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元昊小兄弟太過客氣,不過,老夫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林總管心中暗贊元昊倒是心境沉穩,不驕不躁,經歷了連番生死之戰倒是對一個人最好的磨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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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看來一眼丁瑤琴,她卻是不知道元昊身上有什麼讓這老滑頭好奇的地方。
“林總管但說無妨......”元昊示意林清有什麼話當面說就行。
“嘿嘿....”林總管笑得有些耐人尋味,看着元昊道:“不知元昊小兄弟可是在那墓地之中另外獲得什麼好東西,比若說.......空靈袋!”
說罷笑眯眯地看着元昊的眼睛,像一隻老狐狸......
“空靈袋?!”丁瑤琴有些震驚,這玩意兒她雖然聽說過,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可是個稀罕物,雖說不屬於法寶一類,但用途多多,有價無市!
轉過頭美目嗔怒般看着元昊,似乎在責怪這個弟弟沒有事先告訴自己。
元昊看着丁瑤琴尷尬地傻笑了下,也不知道這林總管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聽他一口道出,看樣子對這東西肯定了解頗深了。
既然被人家道破,也沒有必要藏着掖着,元昊從懷裡拿出一個略顯得有些破舊的普通布袋子,拿到那林總管面前笑道:“林總管說的可是此物?”
林清目光一亮,伸手接過那袋子,翻轉着仔細看了看,點頭道:“不錯,是空靈袋,看品級應該是低級的,不過.....似乎有些殘損啊?”
“林總管目光如炬,這正是一隻低級的空靈袋,也是那墓中前輩所留下的,殘損是因爲那前輩受傷時曾與魔門妖人一番打鬥之下損壞的。”
元昊心中對這林清倒是越來越好奇了,他怎麼會對空靈袋如此瞭解。
“嗯嗯......”林清聽罷元昊的解釋,略一思索,伸手從腰間取出一個做工精美,外表華麗的小布袋,拿到元昊跟前道:“你看一下這個!”
元昊有些驚奇地接過這個精緻的小布袋,這可比自己那個好看多了。
魂識引動下探入那袋子中,奇怪的是這袋子雖然外表好看,但裡面空間着實有限,萬萬比不上自己那個殘舊的低級空靈袋,裡面雜七雜八的東西放了一大堆,有些擁擠的感覺。
林清看出元昊心中的不解之意,將兩個空靈袋交給一副好奇寶寶樣子的丁瑤琴,林總管開口道:“你是否覺得有些奇怪,爲何兩個空靈袋差距這麼大?”
元昊點點頭,等待着林清的回答,多聽聽這些**湖的話,對自己好處頗多。
林清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負手一嘆道:“因爲我這根本算不上是一個空靈袋!”
“哦!?”元昊疑惑道,不是空靈袋怎麼有儲存物品的功能呢?
“其實,我這不過是空靈袋的殘品,準確來說是用製作空靈袋的廢料非常粗糙的做成的,看似光鮮,其實不過是充充門面罷了。真正的空靈袋,那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擁有的......”
林清一邊踱步一邊緩緩道,看他同樣靈照圓滿境的修爲,居然爲一件東西惆悵萬般,元昊覺得有些古怪。
林清正色道:“你可不要小看這東西,一名宗派子弟能夠得到一件真正的低級空靈袋那也是很了不起的。傳說中那些高級別的空靈袋,可是能盛萬物,吞納空間!”
“真麼厲害?!”元昊本以爲這東西撐死也就是拿來放放東西,想不到還有如此強大的作用。
“元昊,你還不知道林總管可是罕見的空間之脈哦,他對這些的瞭解一定不會錯的!”丁瑤琴一邊把玩着兩個空靈袋,一邊告訴元昊道。
“空間之脈?”怪不得當初見林總管在墓地和他們聯手打開封印時的靈脈之力很是特別,想不到居然是少見的空間之脈的擁有者。
林清微微一笑,輕輕擡手對着元昊一揮,頓時間元昊只覺得身體周圍的空間彷彿被凝固一般,自己的身體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控,令他驚訝不必,這空間之脈真是非同尋常,凝固空間之力讓對手無法反抗。而其他靈脈力量想要達到這種層次的話唯有修爲境界達到一個令人仰望的高度,或者是強大的靈脈武學在施展出時,強橫的力量達到穿透空間時纔能有所體現。
“空間靈脈神異無比,林總管既然能知道我這空靈袋有些殘破之處,想必也懂得修補之法吧!”元昊心中一動,這殘損的空靈袋說不定還能修復。
“咳.......”林清一臉無奈,搖頭道:“你太高看我了,大秦國內估計找不到能夠修補這東西的人來!”
元昊有些失望地點頭表示理解,這東西不是凡品,難以修補也是正常。
幾人又交流了一番,林清先告辭而去,留下丁瑤琴和元昊去到軍衛府正廳坐定,丁瑤琴似乎在爲什麼事情眉頭緊蹙,沉吟了一陣,對元昊道:“那林清身份有些神秘,似乎不是我大秦之人,但目前來看此人應該沒有什麼壞心......”
“嗯,以他身具空間之脈,又對空靈袋如此瞭解,想必其身後應該有一個龐大組織。”元昊也有同樣的感覺,出來闖蕩許久,這世間的人和事總是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有些時候是正是邪,是好是壞誰有不一定能夠說得清楚。
丁瑤琴拿起一個青瓷茶杯呡了一口,沉聲道:“你可知道那彭震是何人?”
元昊略一思索,當初丁瑤琴見到彭震時情緒異常激動,現在想來的確有些奇怪。
丁瑤琴轉動着手裡那個青瓷茶杯,雙眸之中出現一絲怒意,恨聲道:“他是彭乘將軍的兒子!”
“彭乘.....”元昊嘀咕一聲,旋即想到彭乘不是玄甲軍的金吾將軍嗎?怎麼他的兒子卻成了神衛軍統領呢!
“對,他原本就是我們玄甲軍之人,彭乘將軍傷重不治,那時正處於玄甲軍日子最難過的時候,沒多長時間他就投靠了僞太子,處處跟我們作對,真是個不忠不孝的畜生!”
嘭地一聲,丁瑤琴重重地把青瓷杯砸到桌子上,一條裂縫清晰可見。元昊扭過頭往外看了一眼廳外,這些話可不能大肆張揚。