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章(十七) 解危

女子對李飛笑了笑,開口道:“你們幾個,怎麼還沒搞定?”女子這話明顯不是在問李飛等人,林薇兒對李飛指了指耳朵,李飛這才注意到,女子的右耳上帶着一隻小型耳機,看來她是在問其他同伴。

“嘭”的一聲,車廂頂部的大洞又掉落了一個人,只是這回那人並非是自己瀟灑地鑽進來,而更像是籃球一般被人從遠處投進洞裡。

被投進來的人是一名身軀甚至比“重錘”還要強壯的男子,李飛注意到,他的皮膚和常人不同,彷彿一層極厚的皮革一般,想來大概某種特殊的能力。而女子見到這個大塊頭掉下來,上去就是一腳,用她的纖纖玉足狠狠地踩在男子的大腿上,“你這蠢牛!搞什麼鬼,一塊爛石頭都搞不定,你丟不丟人?”

看着女子一臉怒氣,那被稱作“蠢牛”的男子麻利地從地上爬起,笑着賠罪道:“大姐頭,你別急啊,我這就上去,把那塊爛石頭給砸了,保證不丟人。”說罷,男子巨大的身軀如同袋鼠一般,一躍而起,直接從車廂頂的大洞裡跳了出去。

車廂頂上,一個全身被岩石包裹的人見“蠢牛”從洞裡跳了出來,略微一驚,隨即朝“蠢牛”猛衝而去,他的速度極快,卻在這疾馳的火車頂上還能依然保持的十分穩當。“蠢牛”由於剛跳出洞,尚未站穩,被石頭人一撞,一下後退到了這節車廂的邊緣,險些掉下去。

在“蠢牛”和石頭人上空,一架直升機跟隨火車而行,直升機駕駛艙的門開着,裡頭只有一人,一名看起來似乎才十來歲的小男孩。他手中拿着一臺平板電腦,戴着和女子一樣的耳機,饒有興趣地望着下面車頂,而直升機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卻穩穩地跟隨着火車,始終保持和火車一樣的速度。

見“蠢牛”被撞飛,直升機中的小男孩不由大笑,“大姐頭叫你蠢牛你還不服,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蠢牛”聽了這話,似乎有些生氣,當即咆哮道:“老子叫‘路障’,不是‘蠢牛’,‘AI’你這小毛孩,控制好那隻鐵鳥,別掉下來砸了爺爺我!”說着“路障”往岩石人身上一撞,頓時間碎塊橫飛,岩石人身上包裹的石塊被撞散,露出了一個瘦弱的男子,驚恐着看着眼前的“路障”。

“哼!一個瘦猴幹,裝什麼大塊頭。”“路障”一臉鄙視地抓起面前的人,一躍而起,一把將人砸進了另一節車廂裡,順便還對着空中的直升機揮了揮拳頭。

“哎呀,你們一個個玩這麼大,真要出了人命怎麼辦?”“AI”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平板電腦說,“大姐頭,‘影爪’就在你隔壁車廂,不去幫幫他麼?”

救下李飛的女子自信地說:“要是連一隻刺蝟和一個耍雜技的都搞不定,那他直接給我滾蛋算了!‘狂風’那邊呢?得手沒?”

“風姐那裡自然是沒什麼問題,馬上就能搞定了。”“AI”的雙眼一直盯着平板電腦,平板電腦上赫然羅列着幾幕人在車廂裡打鬥的畫面,至於車廂裡什麼時候安上的監控,恐怕只有“AI”自己清楚了。

在其中一幕畫面裡,兩名男子背靠背站着,都是一臉緊張的模樣,還有無數尖刺漂浮他們在身邊。“我去,這兩個傢伙是不是背背山?靠那麼緊!”“AI”的耳機裡傳來一聲抱怨。

“AI”輕描淡寫地回道:“你可是聽到大姐頭的話了,搞不定,自己滾蛋。”

“切,看我分分鐘解決這兩個傢伙,不就一個刺蝟,還一個隔空控物麼?讓你見識見識我‘影爪’大人的手段。”說話的“影爪”應該正是畫面中兩名男子在提防的人,可偏偏在畫面裡,並沒有出現第三個人的身影。

忽然,兩名男子身邊的尖刺一根接一根地憑空消失,兩名男子的臉上的緊張變成了驚恐。他們開始試圖逃離車廂,可兩人剛邁出第一步,便同時發出了尖叫,剛剛消失的尖刺不知怎地刺穿兩人的腳,而且看樣子還是他們自己一腳踩到尖刺去的。

一切發生的太過詭異,“影爪”的身形隨之浮現在兩人面前,這是一名血氣方剛的少年,臉上帶着邪魅的壞笑,“被自己的玩具扎到的感覺如何?我忘了,爲了保密,除了你們老大,其他人都不會中文啊!”看着“影爪”一臉的壞笑,兩名男子只能垂頭喪氣地坐到地上,放棄了一切行動。

在平板電腦另一幕畫面裡,整節車廂好似被颶風掃過一般,各種物件散落一地,一名五十來歲的男子站在車廂裡不停地喘氣,不停地用生硬的中文喊:“有…有本事別跑!正面較量你敢麼?”

迴應男子的是一道飛速掠過的強風,它帶起的氣浪直接將男子掀倒在地。男子勉強支起身子,喘着大氣,擺了擺手,“行了,我認輸了,算我倒黴,居然踩在毒蛇身上。”

那道強風停在男子身後,一位身穿白色運動裝的短髮的美少女顯現出來,面無表情地扔個男子一塊黑布,男子也不說話,默默地用黑布把自己的眼睛遮住。

少女用力拉起男子,將其雙手綁在身前,冷冷地說道:“倒黴也是因爲你們的情報問題,是自己造成的。”男子聽後身體有些顫抖。

李飛等人所在的車廂裡,正當李飛奇怪自己遭受的精衝擊怎麼消失的時候,“狂風” 帶着那名被矇住眼睛的男子出現在衆人面前。綠髮女子見了,嬉笑着和男子打招呼:“哎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玄部長’麼?怎麼這副落魄模樣?”

綠髮女子口子的“玄部長”現在的樣子確實相當悽慘,原本整潔的西裝已經破破爛爛,幾乎成了布條掛在身上,頭髮也是亂七八糟比鳥窩還要鳥窩,李飛覺得這傢伙莫不是剛剛從颱風重災區跑出來的。

“玄部長”反譏道:“裝什麼好人?落在你們手裡想怎麼樣都行!”

綠髮美女聽了,上去就是一腳,正踹在這位“玄部長”肚子上,“你給我老實點!哪那麼多屁話?奶奶的,好不容易休個假,還碰上你們這破事,連我剛在巴黎香榭麗舍買的高跟鞋都扔了!你給我試試赤腳在火車車廂頂上跑跑!”李飛這下明白爲什麼眼前的美女沒穿鞋子了,敢情人家根本就是在休假,莫名其妙捲了進來,爲了救人連鞋子都扔了,看來這位美女表面上一副兇巴巴的,卻還是個熱心腸。

正巧此時,“路障”從車廂頂上的洞中落下,他這回沒丟臉,是自己跳下來的,綠髮女子見了“路障”直接命令道:“蠢牛,去把我們這位‘玄部長’的鞋襪脫了,扔出火車!”

“路障”立刻衝上去一把抓起“玄部長”,脫光了鞋襪,只可惜“玄部長”看不見,不然他一定會被“路障”那一臉“你真悲劇”的眼神氣昏過去。

而緊跟在“路障”後面進車廂的“影爪”,看見“玄部長”的模樣,直接來了一句,“風姐,你抓個落魄乞丐做什麼?”

“玄部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大喊:“士可殺不可辱!你們!你們……”

綠髮美女直接上去給了“玄部長”一巴掌,“老孃沒讓你說話,你說什麼鬼!信不信我直接讓你和那個耍刀的一個下場?”

聽了這話“玄部長”似乎很怕綠髮女子,被綠髮女子一吼,當即直接軟了下去,有氣無力地說:“你要怎樣?我認栽了。”

面對認慫的“玄部長”,綠髮女子接下來的話,讓李飛傻了眼。這個場合,按道理,該從對方哪裡問出些有用的情報來,結果……“把你們身上的錢全拿來!還有銀行卡和密碼!”綠髮美女一本正經地說。

這……不審問情報,改成打劫了?看來這位美女不但兇悍,還很貪財?而綠髮美女接下來的話,讓李飛覺得,還要再多加一條:狠辣!

“我知道你是‘天極社’的,你們作爲韓國第二大‘清醒者’組織,一個部長帶着最精銳的‘念刃組’精英出個這麼重要的任務,肯定是經費充足,看看,因爲你,我的假期泡湯了,還丟了一堆東西,那可都是外國的原裝奢侈品。反正我也知道你們的底細和任務,所以你們僅剩的價值就是補償我的損失!哦!對了,爲了防止國際問題我也不會殺你們,你們乖乖地給老孃呆在車上,等到了下個站點我會把那個耍刀片的毒解了,然後讓你們自己滾蛋!”綠髮美女說完這番話就把玄部長鎖進了兩節車廂間的吸菸室裡。李飛覺得他的人生被上了重要的一刻,課程名字就叫做《如何榨乾一個人的全部剩餘價值》。

局勢暫時得到控制,李飛等人鬆了一口氣,剛要開口道謝,綠髮美女先說道:“李飛是吧?沒想到我們居然和你這個‘羽’在同列火車上,真不知道是你好運還是我倒黴。唉!算了,既然碰到了,你們自己休整下,下個車站下車,你們和我們一起回‘老窩’。”

李飛知道無論是誰假期莫名奇妙的因爲別人被破壞了都不會有好心情,尷尬一笑,“謝謝!不知道您是?”

“‘毒牙。”綠髮美女說完就兩眼發光的去打掃戰場了。

“‘毒牙’?一個美女用這麼個代號?”李飛在心中嘀咕道。

林薇兒卻是瘋狂地搖着李飛的雙肩,大喊道:“‘毒牙’!果然是‘毒牙’!李飛!我們真是走大運了!”

“狼蛛”沒有林薇兒那般激動,卻也大大地鬆了口氣,滿懷敬意地說道:“眼鏡蛇小隊啊!我們接下來的行程安全方面至少有保障了。”

李飛覺得更奇怪了,能讓“狼蛛”都敬佩,這幫人來頭不小啊!

火車緩緩駛入車站,雖說“毒牙”讓他們休整,但衆人一開始也是抱着旅遊的心態出來的,加上旅程不長,需要整理的東西就幾件隨身衣物罷了。倒是他們下車後,等了半個小時,“眼鏡蛇小隊”的幾人才從車上下來,“毒牙”不知從哪裡弄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算是解決了腳部問題,“狂風”和“影爪”則是一身輕鬆。李飛不禁疑惑,“毒牙”不是去搜刮戰利品了嗎?怎麼什麼都沒拿?還有他們的行李都在哪?而當“路障”揹着堆成大包小包的行李出現時,李飛便得到答案了。

看着“路障”背上成堆的貨物,“毒牙”嘴裡在不停地抱怨:“奶奶的,‘天極社’可是包下了半列火車,多少好裝備,只能便宜後援組來掃尾的傢伙了!‘路障’你說你吃那麼多有什麼用,就只能拿這點東西!回去訓練量增加三倍!”

“路障”聽聞,一臉苦瓜,李飛只能深表同情。“重錘”倒是很主動的幫“路障”分擔了一部分,同爲大型重武器,兩人很快便熟絡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在探討健美心得。

“我們現在出發嗎?” 李飛問道。

“毒牙”似乎並不着急,一雙眼睛還在火車車廂上掃來掃去,毫無疑問,如果有可能,這位美女蛇一定會直接把整列火車都搬走,“等等,等‘AI’和後援組的人來了我們再出發,我可不想走着去‘老窩’。”

李飛這才注意到,天上的直升機不知何時消失了,大概那個“AI”是去換其他交通工具了吧!那架直升機不過是兩人乘坐的觀光用型號,要載十來個人完全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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