他控制時空一樣?”
我道,“正是!”否則無法解釋。
劉豐衣覺得是這麼回事,但是又覺得不對勁,問道,“還是不對啊,那他怎麼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呢?要短信內容他可以穿越到未來看,但是話內容沒有錄音啊!短信也不對啊,萬一我刪了,他怎麼知道?”
我起了一支菸,道,“只能認爲那是他的能力了。”
劉豐衣不話了,所有人都不話了,這件事已經超越了我們的認知範疇,即使這個穿越也不知道對不對,暫且認爲這個現象是穿越導致的吧。
這個時候,短信又響了,那個陌生人的號碼,“猜對了!”
我也和他開起玩笑了,回他,“猜對了有什麼獎勵嗎?”
他迅速的回了,“告訴你我想請你辦得事情。”
我回答他,“吧,出來我們考慮一下,不過不能是傷天害理的事!”
他回覆道,“我果然沒看錯,你是有原則的人。事情是這樣的:找到朱雀後,聯合青龍的力量消滅穿入這個世界的不速之客。”
我看到這有些納悶,便回道,“哪些不速之客?”
對方回覆,“你見過的那些神鬼,比如,阿修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