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座小鎮上,蘭姐麪館前。
一位外貌帥氣,形象陽光的小夥子,在熱心地招呼着客人。他臉上時刻掛着淡淡地笑容,彷彿像一道燦爛的陽光,注入人們心底,讓人感覺渾身的都暖洋洋的。
旁邊幾位穿着校服的女高中生,一邊小口小口地吃着面,一邊不時偷偷瞄他幾眼,驀然與他對望的一瞬間,俏臉陡然紅了。
小夥子笑着朝她們揮揮手,又轉身跑去麪館裡端面,在他雙腳即將邁過門檻的那一剎那,忽然,他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他左手手腕上,一塊棱形的手錶正在輕微的震動着,手錶屏幕散發着柔和的亮光,一串凌亂的數據像漂亮女孩的眼睛,在忽閃忽閃着。
這串數據並不出奇,從0到9,每一個數字人們都認識。
但當它們以一種特定的方式排列到一起時,就沒有人看得懂了,哪怕用任何解密方式去解讀它,都無法得到正確答案。
但小夥子掃了一眼,他就讀懂了。
深淵召喚令!
以及發令人的座標方位。
驀然,他臉色暗了下來,仰頭輕輕嘆息一聲。
這安靜平凡的生活多麼美好,自己還想再多享受一會......可惜......
他目光落下來,微笑着走向店內。
“小風,把這兩碗麪端給6號桌的客人。”
胖呼呼的蘭姐正在用力揉麪粉,看到看小夥子走進來後,她開口吩咐道。
“好的,蘭姐。”叫小風的小夥子,笑着應了一聲,他頓了一下,然後輕輕說道:“對了,蘭姐,送完這兩碗麪後,我可能要辭工了,家裡出了點事。”
蘭姐揉麪的手一停,轉過身:“家裡出事了?不嚴重吧?”
小夥子笑笑道:“不嚴重,我回去一趟,看看就可以了。”
蘭姐知道,這小風從不輕易提要求,但他是個特有主見的人,一旦話從他口裡說出來了,那就證明,他心裡已經下好了決定。
“那......你還會來蘭姐這麼?”蘭姐遲疑一下,問道。
說實話,她挺喜歡身後這個帥氣的小夥子。幹活勤快,從不抱怨,而且還能幫助店裡招攬生意。
“應該會吧。”小夥子遲疑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說道。“我先給客人把面送過去。”說着,他端着面朝店外走去。
“小風!等一下,蘭姐跟你結算一下工資。”
“不用了,下次我回這裡時,你再一道算給我好了。”
“那......也好,不管你什麼時候回來,蘭姐麪館的門一直向你敞開着。”蘭姐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
......
山,陡峭嶙峋,高達千丈。
山頂邊沿,坐着一位明顯帶西方特徵的金髮帥哥,他臉上掛着淡的笑意,雙腳凌空晃動着,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掉下去,絕對屍骨無存。
金髮帥哥身後,一位黑衣黑褲的男忍者迎風而立,他神情嚴肅,眸光如刀鋒般鋒利。
輕風打着卷兒拂過。
一位年青帥氣的小夥子,正慢慢朝山頂行來,他不急不緩地走着,像似一位遊山玩水的遊客。
他擡腳很慢,落腳也很慢,但他身旁的景色,卻以一種難以理解的速度迅速倒退,彷彿這一刻,他正在高速疾馳的懸浮車廂裡邁步。雖然,步伐很緩慢,但前進的速度卻快得讓人膛目結舌。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從山腳走到了山頂。
若是蘭姐麪館裡的蘭姐,看到這位小夥子,肯定會驚呼出聲:“小風,你不是說家裡有事,回家了嗎?怎麼還有空跑來爬山?”
此時的小風,臉上再也沒有陽光燦爛的笑容,整個像一塊萬載玄冰,散發着讓人忍不住戰慄的寒氣。
“狂風!”金髮帥哥臉上笑容一斂,皺眉埋怨:“你動作也太慢了吧,我足足在千丈崖上等了你兩個小時。”
“不是我動作慢。”狂風冷冷地說道:“而是阿波羅你,每次發佈深淵召喚令的地方都很變態,不是懸崖就是山巔,甚至直升飛機上。”
金髮阿波羅也不惱,他搖頭淡淡一笑:“我喜歡高的地方,居高臨下,俯視人間萬物,這種感覺太令人陶醉了。”
“閒話就暫且不說了,我來介紹一下我們的新夥伴!”阿波羅轉身背向深淵,指着腰上挎着兩柄武式刀的男忍者說道:“他叫木丸......”
事實上,不用阿波羅介紹,狂風與木丸就先打起“招呼”來,他們像鬥雞一般死死對盯着對方,眼眸中隱隱有風雷在鼓盪。
“東瀛人?”狂風冷冷地問了一句。
“支那人?”木丸聲音裡透着輕蔑。
“找死!”狂風眼眸中寒芒綻放,聲音如春雷乍響。
下一秒,他身影橫跨三丈,來到木丸身前,五指一併,整個手掌,化作一柄利刃,直接朝對方頭上削去。
在狂風手刀即將落到頭頂的那一剎那,木丸腳下烏光一閃,整個人憑空消失了,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影遁術?”狂風冷哼一聲:“雕蟲小技而已!學了我華夏五行遁術一點皮毛,也敢跑回祖宗面前賣弄。”
“在我的異風世界裡,你就像個小丑一般,無所遁形!”狂風赫然轉身,五指一握,一拳猛轟在空氣中,無數像利刃一樣的白色切割之風,在拳頭前肆虐開來。
砰!
明明身前什麼都沒有,卻有一道黑色身影被憑空轟了出來。
木丸被狂風一拳轟倒退出七八米,身上黑色忍者服,被風刃切割得破破爛爛,好像個要飯的乞丐,模樣無比狼狽。
顯然,第一輪攻擊中,男忍者吃了點小虧。
“八嘎!”
木丸眼眸裡閃過一縷殺意,他怒吼一聲,手一揚,五把黑色苦無,好像五道黑色的閃電,直接撲向狂風的門面,接着,他再抽出身上兩把閃着寒光的***,身子一騰,凌空朝後者撲了過去。
“破銅爛鐵!”
狂風手臂猛然一揮,五道白色的風刃從手臂處成型,迎向五把苦,乒乒乓乓,五把黑色苦接連被擊落在地。
然後,他右手在腰上輕輕一撫,一把銀色的軟劍憑空出現在他裡,手腕一抖,軟劍舞出一團銀光,迎向飛撲過來的木丸。
“夠了!”
一道炸雷平地而起,阿波羅赫然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